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直都很正常。”吞了吞口水,掌櫃的怯弱的開口,見慕容毓臉色陰鶩的駭人,再次開口道:“爺,真的沒有任何的異常。”“慕容放了他,想必他也不知道什麼?”龍千越拉過慕容毓的身子,對著臉色蒼白的掌櫃的揮揮手,“沒你的事了,若是知道什麼,記得去將軍府彙報。”“是,是。”連連的點頭,掌櫃的倉皇的向著自己的店鋪跑了過去,那日,他們和那位夫人在一起,看起來都是英姿颯爽的兩個男人,甚至搶著替夫人付錢。可今日,那位夫人不在,掌櫃的才明白,人可以在瞬間化為駭人的閻羅爺,那雙眼,駭人的似乎要將他吞了一般。薔兒,你這是在怨二哥嗎?怨二哥不能守著對你的承諾,碰了其他的女人,怨二哥枉為男兒,說什麼保護你的周全,可如今,卻連你是生是死也不知道。葉君寒無聲的笑著,哀傷落滿雙眼,寂寥的身影慢慢的向前走去,在風裡,黑髮揚起,卻吹不散周身的哀傷氣息。天香樓。“樓主,你的臉?“董媽媽不安的看著葉薔,那白皙的臉上一道血紅色的疤痕顯得那麼的突兀。“留著。“葉薔詭秘的笑著,讓那個該死的笨男人後悔去,“董媽媽,我交代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回樓主,一切還在查,不過廳裡來了個男人,指名了要樓主侍奉。”董媽媽低聲開口,對著葉薔道:“那男人是青樓裡的常客,總喜歡帶傷的姑娘,那些被賣到青樓裡的女人,抵死不從的,被打,或者自己毀容的,都被那男人給糟蹋過,這次不知怎麼就知道了樓主在天香樓,硬時丟了五十兩銀子要樓主伺候。”龍真如還真不死心,葉薔笑了起來,神采讓上面容,那整個人看起來如同孩子般的純淨,絲毫不見玄字樓樓主的冷肅、精明。三天了,龍真如讓這麼個怪癖的男人來糟踐自己,估計用不了多久,慕容毓他們就會來了,估計會挑在她正被人給踐踏的時候。,“董媽媽,給我把留在後面的幾瓶藥給拿過來,順便拿一瓶春藥過來。”葉薔低聲的開口,嘴角暗自染上了笑容。華燈初上,天香樓一派的喧鬧,琴聲悠揚,舞姿曼妙,夾帶著撲面而來的酒色之氣,卻是歌舞昇平的奢侈放縱之地。“這位爺,姑娘就在裡面,你請。”龜奴小心翼翼的將帶疤的男人引上了葉薔的房裡,一面感嘆董媽媽果真是個生意經,一個破了臉的女人居然賣了五十兩銀子。“呦,果真是個漂亮的婊子,爺喜歡。”麻三色咪咪的看著坐在床腳的葉薔,將背後的包袱一把扔在了桌上,摸著臉上的傷疤陰森一笑,兀自脫起了衣裳,一面淫褻的開口,“你也莫怕,爺可是聽說天香樓來了個破了臉的姑娘,爺連生意都沒做,就來了。”聒噪的笑著,麻三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壺灌了一口酒,一抹嘴上的酒漬,只感覺身子一熱,慾望便在瞬間充徹起來,“喂,你讓爺給你脫衣服,還是自己脫?”葉薔看著山一般壯碩的麻三,忍不住的別開目光,被長的像熊的男人壓一下,估計她連氣都喘不過來了。“看來老媽子還沒馴服你,不過這樣更好,爺最喜歡辣女人,那貓一樣的性子有什麼好的,越辣在床上越盡興。”看著沉默不語的葉薔,麻三淫褻的笑著,一把扯下褲腰帶,只感覺唇乾舌燥,三兩下脫了褲子,甩在了桌上向著葉薔走了過來,“長的倒挺標誌的。”那袋子裡是什麼?葉薔目光一怔,疑惑的看著鼓動的袋子,不自覺的問出口。“那是爺發財的寶貝。”麻三回望了一眼,低聲開口,看著燭光下葉薔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只感覺一股熱流直衝想雙腿間,慾望瞬間腫漲堅硬起來,“小美人,快脫了衣服,讓爺看看你的身子。”“滾!“一聲冷喝,葉薔掌中真氣凝結,猛的退開眼前熊一般魁梧的身子,目光詭異的看了一眼房頂,居然還派人來監視,龍真如,你果真要夠毒辣的。一瞬間,女人的叫喊聲,夾帶著哭腔響徹在房間裡,而中了春藥的麻三隻感覺身子一酥,赤裸著身子追趕著跑開的葉薔,屋子裡跌撞的聲音響了起來,椅子倒了,被子扔了,花瓶裂成了碎片。葉薔依著桌子笑了起來,監視的人估計回去像龍真如報信去了,而一旁的麻三在春藥和迷藥的雙重藥性下,剛剛還追趕的身子猛的跌倒在地上一陣暈眩後,麻三隻感覺眼前一花,被自己追趕的美人已經壓在了身下,剎那間,粗喘的呻吟聲響了起來,兀自撫慰著自己慾望。別開目光,葉薔坐在一旁,忽然感覺手上輕微的碰觸,他發財的寶貝,好奇之下,葉薔開啟了袋子。瞬間兩條青色的蛇從布袋子裡遊了出來,纏上葉薔的手腕。啊!一聲尖銳的喊叫聲響徹在夜色下,花容失色下是驚駭的恐懼,葉薔猛的一甩手,尖叫著向著一旁跑去,而蛇也在瞬間遊了過來,尖叫聲,夾帶著撞擊聲再次的響了起來。天香路的大廳裡,忽然三個聲音快速的跑了進來,“幾位爺,快裡面請,要什麼樣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