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出了緣樓到了外面時,李笑白這才感覺溫度似乎又降了幾度一般,不由冷的一個瑟縮,側目看向依舊挺直著身影的牧易霆,此刻卻多了關心,“你真不冷?要不要回去加件衣服。”氣溫最多隻有五六度,牧易霆這樣真的不會凍著?“不用,去事務所?”牧易霆確實沒有什麼寒冷的感覺,不過看了一眼有些懼寒的李笑白,還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走向車庫,將副駕駛的車門開啟之後,讓李笑白上車。汽車發動起來,空調吹出了暖暖的氣息,昨晚喝了不少酒,早上起來有些遲,不過只要不是開庭,李笑白所在的律師事務所其實是她之前的導師退休之後經營的,李笑白是他最傑出的門生。當然導師卻也明白以李笑白如今在律師界的地位,不要說挖牆腳的其他律師事務所,就連很多大型的企業集團都搶著聘請,只是李笑白身上有著和導師一樣的風骨,不為錢,不為利,只為一個法律的公平公正,所以一直都在律師事務所,當然很多時候,李笑白也會私下接一些的案子,同樣不是為了錢財,之前在會所裡武煌強暴女員工的案子就是最好的例子。十多分鐘的車程,過了上班的高峰期所以路倒也不會很堵,牧易霆開的很是穩,並沒有一點黑道大哥的囂張和冷傲,如同一箇中規中矩的好男人一般,開車時甚至不會說話聊天,剛毅的臉龐上目光專注的看著前方的視線,不搶道,不超速,四平八穩的開車作風,讓人幾乎感覺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古板而封建的大男人。可是李笑白卻明白牧易霆對自己的寬容和尊重,他幾乎從不會干涉自己的任何事,律師這一行有多麼危險,尤其是李笑白這樣的王牌律師,得罪的人猶如過江之鯽,可是李笑白這些年卻一直不管不顧的向前衝,之前是御家在背後當靠山,所以她才能如此毫無畏懼的維繫著法律的尊嚴,如今,卻是牧易霆在身後,這個男人用山一般沉穩的姿態,用自己海一般寬容的胸襟包容著李笑白的一切。“別動。”李笑白走到了牧易霆身邊,將手裡的公事包丟在了汽車頂上,抬起手將牧易霆的風衣釦子一粒一粒的扣了起來,揶揄的調侃著,“就算不要溫度要風度,也不要凍感冒了,否則你對著一整排的手下開會時又是打噴嚏,又是擤鼻涕那就是裡子面子都沒有了。”一面說腦海裡一面浮現出這樣的畫面,李笑白將最後一粒釦子扣好,抬起頭看著比自己高了不少的牧易霆,剛毅的臉部線條,五官峻冷而深刻,微微凹陷下的眼眶裡黑眸沉寂而冷靜,怎麼都無法想象出牧易霆身上發生這樣滑稽的一幕。這不李笑白想著想著就忍不住的笑出聲來,說起來自己還從沒有看見過牧易霆失控的時候,他如同山一般永遠都是冷毅沉穩,李笑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流光溢彩的精光在眼眸深處打轉著,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讓牧易霆失去這樣沉穩的一面。“進去吧。”對上李笑白眼中頑劣的光芒,牧易霆淡淡的開口,不讓李笑白站在這裡繼續吹冷風,“晚上我接你回去。”“嗯。”點了點頭,李笑白心裡開始謀劃著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看見牧易霆失控呢?拿起之前丟在車頂上的公事包,李笑白一面走一面開始算計著,一個個的方案自腦海裡滑過。律師事務所在二樓,此刻,牧易霆還是一張沉穩的峻臉,只是那看似沒有任何殺傷力的黑眸卻幽冷的掃了一眼樓上,這才重新的回到車裡發動汽車離開。“笑白師姐,你說你從哪裡拐來的這麼個好男人。”這邊李笑白剛推開律師事務所的玻璃門,在事務所實習的佟慶慶立刻一臉狗腿的湊了上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無比羨慕的看著李笑白。雖然樓下那男人從沒有上來過,看起來話也少,可是律師都眼毒的狠,佟慶慶雖然只是個實習生,不過身為現時代的大學生,自然一眼就看出樓下男人非凡的一面,那車就是頂級世界豪車,而樓下的男人就像是從t型臺上走下的男模,身材偉岸修長,氣勢冷沉內斂,一看就是難得的好男人。“你師姐我需要去拐男人嗎?”李笑白難得虛榮的笑起來,拍了拍佟慶慶的肩膀,直接的掠過了她手裡剛衝的還沒有來得及喝的咖啡,卻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因為其他人誇獎牧易霆而這麼的高興。“佟慶慶,虧你還是個律師,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嗎?我們見過多少人面獸心的畜生。”角落的桌子邊,蔡元恆冷冷的丟過話,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李笑白,雖然那個男人的身份查不出來,可是有一次下樓時,蔡元恆分明在站在他身邊的一個保鏢的西服下看見了槍,隨身攜帶槍械的保鏢,那個男人絕對不可能是什麼正經人,否則也不可能查不出身份。被訓斥了,佟慶慶對著李笑白扮了鬼臉,快速的衝到自己的座位上翻開眼前的檔案,也不知道為什麼蔡學長和笑白師姐這麼不對盤。“蔡元恆,我知道你這是嫉妒,我可以理解的。”李笑白優雅的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