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阿二,我們走。”冷聲開口,龍真如快步的向著南街走去,身後跟著魁梧壯碩的阿大和阿二。葉薔悠悠的閒晃著,望了一眼果脯店,徑自的邁開步子,二哥什麼時候和龍千越走到一起了,難道他現在在龍千越的地方?正想著,忽然角落刻意壓低的聲音傳了過來,“阿大,阿二,你們從後面去把那個賤女人給我打暈,然後賣到天香樓裡去,記得,要把她身上的值錢的東西都搜走。”龍真如這個蠢女人,這麼大的聲音,當她是聾子嗎?葉薔挫敗的搖了搖頭,把她賣到青樓裡去?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向天字樓的人聯絡了,鐵盈盈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正好借這個機會去天香樓裡轉悠一下,順便把那個躲起來的二哥給逼出來。笑容染上眼眸,葉薔腳步輕快的向前走著,自巷子口晃過,卻聽見身後腳步聲輕微的響起,一掌隨後劈在了葉薔的脖子後。“帶走。”龍真如奸詐的笑了起來,冷眼瞅著昏厥的葉薔,忽然冷聲道:“等等。”隨即拔下手中的簪子,面色陰狠的走了過來。閉著眼,葉薔思慮著,都打暈了,她還想怎麼樣,正想著,忽然感覺臉上一陣輕風,該死!被利器滑過的刺痛從臉頰上傳了過來。葉薔一陣挫敗,僵直的身子硬是沒有移動分毫,龍真如,她們的樑子結大了。“郡主,臉劃成這樣,估計天香樓不會收了。”阿大一愣,呆滯的目光落在葉薔染著鮮血的臉上,郡主還真下的了手,這樣國色天香的一張臉,就這麼毀了。“你們易了容再過去,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讓老鴇留下這個賤女人。”看著毀了容的葉薔,龍真如毒辣的開口,隨即一扭身子,得意的向著一旁走去。葉君寒,還有慕容毓,這樣一個被毀了容,而且在青樓裡被無數男人踐踏過的下賤女人,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還當她是塊寶?阿大、阿二架著昏厥的葉薔,一個縱身,隨即消失在巷子裡,在他們縱身躍起的瞬間,一個銀色的戒指從葉薔手上快速的飛射而去,準確的落在果脯店的門前。“雨秋,夫人還沒有回來?”慕容毓將手中的公文放了下來,看了一眼窗外,夜色漸濃,她去哪裡了?“是,夫人白天說出去買糕點,不準奴婢跟著,可往常這個時候應該回來了。”雨秋低聲應著,看了一眼慕容毓,眼神一閃,敏銳的將他的擔憂之色收進眼中。“雷奔,派個人去葉家,看夫人回去了沒有?”慕容毓冷聲開口,目光不安的看了一眼四周,少了她的臥室,竟然讓他心神不寧,甚至連審閱公文也靜不下心思。“掌櫃的這裡有枚戒指。”收著鋪子,果脯店的小廝隨即撿起落在地上的戒指,染著血,眉頭不由一皺,將戒指遞到了掌櫃的面前。“這戒指?”接過來,掌櫃的仔細一看,是那位夫人的!她常來,人不但漂亮,而且和氣,每次買了梅子都要將他的店誇獎一番,所以掌櫃的影象深刻,她手指上似乎就戴著這枚戒指。“掌櫃的,你認得這戒指?”看著如有所思的掌櫃的,小廝疑惑的開口。“恩,是那位夫人的,暫且收下,定是她走過店前面時掉下來了,等她來店裡時,再物歸原主。”掌櫃的低聲開口,將戒指收了起來。慕容將軍府。站在門口,冷風吹起了慕容毓黑色的長衫,可頎長的身影依舊固執的站在原地等候著,她雖然桀驁,可每天天黑,卻準時歸來,難道去找葉君寒了?想到此,慕容毓臉色一寒,陰鬱的目光凝重的看向夜色外,片刻後,雷奔一聲冷喝,勒停了駿馬,利索的翻身下來,“將軍,夫人不曾回到葉家。”沒有回去?難道真的去三王爺那裡找龍千越了,可三王爺明明沒有告訴葉薔,葉君寒的暫居的地方。“馬給我。“冷然開口,慕容毓一個縱身躍上了馬背,雙腿猛然夾緊,駿馬隨即向著遠處奔跑而去。天香樓。“呦,兩位爺,這破了臉的姑娘,我們可不要。”老鴇董媽媽嫌惡的看了一眼昏厥的葉薔,暗自隱忍下震驚,聒噪著聲音繼續道:“二位爺,還是把帶走吧,我們天香樓,都是數一數二的絕代美人,一個破像的女人,而且梳著已婚婦人的髮式,一看就知道嫁人了,媽媽我不做賠本生意。”“老媽子,你看仔細了,這可是水靈絕色的美人,雖然破了像,可夜裡關了燈,誰又會在意她臉上那一道疤,再說我哥們兩不人都送來了,豈有空手帶回去的道理。”阿大冷聲的開口,手忽然握成拳頭,猛的砸向一旁的木門,卻見厚實的門上立刻出現了一道裂痕。“大哥,說什麼,今天不給我們兄弟銀子,爺就拆了這妓院。”阿二陰冷的笑了起來,嘴上偽裝的大鬍子誇張的抖動著,擺出兇橫的樣子,大有立刻動手就拆房子架勢。“好,好,好,二位爺不要生氣,十兩銀子,最多就值十兩。”董媽媽無奈的一聲嘆息,從懷裡掏出了十兩銀子,撲著粉的臉上表情一皺,沒好氣的道:“就當媽媽我今天做善事了,小柱子,把人帶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