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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頁

李曼青正要掙扎,又覺著他手實在是燙得嚇人,趕緊任由他握著,哄道:“快別說話了,趕緊去洗洗。”他以前情動之時也滾燙,身子都似要燒著了一般。她以為今晚也是這樣,俗話說的小別勝新婚。到洗澡房,她從開水壺裡倒出開水,再摻點冷水在裡頭,用手試過不覺燙方把他手放進去。男人就像大爺似的,一動不動,心安理得的任由她伺候。洗過手,李曼青用舊帕子幫他擦鼻子,心想待會兒這毛巾就不要了。只是,今晚這鼻血貌似不太好止住啊,擦了一會兒又冒出來,她剛把帕子放下,血又冒出來。“怎麼就流這麼多,到底是吃了什麼東西?”今晚的菜都是以前常吃的,從來沒吃上火過啊。尤其是他們吃什麼孩子都跟著吃,所以家裡做飯都有意的往清淡做,能蒸的儘量不煮,能煮的儘量不炒,能炒的儘量不煎炸。莫非真是不適應這邊的乾燥氣候?李曼青用帕子沾涼水在他鼻根部按壓一會兒,慢慢的等兩分鐘,貌似是止住了。剛催著他把手洗了,就見又有鮮紅的液體從鼻孔裡冒出來……李曼青趕緊又如法炮製,但這回卻沒用了。鼻根是在冷敷,鼻血卻還在流。她想起自己小時候有段日子也常流鼻血,是把紅領巾打溼放後頸窩止住的……於是立馬把帕子放那兒。兩分鐘後果真是止住了,但她怕又持續不了多久,就不肯把帕子拿開,依然放在那兒壓著。壓了快五分鐘,確定是真沒流了,再用紙塞住鼻孔,這才放開。這麼一折騰,花了快半小時。等再回房的時候,大雙居然自己醒了,正趴床上“哦哦”叫呢,見他們回來立馬就笑著叫“爸爸”“媽媽”,張手要尿尿。白天柔順的頭髮被她睡出小卷卷,正高高的彎彎的翹著,像只別在耳後的小蝴蝶,小胖手在眼睛上揉啊揉,似乎是要把矇住眼睛的瞌睡蟲給揉醒。幾乎就在一瞬間,本來“虛弱”到完全靠媳婦兒攙扶伺候才能進屋的某人,立馬就精神抖擻,抱起閨女找尿壺了。李曼青:“……”李曼青嫌衣服不爽利,總覺著上頭還沾血,趁他一個轉身的功夫把睡裙脫了,從衣櫃裡拿一件他的舊襯衣套上……全程動作一氣呵成,等他把好尿轉過來,媳婦兒已經乖乖躺被窩裡了。大雙一醒來就精神得很,也不睡了,就趴床上看爸爸,在她小小的腦袋裡,有兩次就是醒來爸爸就不見了。雖然不會說,但她就是擔心,這次會不會也被爸爸騙,故意把她騙睡覺覺,結果卻自己跑出去玩了。“爸爸,騙騙。”“嗯嗯,是是,大雙乖,快睡了,明天再玩。”先是鼻血,現在又是孩子,這麼折騰他慾火早滅了,只是身體還有股熱量想要噴薄而出一樣,不舒服。“爸爸,不要!”唐豐年根本聽不懂她說什麼,只閉著眼睛敷衍“好”“是”“乖”,到最後只有“嗯”表示他在聽了。李曼青生怕他再流鼻血,倒不是心疼,畢竟大男人流點鼻血沒什麼事。只是沾到枕頭就不好了,起來幫他看了兩次,見塞著的紙都沒紅,這才放下心來。大雙生怕爸爸走,硬從裡頭跨過媽媽,想要爬出來挨著爸爸才行。李曼青擔心她爬來爬去掉下床,只得跟唐豐年換位置,讓他進去裡頭,挨著她們睡,她一個人睡床外……真是來跟她搶男人的啊!第二天,剛到點李曼青就醒了,愣愣的摸了摸床板才反應過來,哦,自己昨晚換位置了。裡頭父女仨,睡得橫七豎八,被子只蓋到肚子,手和胸口都露在外面。不知什麼時候小雙已經滾出來窩在爸爸懷裡,大雙的小腳丫橫架在爸爸胸口……跟她睡從來規規矩矩,都是被這男人帶壞的!才回來一天呢!而那個帶壞閨女的男人,塞鼻子的紙早不見了,鼻孔嘴唇周圍有一小彎黑紅色的印記,明顯是乾涸的血跡。地下也被他亂七八糟扔了一堆擦過血的紙……“快醒醒,怎麼又流這麼多鼻血。”男人哼一聲,把兩個閨女緊緊摟懷裡,不理她。“喂!唐豐年,你半夜什麼時候又流鼻血了,怎麼也不叫醒我?”男人繼續不理,睡得豬似的。李曼青見實在叫不動,只能穿了衣服出門,拿撮箕掃把來給掃了。心內卻總覺著怪怪的,即使氣候乾燥吃上火了也不至於流這麼多吧?光紙都有滿滿一撮箕,夜裡肯定流了不止兩次。加上睡覺前的三次……上火哪有這麼嚴重的火氣?羅翠珍見到她,心裡眼裡全是掩不住的笑意:“曼青就起啦?咋不多睡會兒呀?不用忙掃地,早飯我煮,待會兒鋪子我去,你再去睡會兒啊。”不由分說就把兒媳婦推回房。昨晚肯定累了,他們在屋裡都聽見洗澡房動靜啦。李曼青走了兩步,想起昨晚唐豐年喝了老太太的藥……會不會是藥的原因?“媽,昨晚你給豐年喝的什麼藥啊?”羅翠珍笑得見牙不見眼,總歸還是難為情,只說:“他在外頭勞累過度,給補補營養。”“他會不會吃上火了啊?”明明就不需要補。“上火?沒事沒事,年輕人,過幾天就好了。”羅翠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