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道:“大師,這還用問嘛,肯定是旗在動!”
趙駟則提出不同意見:“不對,沒有這風,這王旗怎麼可能會動呢,依我之見,這是風在動!”
鐵頭和趙駟,各持己見,頓時就吵得不可開交。
這爭吵甚至還引起,趙王贏光和趙無極的興趣。
不過,他們兩個此刻也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在動?
李長生說道:“不是風動,也不是旗動,而是心在動!”
“是心動?”
聽到李長生給的回答,在場所有人,都露出詫異的目光。
於是乎,他們就都紛紛看向了空相禪師。
只見空相禪師,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燕青施主,你果然和我們佛門有緣!”
李長生:“……”
這是要度我出家的節奏啊!
趙王笑著打圓場,說道:“大師,本王知道你一直都想找個有慧根的弟子當衣缽傳人。不過,本王留著這燕青,還有大用呢!”
“更何況,人家才剛剛成親,又豈肯隨你遁入空門?”
空相禪師沒再答話,只是低頭默唸阿彌陀佛。
李長生心思百轉,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空相禪師,似乎是早已看穿自己的偽裝。
只不過,礙於某些原因,暫時沒有戳穿而已。
難道是見自己有慧根,想要收自己為衣缽傳人嗎?
對於這一點,從趙王贏光剛才的話裡,倒也能得到驗證。
念及於此,李長生就強定心神,準備給這空相禪師,畫個大餅。
“大師,實不相瞞,弟子對佛門功法,一直都很感興趣。曾經在白馬寺留宿時,還曾夢到佛陀於菩提樹下傳道。”
“還說什麼,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弟子愚鈍,一直到現在都還未參悟出其中的道理,還請大師幫忙解惑?”
聽到李長生的講述,空相法師那波瀾無驚的眼眸,頓時就變得明亮起來。
他將“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四句話,在心裡反覆默唸好幾遍。
每默唸一遍,他心頭的震驚就多一分。
他頗為激動的看著李長生,迫不及待的追問起來。
“燕青施主,你真的在白馬寺裡,夢見佛陀了嗎?”
李長生見這空相禪師,此刻顯得很是激動,心裡就明白,自己畫的大餅起到了效果。
“那是當然,要不然的話,這麼玄妙的佛揭,不是出自佛陀之口,難道還是我杜撰的不成?”
趙王贏光說道:“大師,等此間事了,你就是這九州的國師,白馬寺的主人!”
空相禪師又衝趙王合十,默唸佛號,以示感謝。
不過,他此時的神態,顯然沒有剛才那般激動。
當天晚上,李長生就和空相法師,探討起了佛法。
剛開始,趙王贏光還參與其中。
不過,他這樣孜孜不倦,追求至高權力的政治生物,打心眼裡就不相信,這些玄之又玄的佛法。
他只相信自己的拳頭!
因此,聊了沒幾句話後,就以有事為由,主動退出了。
只留下李長生和空相禪師,兩個人討論佛法。
準確來說,基本上都是空相禪師一個人,在闡釋佛法,傳經講道。
李長生在安靜的聽。
就跟前世上英語課一樣,聽得昏昏欲睡。
不過,他時不時也會蹦出兩句佛家經典,讓空相禪師眼前為之一亮。
待到東方快要泛起魚肚白時,李長生就打了個哈哈。
“大師,這天都要亮了。你說了一個晚上,該口渴了吧,我去給你弄點水喝!”
空相禪師一副慈祥面容,靜靜地看著李長生。
“燕青施主,你走吧!”
聽到這空相禪師,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
這讓李長生心頭不由的一驚。
“大師,你讓給我去哪,給你打水去嗎?”
空相禪師搖了搖頭:“施主,你在佛法上的造詣很深,非常的有慧根。還是離開這裡為好,不要沾染這裡的因果!”
聽聞此言,李長生心裡就已明白。
自己偽裝的身份,的確沒有瞞過,這空相禪師的眼睛。
他見自己有慧根,這才沒有予以拆穿罷了。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