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姥爺說。
說著話去開啟自己隨身攜帶的盒子。
“看著點。”姥爺叫麗紅認真看。
家裡這麼多孩子,他就喜歡金麗紅!
可能是因為自己是學醫的,這個孩子也是學醫的,且這個孩子比他還要優秀。
清理腐爛的肉這個過程並不容易,清理不好還會二次復發,而且糖尿病人的這種毛病,到了最後都不好治。
姥爺認認真真清理裡面,嘴上說著:“你看這裡頭都這樣了,還怪不能走路。”
能走路那就怪了!
“那……怎麼辦啊?”錢書桐姥姥一臉焦急。
“清唄還能怎麼辦。”老陳頭一臉鎮定自若。
見過比這難處理一千倍的場面,這些就是小兒科!
用自己弄的藥布貼上去,用手使勁按了按。
“我爸這頭上都是汗,等等再弄吧。”錢母看著自己父親實在太難受了,想要喊停。
治病也得有個中場休息時間的吧。
老陳頭就在錢母說話的功夫,直接一個用力,用力將藥布扯了起來。
“嗷……”
老錢頭嗷叫了一聲。
聲音震天響。
“你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們不治了,不用你弄了!”錢母徹底翻臉。
得疼成什麼樣才會喊這麼大聲兒啊?
老陳頭懶得去理外孫的前丈母孃,對老錢頭說著:“這肉不清理乾淨根本不行,疼肯定會疼但也不會疼成你叫的這樣兒。”
這就是不能吃疼而已!
老錢頭:“……”
主要就是沒做好準備,加上有點害怕。
“這傷口得天天消毒啊,讓家裡人來做。”
“老哥,真是麻煩你了,我這腳去醫院折騰了多少回,人家也治不好後來也不願意給我治……”老錢頭道謝。
人家這麼大的歲數,早就不給人看病了,不是前親家的關係,根本不能管這種破事。
“隨手的事。”
老錢頭嘆氣:“書桐這孩子,沒有福分啊,金城多好的孩子,結果她非要折騰鬧離婚。”
知道這事以後他跟老伴也說了女兒多少次了。
可聽女兒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瞧不上金城戶口,瞧不上金城工作。
老兩口一尋思,得,也甭勸了,勸不動!
看都沒看上,怎麼可能過到一起去。
離雖然離了,還是欠人家一句道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