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秦詩瑤所在的擂臺上也是一樣的情況,大戰已始,一道道絢麗的法術,凌厲的傷害從各自的手中打出,讓人看的心驚不已。
陣法砰砰作響,四名長老趕緊飛落至擂臺四角,手中發功,維持陣法的穩定
再看站在紀凡塵面前的白臺右,此時倒是不再枯瘦嶙峋,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甚至身上的血色都多的有點不健康。
但是,一股莫名的心悸感卻從他的身上傳來。
坐在太一宗主左右的各宗主門主皆看向他,欲言又止。
太一宗主好像知道他們要說什麼, 呵呵笑了一聲道:“把這當做對他的磨鍊,不是更好。”
眾人皆笑,不再言語。
紀凡塵看著站在對面的白臺右,心中暗暗猜測著,緩緩說道:“看來,你這柄“劍”,倒也是厲害的緊。”
“哦?沒想到你小小年紀,見識倒還不小,竟然被你看出來了。”
而白臺右此時看向紀凡塵的眼神卻是奇怪的很,眼球一會變純白,下一秒又恢復正常,陰陰的笑著,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沙啞,彷彿來自地獄深處的咆哮,陌生的可怕,每一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力量,像是能穿透人的靈魂。
聲音中原本的囂張與高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決絕和無情的煞氣。
彷彿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他體內湧動,讓他的聲音也隨之變得陌生而可怕。
“在我們太一宗的地盤,你竟然還敢現身,不得不說,你倒是膽識很大。”
紀凡塵打量著白臺右手中那 現在已經純紅色的劍,緩緩的說道。
“呵呵,就憑那幾個合體期的,雖然現在的我那他們倒是還沒有什麼辦法,可本劍若是要想走,他們自是留不住。”
紀凡塵嘆了口氣,好像早已經料到了這個結局,可憐的看著白臺右,說道:“早就跟白臺右說過,讓他不要再用你這柄劍了,可他就是不聽,現在做你的劍奴,不知他作何感想。”
原來在白臺右接金丹之時,這品血劍中的劍靈趁他神識無防備之時將他的識海佔據,控制住了他的身體。
現在的他早已不是白臺右,而是那柄劍——品血劍。
“哼,若不是本劍,他怎麼會這麼快,短短數年便突破至金丹之境 。”
說著,又想起什麼,憤恨的說道:“這個廢物,若不是他天資有限,本劍早就將你們太一宗所有的人的血脈都吞噬的乾淨了!”
然後忽然面帶貪婪的看著紀凡塵,舔了舔嘴唇,緩緩的說道:“不過,你身上的血液之力,倒是我平生所見中,都是屬於上上品,真是讓我太迷戀了,早知道有你的存在,當初他將我從秘境帶出之時,我無論如何也要將你的神識佔據。”
“呵呵,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了,現在的你,也只是一道虛弱的殘損劍靈罷了,還想逞什麼風浪。”
紀凡塵這句話彷彿刺痛了品血劍的傷心事般,只見他眉頭一皺,大吼一聲:“你閉嘴!”
接著,身形消散,下一秒便出現在了紀凡塵的面前,手中的寒芒閃爍,一劍刺向了紀凡塵。
紀凡塵冷哼一聲,看著被品血劍奪舍的白臺右,側身一閃,手中劍鞘一擋。
“鐺!”的一聲,劍鞘將品血劍橫著攔住,紀凡塵只覺得手中的劍鞘猛的一沉,白臺右突破到金丹境之後,力量也變的極其恐怖,只一劍下去便將紀凡塵的虎口震的鮮血直流,體內氣血翻騰,
白臺右猛的又將手中的劍朝紀凡塵橫劈過去,紀凡塵飛身後退,而白臺右緊緊的將其貼住。
“呵呵,不要掙扎了,將你的血液都交給我吧!”
白臺右看著紀凡塵,眼中閃爍出貪婪的光芒。
紀凡塵不理會,猛的將品血劍輕輕一挑,隨後跳入半空,揮起手中的劍,一道劍氣從劍鞘上劈出,聲勢浩然,所過之處產生一道道的破空之聲。
而白臺右只是輕輕的揮劍一擋,紀凡塵那揮舞出來的猛烈的劍氣就被劈散。
紀凡塵緊接著又劈出兩道劍氣,白臺右面露輕蔑之色,看著紀凡塵,緩緩說道:“沒用的,除非,你再用出剛才那一招劍法,否則……啊!”
白臺右還沒說完,便傳來一聲慘叫之聲,只見其渾身電光閃爍,身體一下子僵持不動。
緊接著紀凡塵闢出的那兩道劍氣一下子便轟然落在了他的身上,瞬間炸裂開來,將其遠遠的擊飛在遠處。
原來是紀凡塵剛趁著白臺右放鬆警惕的時候,將雷龍趁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