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對方一直盯著,洛伊感覺自己像沒穿衣服一樣,他緊了緊身上的外套,不滿他那直白□□的目光:“我是秦軒他哥,你,你是什麼人?”洛伊裝出一副不認識他的模樣,然而早在剛才那下意識的害怕眼神中就洩露了他的情緒。太子被他的單純給莫名逗笑,卻沒有回答他的明知故問,反而繼續問:“你跟秦軒是親生兄弟?”洛伊正想說是的時候,卻聽對方意味不明道:“你跟他可不像”洛伊剛要說出口的話咽回了肚子,撇嘴道:“沒有血緣關係就不能做兄弟麼”洛伊不想跟他多說,說完急著要走,太子攔在他跟前一臉戲謔:“我覺得你很眼熟,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洛伊心裡一咯噔,有些緊張起來,不過是表面卻是故作鎮定:“我不曾見過你,你認錯人了”那完全不會掩飾的黑眸就已經出賣了主人,這令太子感到萬分愉悅。他面色一轉,忽然冷下,漫不經心說道:“最近我的壽禮被人偷走了,我可是非常頭疼,要是抓到那個刺客”像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一樣,洛伊猛然打了個冷戰,這個太子明顯話中有話,他臉色微白,看起來比雪還白。太子捏著他的下頜湊近,兩人的距離不過咫尺,連呼吸都能聞到,曖昧的遠遠看過來好像是在接吻,洛伊想要掙脫卻掙不開,下頜反而被捏的更用力,讓他吃疼的眼裡佈滿霧水,看起來水盈盈的十分漂亮,不得不承認即使太子見過各種美人也沒有見過如此蠱惑人心的姿色,是因為妖怪嗎?太子揚唇,對這未能預料的結果表示越來越有意思。“太子殿下”秦軒幾乎是跑過來的,還沒走過來他就已經叫出聲,太子鬆開手,洛伊立即退出危險區,秦軒攬住他,見他面色如雪般蒼白,水眸盈盈委屈的捂著下頜,秦軒抿緊唇,滿肚子裡的話此時都只能憋在肚子裡,他朝著太子躬身作揖:“殿下駕臨,臣有失遠迎,請殿下恕罪”“你確實有罪”他負手而立,如冰一樣的神色令洛伊猛然緊張了起來,他看向他,卻沒想對方也是在看著自己,他的緊張一覽無遺,甚至看到對方含著戲謔的神色,洛伊更加不安了起來。秦軒倒是一直保持著那鎮定的神色,即使對方說他有罪,他也沒有皺下眉頭。此時雪已停,落在身上的雪花也瞬間融化,太子的侍衛都在遠遠的那方,似乎被勒令不準過來。一時氣氛有些僵硬,幾人彷彿被雪凍僵一樣,失去了反應。過了好一會,太子才出聲:“秦御醫,你讓本宮等了如此之久,你說你是不是該罰?” “是,臣有罪”秦軒毫不辯駁,只是繼道:“臣以獻出提前練好的不老丹,希望太子息怒”太子輕笑,不知是嘲諷還是愉悅,“你倒是機靈” “請太子前去室內避雪”秦軒抬手做請的姿勢。“不了,本宮今日不過是順道進來看看,看來秦御醫住的很好,本宮也就不擔心了”太子看了眼洛伊像是忽然想起“啊,有空可以帶你哥哥來宮裡玩” 洛伊一聽,渾身炸毛,縮了縮脖子想要儘量縮減自己的存在感。秦軒只是眉頭微皺,“是殿下”太子說完,真提腳離去,秦軒自是相送門外,然後才匆匆折回。砰,門被關上,洛伊被不知是高興還是生氣的秦軒拉著回房,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被壓在門板上。“你”洛伊正要開口,秦軒卻已經拿著袖口給他粗魯的擦著唇,令他無法開口,“秦,唔”洛伊瞪大眼,還沒反應發生什麼了,秦軒那張放大的臉就映在他的瞳孔裡了,那被擦的火辣辣的紅唇被一陣柔軟覆蓋,他們 第二世界 我是水怪 也不知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當天晚上洛伊居然破天荒做起了春/夢,夢裡他被人壓在身下親吻著,他看不清對方的模樣,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附和著,像是不停使喚了一樣,完全超出了他腦袋支配許可權,而那雙手帶了魔力一樣令他渾身酥/顫、不由自主。 洛伊忍不住想要呻/吟,卻在此刻看清了壓在他身上的人,那是秦軒。 洛伊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睜開眼正對著秦軒那放大的俊臉,兩人的呼吸彼此糾纏,那白日吻過他的溫潤紅唇不過在一隻手指距離之處,只要動一下,就能吻到,洛伊不由盯著出了神,等到反應過來自己在幹嘛時,他瞬間驚回神,想到剛才的春/夢趕忙翻身轉到裡側去。似乎感覺到自己懷裡失了人,睡著的秦軒下意識將人又攬回自己懷中,蹭了蹭他的後頸又沉沉睡著了。洛伊僵硬了下,卻沒有掙扎開,他知道這是小時候一直養成的習慣,那時候秦軒還小又跟著他四處逃亡很沒有安全感,所以每次睡覺的時候都要抱著他才能睡著,彷彿這樣就不會丟棄他一個人似的。 想起往事,洛伊心頭一軟,沒了那種心裡莫名的牴觸緊張。 隔天,秦軒從宮裡回來就看到洛伊正在指揮著人搬東西進西廂房,秦軒走過去看了看:“這是幹做什麼?”洛伊一看到秦軒,立馬有種心虛感,怎麼今天他這麼快回來了“我,我看西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