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突厥公主可不能真的死了,怎麼說也是我未過門的王妃。”儒雅的面容裡一片笑容,可龍千越深邃的雙眼裡卻不由的染上一絲深沉,他想娶的人這一輩子都無法實現了。“我先回去部署一下,等皇上的聖旨。”慕容毓低聲開口,修長的身影向著殿外走去。皇宮上書房。“譚丞相,此計可行嗎?”皇帝龍康櫟不確信的看向站在一旁的譚唯同,金黃的龍袍下,一張臉泛著縱慾過度的瘦黃。“皇上,當年三王爺就有謀反之心,幸好先帝明查才瓦解了三王爺和祁盛的陰謀,罷黜了三王爺的太子之位,將和祁盛所有的人都滿門抄斬才換來皇上的平安,如今三王爺賊心不死,連同慕容毓再次圖謀,這次突厥公主和親乃是皇上剷除三王爺的最好時機。”冷聲的開口,譚唯同一臉的忠誠之色,只是那蒼老的臉龐深處卻隱匿著不為人知的算計和陰狠。“可丞相,這樣一來,會不會引起突厥和我朝的紛爭。”龍康櫟走下了龍椅,不安的目光看向一旁胸有成竹的譚唯同,低喃道:“突厥公主在我朝被害,雖然給我們製造了扳倒慕容將軍的理由,可這樣一來,突厥如果趁此發難,我們豈不是引火燒身。”“皇上大可放心,老臣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譚魏同走上前來,在龍康櫟身旁低聲繼續道:“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老臣已經部署下偷龍換鳳之計,到時候只要我們按計劃行動,不但可以削掉慕容毓的兵權,讓皇上手握重兵,也可以趁此機會徹底的除掉三王爺,到時候皇上就無後顧之憂了。”“好,一切都仰仗丞相大人了。”點了點頭,龍康櫟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只要三王爺一除,而他手中又握有兵權,就再也不用擔心任何人想篡奪他的皇位了。“老臣告退。”看到皇帝露出喜色,譚唯同笑容愈加的卑微,可眼角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得意,他要除去的可不只是三王爺和慕容毓。慕容將軍府。“盈盈傷勢如何了?”慕容毓隨即向著自己的院落走去,而不對葉薔懲罰,是盈盈答應留在他院落的唯一條件。“將軍,我沒事。”站起身來,鐵盈盈依舊恭敬的行了禮,抬起目光沉靜的看向慕容毓,“盈盈已經遵守承諾了,不知道將軍有沒有難為夫人?”“盈盈,你一定要和我如此的生疏嗎?”慕容毓沉痛的目光裡染上無奈,為什麼他在她的眼中尋找不一絲的感情,有的只是冷冷的疏遠和陌生。“盈盈只是夫人的奴婢,不敢忘記自己的身份。”冷漠的開口,鐵盈盈向著一旁的桌子走去,拿起丟在桌上的布開始擦拭著桌椅,卑微的如同真正的丫鬟一般。沉默的看著鐵盈盈,慕容毓無奈的轉身離開,冬日的陽光正濃,可明亮之下,慕容毓身側卻是不可消融的冷寂和孤單。碧落院。葉薔一手扇著爐火,小心翼翼的看著正熬的藥汁,輕咳著,扯動著胸口鬱結的氣血,讓葉薔忍不住的嘆息一聲,她發現自己自從回到了雀穰城似乎沒有少受傷。“把藥吃了。”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葉薔疑惑的抬起眼,“什麼?”張口的瞬間,一顆藥丸射進了她口中滑進了胸口,瞬間,一股溫熱的氣息從胸口蔓延上來,瞬間消融了胸口的鬱結的疼痛。“好一點了嗎?”慕容毓冷聲的開口,可深沉的目光裡卻依舊有著一絲難掩的關切。嘆息一聲,葉薔挫敗的看著面色依舊有些陰沉的慕容毓,“藥熬好了,製成藥膏,每天塗三次,傷疤會漸漸的消退,再施以銀針,重新開通血脈。”“為什麼要對盈盈鞭打?”慕容毓看著正冒著熱氣的藥罐,伸手拿過葉薔手中的抹布將熬好的藥汁倒進了碗裡,“薔兒,你一定有原因的對不對?”“不用問我,我不能說。”無奈的嘀咕一句,葉薔繼續著手中的事情,將研磨好的藥粉加入了滾熱的藥汁裡,慢慢的攪和著,回眸瞄了一眼神色專注的慕容毓,“將軍大人,我會治好盈盈臉上的傷疤的。”“薔兒。”嘆息一聲,慕容毓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看著葉薔處理著手上的藥。“將軍大人,你知道你心疼盈盈,所以我不怪你,只不過你下次動手可不可以輕一點。”葉薔低笑著開口,瞄了一眼慕容毓沉默的臉色,繼續道:“好了,將軍大人,和你鬧著玩的,你去忙吧,我向你承諾一定會制好藥膏的。”看了一眼巧笑嫣然的葉薔,慕容毓收回目光向院子外走了去,本已經煩躁的心緒,在看見她的笑容後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因為她承諾可以治好盈盈的臉嗎?“只一天的時間,你就這麼的糟蹋自己。”低沉的聲音壓抑的從不遠處傳來,葉薔一驚,快速的轉過頭,卻見一道修長的身影自屋簷上飄落而下,冷肅的氣息從他淡漠的臉龐上傾洩而出,看向葉薔的目光裡卻是深沉的無奈。“大哥,你什麼時候來的?”葉薔疑惑的一愣,快速的跑了過去,一把拉住葉霈亦的胳膊,巧笑的開口,“大哥,你功夫越來越厲害了,竟然連將軍大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