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話聊。
加上她的個性特別死板,又不會講什麼好聽好笑的事兒,怕影響到別人。
現在呢,她決定換一種活法。
寧海伸手拉她,不小心拉到手了。
你說想讓她停下來,他總不能伸手抱她吧?
拉住手,馬上又放開。
摸摸鼻子:“哪能,高興都來不及呢。”
“那走吧。”
……
寧海的朋友們……都特別能說。
屋子裡話密到叫人上不來氣。
金麗紅其實不太習慣這樣的場合。
寧海說話的時候眼睛就沒離開她身上,一眼一眼跟著瞧。
飯吃得七七八八,他帶著金麗紅直接起身準備撤退。
兩人剛出飯店包房的大門,他發現自己東西沒拿。
“你等我一下。”
又閃身回屋去拿東西。
萬松翹腿,拿著筷子夾著菜,搖著頭說:“大海這老婆……到底看上她什麼了?話又少,也不會來事兒。”
身邊的哥們處物件,就沒有一個是這種木頭型別的。
跟她閃婚,圖什麼?
圖她像木頭?
說著話呢,寧海進門了。
“剛說你呢,你這老婆找的可不行,勁勁兒的。”萬松評價。
咱們都什麼家庭出身了,慣的她!
寧海看了萬松一眼,旁邊的人桌下踹了萬松一腳。
“我拿你當兄弟才對你說這話,她傲什麼?從進門一句話沒有,就見你忙活前忙活後,兄弟咱們長得也不醜,圖什麼?”
萬松是替寧海不值得。
大海啊。
長得那麼好,那麼多女的圍著團團轉,為啥要找個這樣的?
寧海似笑非笑:“小姑娘年紀小,她工作是拿刀的不是陪酒的,再說人家上一天班已經挺累了,是過來吃飯啊還是過來陪客?陪客的話,有我陪著你們還不夠,還得搭上一個她?”說著話,寧海拿起桌上的酒杯,身體微微前傾,喝了杯中酒:“這酒,就當做我賠罪了。”
喝過酒,酒杯往桌上那麼一扔。
寧海笑了一下。
笑容裡閃過無異議的輕諷。
“我回了!”
萬松見他這樣兒,一臉無語。
一起長大的兄弟,還能不曉得人家挑理了?
伸手打自己的嘴。
“我就多餘!”
誰老婆啊?
寧大海老婆,他嘴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