內憂外患,這個屁孩的命運還真是多舛。有九翼白虎在,勝負幾乎可想而知。沒過多久城主就帶著兇手回來了。只不過城主現在沒心思想別的是,快步走到床邊問道:“周姐,犬怎麼樣了?”周翎丟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道:“少城主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城主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對周翎道謝一番,走到兇手面前親自扯下了他臉上的面巾。這人不是端木煉藥師又是誰。“怎麼會是你!”城主的眼底寫滿了錯愕之色,他怎麼都想不到兇手會是這個人。周翎早就猜到了,眼底依舊是一片平靜。只不過她沒有料想到,最終還是讓秋欽雨受傷了。端木煉藥師冷哼了一聲,“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為什麼?從你幾年前客居城主府開始,我從來沒有虧待過你,你為什麼要害雨兒的性命?”城主痛心疾首地問道。不管他怎麼問,端木煉藥師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沒有絲毫要回答的跡象。周翎的唇角忽然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上前一步道:“我知道原因。”“為什麼?”城主十分不明白。端木煉藥師的目光落在周翎臉上,臉色微變。這件事他和師父籌劃了很久,唯一沒有算到的就是周翎。誰能想到她不僅身份嚇死人,本身的實力還不低,而且連國師大人的九翼白虎都跟在她身邊。遇到這樣的對手,他們不功虧一簣才怪。考慮到某些原因,周翎並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將目光落在城主身上。他不是笨人,又怎麼會讀不懂周翎的意思,衣袖一揮道:“你們先下去。”“是。”侍衛們魚貫而出地離開了房間。很快,裡面只剩下城主、端木煉藥師、周翎和尚在昏迷中的秋欽雨。周翎半蹲在端木煉藥師面前,似笑非笑地問道:“你行動失敗的事情,你師父知道嗎?”周翎的話音剛落下,端木煉藥師眼底就閃過了一絲慌亂之色,“你是怎麼知道的?”他每次去見師父都極為謹慎,沒有發現一個人跟隨啊。很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謹慎都是枉然。端木煉藥師跟周翎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又怎麼會察覺到她的存在。城主聽得雲裡霧裡,不解地問道:“周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事到如今,周翎也不想再隱瞞了。反正證據已經確鑿,她大可以把那些事告訴城主。退一萬步,城主若是介意她知道了他的秘密,想做出滅口的事,以周翎的實力也不會懼怕。“端木煉藥師的師父,是秋欽風。”周翎淡淡地道。從外人口中聽到這個名字,城主的臉色微微一變。他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起來,並沒有出言打斷周翎。她的聲音像百靈鳥一般,不疾不徐地將端木煉藥師勾結秋欽風,企圖加害秋欽雨的事告訴了城主。秋欽雨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聽完周翎的話,他立馬對城主道:“爹,周翎姐可以信任。”城主現在顧不上別的,快步走到床邊問道:“雨兒,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因為失血過多,秋欽雨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但還是搖了搖頭,“我沒事。爹,那些事都是我告訴周翎姐的,你別怪她。”看到屁孩醒來的秘密(5)他不是狠心的人,哪怕知道兒是廢材,城主也想讓他平靜地過完一生。為了避免這個世界對兒造成傷害,城主將後山劃為了禁地,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他希望兒生活在那裡,可以避開世俗對他的偏見。周翎繼承了原主的記憶,最明白一個廢材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活得會有多悽慘,所以她能夠理解城主的用心良苦。只不過對於一個孩來,因為自己不能修煉,從就被父親幽禁起來,看著哥哥過著光芒萬丈的人生,心裡漸漸變得扭曲也是可以理解的。但這是別人家的事,周翎也不好評論什麼。聽完城主的這些話,端木煉藥師臉上的神色變得複雜極了。現在沒人有心思注意他。城主拍了拍手掌,一個心腹憑空出現在了他面前。他喟嘆了一聲,道:“你去將風兒帶過來。”心腹的眼底閃過了一絲詫異,但還是沒有違抗城主的命令,“是。”沒過多久,周翎就看到了一個跟秋欽雨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似乎是知道事情敗露了,秋欽風臉上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他淡淡地瞥了端木煉藥師一眼,望著城主道:“這件事是我指使的,與我的徒弟無關,你放了他吧。”“師父,是徒兒無能!”誰想象得到端木煉藥師的年紀,都能做秋欽風的爺爺了,對他竟然還這麼恭敬。城主暫時不想探究兩人的關係,他盯著秋欽風,眼底的神色十分複雜,過了良久才問道:“為什麼?”這十五年來,他雖然將秋欽風幽禁,但是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城主希望的,不過是不讓他被閒言碎語傷害。“你現在竟然問我為什麼,還真是好笑!”秋欽風雖然和秋欽雨長得一樣,兩人周身的氣質卻截然不同。後者是傲嬌的大少爺,前者卻有些陰沉。秋欽風指著秋欽雨,眼睛漸漸變得猩紅一片,語氣裡帶著濃濃的不甘心,“同樣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