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欣兒的臉上，顯得斑駁流離，忽明忽暗。

亦如他們兩個現在的複雜關係。

李長生默默的烤好魚之後，就將其中最大的那隻，遞給了姜欣兒。

姜欣兒看了一眼，遞到面前的烤魚。

又看了看李長生。

“這麼大，我吃不完！”

李長生聞言，就又趕緊將較小的那隻烤魚，遞給了她。

不過，姜欣兒卻還是沒有伸手去接。

“燕青，你到底是誰，能讓我看看你，你的廬山真面目嗎？”

李長生稍作沉吟，也就當著姜欣兒的面，卸下了所有的偽裝。

當姜欣兒看到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時，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裡。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使勁揉了揉，重新換了一種開啟方式。

可結果依舊！

“你，你，你是李長生？”

李長生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就是李長生！”

經歷最初的震驚過後，姜欣兒好像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不對啊，李長生不是個太監嘛，可你卻是個真正的男人……”

說到這裡時，她的臉頰就不由的微微有些發燙。

畢竟，在李長生是個真正男人這件事情上，可是被她親自驗證過的。

李長生淡然一笑，說道：“李長生從頭到尾，都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姜欣兒努力消化了一下，李長生給的資訊量。

“這麼說來，你是我大武的嫪毐？”

李長生：“……”

雖說他很不願意，承認自己和嫪毐是同一類人。

可他們兩個乾的事情，卻有很多相似之處。

比如說，都是個假太監，也都睡過太后。

相對而言，他的業務範圍，比嫪毐還要寬泛不少。

畢竟，嫪毐只是睡了太后而已。

而他不但睡了太后，還睡了嬪妃，皇后。

甚至還有皇帝……

一陣沉默過後，李長生這才開口說道。

“我和嫪毐雖說有過很多相似之處，不過，你要是把我比作於他，那也是大錯特錯！”

姜欣兒疑惑的問道：“錯在哪裡？”

李長生說道：“我們只是表面上相似而已，可這裡面的核心，卻是有著天壤之別！”

姜欣兒像是個合格的捧哏一樣，追問道：“都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