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正好,就在這時,有小太監來報。
說是龍驤衛大統領姜狂龍,帶著兒子姜厲,前來負荊請罪!
“黃薇,你帶著謝昭儀回去吧!”
謝婉晴和黃薇聞言,都躬身行禮,退了出去。
走到殿門口時,正好和姜狂龍,姜厲擦肩而過。
黃薇認識姜狂龍,趕緊躬身行禮。
“見過大統領!”
謝婉晴也站定腳步,衝那姜狂龍躬身一禮。
對此,那姜狂龍只是微微頷首。
他鼻孔朝天,顯得很是傲慢,絲毫都沒把眼前這位謝昭儀,給放在眼裡。
畢竟在他看來,這也就不過只是一個,身份略高於宮女的嬪罷了。
又是出身寒門,孃家也無半點根基。
根本就不值得,讓他這位太后的兄長,掌管禁軍的大統領,去高看一眼。
那姜厲偷偷的瞄了一眼謝婉晴,見對方容顏絕美,當場就驚為天人,忍不住吞嚥起口水來。
而這一幕,正好被姜狂龍給看到。
頓時,就怒目圓睜,呵斥道:“孽子,還不趕緊隨我一起,去太后那裡負荊請罪!”
姜厲被嚇了個機靈,趕緊收回目光,跟著自家老子,朝著殿內走去。
可即使如此,他還是色膽包天,趁著老爹不注意,又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謝婉晴,那亭亭玉立的婀娜身段。
要是我能享受到這等極品尤物,縱然是馬上死去,那也是值了!
“姜狂龍帶著孽子姜厲,前來找太后娘娘,負荊請罪!”
就在姜厲還浮想聯翩之際,姜狂龍當場跪倒在地,聲若洪鐘地喊了一句。
姜厲則嚇得一哆嗦,也趕緊跟著跪了下來。
由於他的背後,還綁著帶刺的荊條。
這跪下來時,荊條上的尖刺,就會劃傷面板。
讓他難受的就跟個蛆蟲一樣,不停的扭動起來。
太后姜南鳳端坐在鳳座之上,臉上帶有慍怒神色。
“姜厲,你可知罪嗎?”
姜厲也顧不上身體的難受了,急忙說道:
“太后,小侄知罪,不過這些都是拜那李長生所賜,要不是他,小侄斷然不會落得全軍覆沒的下場!”
姜南鳳挑了挑眉毛,問道:“哦,你且仔細說說,那李長生是如何陷害你的?”
在來之前,這姜厲就已打好了腹稿,準備好好地告那李長生一狀。
當即,他就醞釀一下情緒,聲淚俱下的控訴起了李長生,那罄竹難書的種種罪行。
“太后,您是不知道,那李長生仗著手中有天子劍,就肆意妄為,濫殺無辜。”
“京畿之地的土匪,足有數萬人。可他僅僅只是讓我和蕭奇,各自帶領一千人,前去把那些山賊土匪,全都剿滅……”
姜南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呵斥道:“此次前去京畿之地剿匪,你可是主將,還能被他李長生一個太監,給奪去兵權?”
姜厲哭喪著臉,說道:“太后,那李長生是監軍,手裡還有天子劍。”
“說什麼三品以下的官員,他都能先斬後奏,還說這是皇權特許!”
聽到姜厲這添油加醋的描述,姜南鳳也不禁有些惱怒。
“好一個先斬後奏,皇權特許。殺人都殺到我姜家的頭上了!”
姜厲見太后的情緒,已經被自己給調動起來了,就又趁機煽風點火。
“姑姑,誰說不是呢,我都把您給搬出來了,可那李長生卻依舊不買賬,還大逆不道的說些混賬話……”
說到這裡時,他就故意停下來,開始吊太后的胃口。
姜南鳳有些惱怒,呵斥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在本宮面前,你還賣什麼關子?”
姜厲故意裝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支支吾吾的說道:“姑姑,那李長生說,他眼裡只有陛下,沒有太后。”
“還說什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別說是我觸犯國法,哪怕是貴如太后,只要觸犯了國法,他也會……”
還不等姜厲的話音落地,太后就勃然大怒,憤然喝道:
“這李長生,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本宮都敢不放在眼裡!”
姜狂龍聞言,就主動站出來說道:
“太后,那李長生,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太監。竟敢口出狂言,對您不敬,我現在就去把他給抓來,直接碎屍萬段,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