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事終於解決完了。
紀凡塵看著江挽清和秦詩瑤,說道:“師姐,我們也走吧。”
“師弟,接下來的路我就不陪你了。”
江挽清忽然說自己不去了,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師姐,莫非是身體哪裡受了重傷?”
紀凡塵趕忙著急的問道。
江挽清搖了搖頭。
“這裡,死去太多人了,我想留下來,超度他們的亡魂。”
雖然江挽清大仇得報,可她所長大的故鄉活下來的人已經百不存一,她實在是沒有心情再朝下走去。
紀凡塵和秦詩瑤相互看了一眼。
隨後秦詩瑤走到她的身旁,將江挽清抱在懷裡。
“也好,你最近就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等日後,我們神都再見吧。”
“是啊,師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把詩瑤師姐安全的護送到家。”
江挽清看了秦詩瑤一眼,面帶微笑的說道:
“我當然相信你一定會把詩瑤安全護送回家了,只是,我擔心你此番去東海,那裡兇險無比,你一定要處處小心。”
紀凡塵差點感動的將頭埋在江挽清的胸前哭出聲來。
還得是師姐啊。
“師姐放心吧,我的手段你還不知道嗎,有危險的話,想走的話,還是沒有幾個人能留下 我的。”
江挽清和紀凡塵在一起,大大小小的戰鬥也經歷了好多次。
但是,
她總感覺紀凡塵身上有一股看不透的神秘感。
“好了,師弟,詩瑤,時候不早了,你們早些上路吧。”
說著,不動聲色的走到紀凡塵的身旁。
看似關心的用手搭在紀凡塵的腰間。
手一掐,一轉。
“嘶~”
紀凡塵吃痛的咧著嘴。
饒是以他現在的體術修為,在江挽清的手中也感覺到腰間的肉像是要被掐掉了一般。
“以後就跟詩瑤師妹單獨相處了,就享受吧啊。”
江挽清現在是真的看清紀凡塵是什麼人了。
什麼流鼻血是從小留下的病根。
是的話。
為什麼只在看見女人的時候發病啊,大男人站在你面前你怎麼就不犯病了。
確實是病,色病。
“快鬆手快鬆手,師姐,疼啊,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秦詩瑤在一旁看著兩人的樣子,淺淺的笑著,對江挽清抱有感激的眼光。
她知道。
江挽清這也是在給自己機會。
雖然紀凡塵和江挽清並沒有明確的表明她們兩個在一起了。
可是。
這種事,任誰都能看出來。
總要講一個先來後到吧。
在紀凡塵的連連求饒下,江挽清終於鬆開了手。
“走了,師姐。”
紀凡塵將靈鯤蓑召喚出來,和秦詩瑤一塊站在了船頭。
看著下方江挽清的身影越來越小,紀凡塵用力的朝那邊揮著手。
他知道,若是自己以後還活著的話。
再見面,最早也要在兩年多後的神都了。
江挽清呆呆的站在原地,三天三夜,一動不動。
就那樣看著紀凡塵離去的方向。
“師弟,一定要活著回來啊……”
靈鯤蓑快速的在天空之中穿梭著。
秦詩瑤的身體還是很虛弱,時而會陷入昏迷之中。
紀凡塵一直守在她的身旁。
一邊按照她告訴自己的路線朝江挽清家趕去。
又靜下心神修行。
紀凡塵的境界雖然到了築基巔峰沒有多長時間。
可這一路上多次在生死線上遊蕩,早就已經可以突破到金丹境了。
要不是為了使自己的基礎更加的牢固,以後到金丹境的時候會更加的強橫,紀凡塵早就突破了。
這也是紀凡塵多次越境而戰,並且 能夠輕易取得勝利的原因。
常人只顧境界的提升。
而忘記修行路上每一步都將基礎打牢固。
這就像蓋房子一樣。
有的人蓋的房子先深挖地基,夯實地基。
然後再砌磚填土。
這當中又多次的加固,直到什麼也不可撼動的時候。
再添磚加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