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那邊吃著午飯,許亞芬狀似無意聊起來:“金城的妹妹你看長相,有沒有可能那孩子是你的?”
實在是陳英那兩口子就跟傻子沒有任何分別,生出來這種機靈孩子的機率不太高。
許亞芬叫人打聽過,那個金長海簡直比陳英更不入流。
一個入贅的窮鬼,一個聽了一輩子傻子話的二傻子,就這種人,能有什麼好基因?
“不可能。”鍾文濤想都沒想直接說。
“那個麗紅……長得可挺像她哥。”許亞芬善意提醒。
“就是兄妹長得像而已,金城……也不完全長得像我,他更像他媽一點。”鍾文濤淡淡說道。
不知道別人為什麼說金城像他,依著他看明明像陳英更多一點。
只是陳英的五官有硬傷,金城的五官長得更好。
兩個長相不出色的夫妻也能生出來很漂亮的孩子,這種事情常見,沒什麼大驚小怪。
許亞芬一頭問號。
鍾文濤說:“金城是讓他媽給養廢了。”
對於這一點,他有無比清晰的認知。
看看那個孩子辦的混賬事情就知道這人的格局上限在哪裡。
“麗榮跟我提了,她一個捱打的人都不計較你也……算了,這件事情原本就是,你說也是莫名其妙,金城的妹妹竟然是顧以林的前妻。”許亞芬也沒想到。
就感覺這城市只有巴掌大似的,不然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
鍾文濤卻不太認同妻子的話:“要是前妻是金大夫,我倒是明白了小顧為什麼過不下去。”
一個醫院,他同金麗紅打過些交道。
那個孩子怎麼說呢?
肯定是學有所成,但……骨子裡隱約帶著傲氣。
自己這個院長,她見到了主動打過幾次招呼?
可能是跟鐵東醫院那邊的關係更好。
這不鐵東醫院跟他要了幾次人。
鍾文濤沒打算給。
好不好,這是院裡學歷上唯一拿得出手的人,這是一張牌。
這張牌他可以捂著不打,也可以不用,但是他不願意轉交給別人,更加不願意看著這張牌在別人手裡發光發熱。
牌,可以棄了、扔了、毀了。
如果是這個人,也只能說明那是他們夫妻感情出了問題,跟麗榮沒有關係。
屬於你的東西,別人能搶得走,這就說明你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