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一直持續了三天三夜,雙方的傷亡都十分巨大。到了混亂前夕殷慕白和鏡月老祖還有蛟龍王都不知所蹤,這讓她萬分擔憂。白暮雪心中雖然焦急,但也知道殷慕白的未婚妻都在這裡,她沒有資格表達什麼,只好將滿心的情緒都壓了下去。就在這時,一個將士從外面跑進來,激動地道:“啟稟周姐,長公主,王回來了!”周翎心中大喜。下一秒鐘,她感覺到一片天旋地轉,隨即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白暮雪苦笑著搖了搖頭,帶著其他人離開了宮殿,給這對璧人留下單獨相處的時間。嗅到殷慕白身上傳來的絲絲血腥味,周翎的眼眶都紅了,抬起一張巴掌大的臉問道:“傷到哪裡了?”“無礙。”大人搖了搖頭,不想讓這丫頭擔心。周翎沒有答話,從空間裡摸出一大把玄級丹藥,不由分地了殷慕白嘴裡。接下來,她又扒下他的衣衫,仔細為這個男人處理傷口。看到周翎擔憂的樣,殷慕白覺得心都要化了。不管是和多強大的對手戰鬥,只要想到還有這丫頭為他牽腸掛肚,大人就覺得有無窮的動力。另一邊,鏡月老祖也回到了境月門的裡。由於兩幫人類勢力現在算是盟友,清羽部落給他們安排的住處都是頂好的。一路上,鏡月老祖的臉色黑得像鍋底。蛟龍王不知道得到了什麼珍貴的機遇,竟然強大得一塌糊塗,連他和殷慕白聯手,都不是那個孽畜的對手。好在蛟龍王惜命,不想和兩人拼得魚死破,要不然自己還有命從空間亂流裡出來?還有殷慕白的實力,也讓鏡月老祖覺得忌憚萬分。他年紀輕輕就是金丹境一重,天賦這樣恐怖也就算了,在慕翎劍的加成下,竟然可以發揮出金丹境三重的實力。鏡月老祖簡直不敢想象,若是殷慕白盯上境月門,他該如何抵擋?好在現在有玄天教在前面威脅,人類武者暫時不可能內鬥。鏡月老祖想著這些事,沒有注意到身邊人忐忑的神色。然而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瞞得過去的,最終還是境月門的一位長老上前,戰戰兢兢地道:“啟稟門主,少門主被妖獸抓走了。”“你什麼?”鏡月老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裡面寫滿了怒意。被一位金丹境強者這樣看著,長老也嚇得夠嗆,但還是硬著頭皮將之前的情況了一遍。“那個不成器的東西,我就不該帶他過來丟人現眼!”鏡月老祖恨鐵不成鋼地道。他身為海天島的頂級強者之一,唯一的孫卻這麼沒用,鏡月老祖能不生氣嗎?“門主息怒!”許多人都嚇得跪在了地上。鏡月老祖心中的怒意不僅沒有消退,然而還更盛了,望著北方一字一頓地道:“玄天教,你們竟敢抓我唯一的孫,本門主就算拼個魚死破,也要屠盡你們這些孽畜!”境月門的一干弟在他的威壓下,全部嚇得不敢抬起頭來。鏡月老祖現在哪裡還有休息的心思,站起來一字一頓地道:“傳本門主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攻打玄天教,救回少門主!”“是!”鏡月老祖現在已經失去了一切理智,只想將玄天教的妖獸全部挫骨揚灰,抽魂煉魄!這個訊息傳到殷慕白的耳朵裡時,他並不感到意外,“鏡月老祖早年喪,對唯一的孫兒一向溺愛。玄天教抓了鏡杯酒,只怕是觸到了他的逆鱗。”周翎並沒有告訴殷慕白,鏡杯酒曾經打過她的主意。要不然以這個男人的性格,只怕會即刻衝到玄天教弄死他。“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周翎側過臉問道。她是一個有主見的女,可是和殷慕白在一起的時候,遇到大事總是會下意識地詢問他的看法。原因無他,誰叫這個男人智商近妖。殷慕白高深莫測地笑了笑,沒人看得透他的想法,喚了黑白無常進來吩咐道:“你們二人即刻啟程,去毒氣森林外圍收集毒霧。”海天島最中央的毒氣森林是一片絕地,哪怕是金丹境強者進去了,也是十死一生。就算是最外圍的毒霧,但也夠敵人喝一壺了。“是!”黑白無常對於殷慕白突然下達的命令,沒有任何疑惑。在他們心中,王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他的話,他們只需要服從。“等等。”周翎叫住兩人,從空間裡摸出一個瓷瓶遞給他們,“這裡面裝著幾顆解毒丹,雖不能讓你們在毒氣森林暢通無阻,但在外圍短時間停留還是沒有問題的。”這樣一來,可以省去很多隱患,黑白無常大喜過望,“多謝周姐!”待到兩人離開,周翎才轉過身目光爍爍地望著殷慕白,好奇地問道:“你有辦法的,對不對?”大人但笑不語。周翎乾脆坐在殷慕白身邊,抱著他的手臂搖搖晃晃,“快告訴我,你有什麼辦法?”殷慕白瞥了她一眼,也不話,只是傲嬌地指了指自己的薄唇。周翎頓時覺得無語。大人你這麼幼稚,清羽部落的人都知道嗎?最終,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周翎本來打算是蜻蜓點水地親一下,誰知道大人忽然一個翻身壓住她,重重地加深了這個吻。事實證明,孤男寡女如此曖昧地相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