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燒還沒有退,多喝點開水。”飯後的碗筷冷天逸和閻成浩代替了,簡寧微笑著招呼著眼前的凌冠壬,笑白的過去,沒有人知道,包括如風都不清楚,而且看起來凌冠壬似乎也不認識笑白,簡寧大致明白當初笑白遇見凌冠壬的時候肯定是用了假身份,而這些年笑白唯一一次離開是在十年前,如今容貌也有些改變,如風也說過笑白的臉曾經整容過,所以凌冠壬不認識是肯定的。“謝謝。”沉聲的開口致謝著,凌冠壬此刻才算認識真正的名門閨秀,如果說過去在商業誤舞會和應酬上認識的那些千金小姐,名門貴婦,那麼此刻眼前這個一言一行都給人舒逸感覺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名門閨秀。簡約卻得體的衣著,讓整個人看起來清新優雅,可是凌冠壬卻明白簡寧身上的衣服卻都是真正的設計師的手筆,因為淩氏集團旗下有服裝業務,所以凌冠壬一眼就看出簡寧的衣服不但是設計師親手設計的,而是市面上根本不曾流行釋出的,能讓那些眼高於頂,帶著孤僻和冷傲的設計師親手設計打造服裝,足可以知道眼前的簡寧身價絕非平常。沒有招搖的首飾,素白的指尖只有一枚鉑金的指環,不是鑽戒,所以凌冠人明白這一定是對戒,凌冠壬都有幾分好奇和簡寧結婚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人。而客廳裡,另一邊的角落裡,曲櫻端著水果茶,瞅了一眼身邊的李笑白,“是姐妹吧?是姐妹你就不要和我有隱瞞,我是不會逼你,不過有事你要告訴我,我給你出頭,不要不相信,就算三個月的身孕,我照樣可以徒手殺人。”“我怕冷天逸將我給宰了。”李笑白心頭有著溫暖,只是面子上依舊是哼哼的反駁著,如果說簡寧是不論何時都會在身後等著自己的好姐妹,那麼曲櫻就是掄起袖子就和自己一起上戰場的好夥伴。“笑白,牧易霆是個好男人,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人,黑和白都沒有絕對的界限的,對你好的,在乎你的,為了你連命都可以捨棄的男人就是你需要嫁的,所以你不要想太多,直接將牧易霆給壓倒就行了,他絕對不敢反抗的。”曲櫻笑的異常的曖昧,自己都懷疑牧易霆這麼個好男人就真的沒有生理需要了?在沒有遇見笑白之前,冷天逸可說了,牧易霆也有固定的床ban,可是之後就沒有了,過起和尚的日子了,這年頭這樣的男人到哪裡去找,“不過比起冷天逸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我知道,曲櫻,你說我是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李笑白端著水果茶暖著手,白色透明的玻璃杯,水果茶泛著淡淡的果香味,在燈光之下,給人溫馨而暖意的感覺。李笑白有時候真的很想將過去的一切都告訴牧易霆,那個總是溫柔對待自己的男人,他一定不會嫌棄自己那樣屈辱不堪的過去,可是每一次話到了嘴巴,卻又被生生的嚥了下去,李笑白還是沒有勇氣開口。太過於欺辱,太過於難堪,過去偶然在噩夢裡驚醒時,會痛的蜷縮成一團,害怕自己還在那泛著血腥和惡臭的地牢裡,所以整夜整夜都開著燈睡覺。有時候李笑白都感覺牧易霆該找一個好丫頭過一輩子,自己這樣的人,真的不值得,身體早就汙穢不堪,心也早就血淋淋的破了個窟窿,在過去,也不是沒有人曾經追求過,只是卻不敢去愛,怕又是一個背叛,可是牧易霆不同,李笑白比誰都明白,不管自己有怎麼樣的過去,他都不會嫌棄自己。所以就這麼卑微的拖著,在他織起的溫情大網裡沉溺著,卻也不敢去開口將滿是惡臭和膿血的傷口拿出來,或許還想要保留著那一點早已經被踐踏殆盡的自尊。如果只是被凌冠壬背叛了,拋棄了,李笑白可以很瀟灑的去迎接下一段感情,就算當初愛的深,可是已經結束了,就算痛都結束了,可是凌冠壬卻在李笑白的生命裡留下永遠都抹不去的一筆。暗黑的地牢,匕首狠狠的在臉上划著,那樣的痛,李笑白可以忍受,不過是身體上的殘缺,可是無法忍受的是精神上的凌辱,被灌了藥,在冰冷的地牢裡蜷縮著身體哀嚎著。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離開御家的島上,如同被拋棄的家禽一般在地上打滾著,衣服早就被剝去了,一絲不掛之下,藥性太強烈,暈眩裡,李笑白甚至不知道自己身邊有多少禽獸不如的男人,手腳被折斷根本沒有一些力氣,下巴被卸掉了,連死都不能。那些人併除了最後一步沒有做之外,所有能折辱一個女人的方式都用過了,沒有眼淚,只有空洞洞的目光看著暗黑的牢房,第一次沒有死,李笑白就斷絕了自殺死去的念頭,如同木頭人一般承受著所有的凌辱,最後一次,一個男人狠狠的踹了她一腳,踢在小腹上,刻意為之,痛徹心扉,殷紅的血跡從身下流淌出來,子宮嚴重受傷,這一輩子卻不可能再有孩子。被家住帶走的時候,直升機上李笑白神情漠然的看著滾滾濃煙的地面,然後治療,從身體到心裡,然後又是一個活蹦亂跳的李笑白,那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