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臺上的弟子們此時都看向上空,隱隱的感覺到氣氛的不同尋常,這是怎麼了?就因為紀凡塵不小心誤殺了刑罰堂的弟子,這刑罰堂的堂主就要如此對紀凡塵,不說這是大宗的比試,就算上旁邊有長老守護,可總有特殊的時候。
本來各峰的峰主各自的內心都有心理準備,大比的時候各峰會有人死去,甚至自己平日喜愛的弟子也會死去,但是他們明白,這是一個宗門想要走向強盛所必須經歷的陣痛。
但是,此時刑罰堂堂主此時如此氣勢洶洶,倒是讓不少人眼神閃爍不定,遠遠的隔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太一宗宗主冷冷的看著刑罰堂堂主,沉聲道:“弓堂主,你過了!”
刑罰堂堂主站在半空,怒目圓瞪的盯著紀凡塵,厲聲說道:“此子心腸如此惡毒,留在太一宗也是個禍害,我這樣做,也是在幫太一宗清理蛀蟲而已!”
這刑罰堂堂主本名弓悟塵,從小便展露其天資,多年前便與現任太一宗宗主爭奪宗主之位,可想而知他的實力。
但是當時老宗主說其心術不正,並未選擇他,但是為了安撫他,還是讓他做了刑罰堂的堂主,以此來制衡宗主。
不過,老宗主在世時,弓悟塵對宗主至少表面上還說的過去。待老宗主坐化後,他便開始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
不僅處處與宗主作對,而且時而公然對他唱反調,很多次弄得太一宗宗主都下不來臺面。
但是太一宗主為了宗門的發展與安定,只要不是觸及底線的事,便處處的忍讓,這也是刑罰堂這些年在宗門橫行霸道的原因。
看著弓悟凡,沉聲道:“是非對錯,我自有定奪,難道,我眼瞎不成!”
弓悟凡將目光轉向太一宗宗主,冷笑一聲說道:“我看確實是是如此,看來宗主大人,確實是老眼昏花了,想當年老宗主若是看到如此,想必也很是後悔啊!”
“弓悟凡!你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一旁的高層長老見弓悟凡如此態度,也是雙眼爆發一道寒芒,身上道袍翻騰,鋪天蓋地的威壓將弓悟凡鎖定。
“呵呵,怎麼,想對我出手嗎!”
此時坐在高臺上的南桐門等來觀禮的各個宗門門主、宗主,相互對視一眼,沒想到只是想來看一下太一宗的宗門大比,與道初真人與紀凡塵交好一番,沒想到竟然還遇上了這檔子事。
不過道初真人還未現身,這幾日又聽別人說起,他只不過是一個供奉長老,前幾十年才突然被太一宗宗主安排,當上了供奉長老,但是也沒有展示出什麼厲害的實力,所以也並沒有引起什麼注意。
看來,這道初真人在太一宗的身份很是神秘啊,至少,肯定不是一個供奉長老這麼簡單。
此時紀凡塵突然遭受宗內的威脅,作為來此的主要目的,他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佈施衣站起身來,對著太一宗宗主緩緩說道:“太一宗主,此次我等雖說來此是觀太一宗的宗門大比,但是實際上,我們是為凡塵小友而來,若是太一宗無法保證凡塵小友的安全,或者說,凡塵小友在此有一些委屈,我等是不會做事不管的。”
說罷,又轉過身來看著弓悟凡,眼睛眯起,凌聲說道:“如果,有人敢對凡塵小友不利,那更是對我南桐門的挑釁!”
“沒錯!凡塵小友不必擔心,不就不小心殺了一個廢物嗎,就算你是故意的,我天劍門也永遠站在你這一邊!”
專為紀凡塵而來的二品宗門一個個都站出來表示自己的態度。一方面是讓紀凡塵這個未來的大能記他們一個大人情,另一方面自然是做給那個到現在還未曾出現的到處真熱看了。
紀凡塵轉身朝他們感激的看了一眼,抱拳說道:“眾位長輩對凡塵如此偏愛,凡塵都銘記在心,不過,太一宗對我有生養之恩,針對我的也只弓悟凡而已,我相信宗主他們會處理好此事的。”
“哇,那是南桐門的人嗎!不敢想啊,那等宗門竟然會來我太一宗。”
下方的人都傳來一陣陣驚呼,前兩日南桐門等宗門來的時候,是與太一宗宗主直接對話,也並未擺什麼排場,太一宗下面的弟子,甚至很多長老都不曾知道這些人竟然是二品頂尖勢力的人,而且竟然還都是宗主親至。
但是看他們對紀凡塵的態度,竟然如此的看重,難道這紀凡塵還有什麼別的身份不成?
一時下面的人都紛紛猜測,這紀凡塵到底有什麼值得眾二品宗門一同來保他?
太一宗宗主看著紀凡塵,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