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無賴。”看著使勁噌進懷抱裡的身軀,葉君寒一臉挫敗的嘆息聲,坐在一旁的貴妃榻上,看著葉薔,不由的由笑了起來,“薔兒。”“幹嘛。”從葉君寒的懷抱裡抬起頭,葉薔笑眯著眼睛看向葉君寒,小手不由的爬上他的臉,一臉嘆息道:“二哥,你長的還不是普通的好看,可以達到妖孽的級別了。”“誇我還是罵我呢?”柔軟的手在臉上,帶來一陣清涼的觸感,葉君寒一怔,瞬間又笑了起來,他怎麼了,薔兒可是他妹妹。“二哥,你的婚期在一年前就該辦了,怎麼拖到了今天?”窩在葉君寒的懷抱下,葉薔疑惑的開口,如果二哥成親了,她怕再也不能這樣和他相處了,溫情暖暖的感覺真讓人眷戀。坐直的身子一怔,葉君寒笑容忽然多了份複雜,低聲道:“薔兒希望我成親?”兩年了,整整兩年,思念如千絲萬縷般的糾纏在心裡,明不知道不該去想,不該去唸,可卻依舊剋制不了那思念的噬心之痛,拖了一年的婚約,不為其它,只為可以再見她時,自己依舊是她的二哥,可以擁著她,寵著她,這樣便好了。“二哥要上成親了,薔兒就不能粘著二哥了。“心微微的有些疼痛,這樣一個風華卓絕的男子,就要成親了。雖然他不是她哥哥,雖然她對他也無男女之情,可一想到葉君寒要成親,似乎有什麼梗塞在心頭,隱隱的難受,大概是她太眷戀他的寵愛了,已成習慣,便如同吸食了毒品,明知道不該,卻很難戒掉。“那二哥就一輩子不成親,陪著薔兒。”聽著葉薔的話,只感覺有什麼充徹在了心頭,滿滿的可以溢位幸福的喜悅。“我就知道二哥最好了。”展眉大笑,葉薔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葉君寒的身子,脆聲道:“二哥,不可以騙我。”僵直在半空中的緩緩的落下,攬住葉薔纖細的腰肢,葉君寒笑道:“向來只有你騙二哥的份。”“哪有,二哥狡猾的像狐狸一樣,壞死了。”她二哥自然狡猾,否則這葉家的生意不可能蒸蒸日上,可眼前這狡猾的狐狸卻被她吃的死死的,葉薔忽然間感覺,如果回不去現代,這樣也很好,一個疼愛她的二哥,還有遠在漠北經營馬場的大哥,就這樣簡單的過日子,雲淡風清,似乎也很幸福。 暗夜偷襲葉家書房。“爹,我不要嫁,都說慕容毓暴戾成性,拳頭攥起來比碗還大,一拳就可以打死個大活人,爹我不要嫁到慕容將軍府。”扭捏著身子,葉離一把眼淚一鼻涕的瞅著葉邵海,哭的紅紅的眼睛,鼻子,讓葉邵海心疼不已,“小離,乖,聽爹的話,嫁到慕容將軍府是最好的選擇。”無論政局如何變,手握兵權的人永遠是最強勢的一方,葉邵海拍著葉離的後背,語重心長的勸導。“爹,我就知道你不疼我了對不對?”葉離哭的更兇,抽噎著鼻子,哀怨的看著葉邵海,抱怨的嚷道:“那個慕容毓可是平民出身,粗魯野蠻,考上武狀元后,帶兵打仗,不知道殺過多少人,手上粘了多少鮮血,上次街上的人還說,慕容家的侍妾被人給擄去了,先奸後殺,被拋屍在鬧市口,爹,我不要嫁給那個像鬼一樣兇狠的劊子手。”“道聽途說。”語氣加重了幾分,葉邵海臉色嚴厲起來,沉聲道:“小離,還有半個月就是大婚了,不要胡鬧了,乖乖的待在家裡,和你娘多學學為人妻子的禮儀。”“爹,我討厭你了,你根本不疼愛小離了。”哇的一聲,葉離嚎啕大哭著,淚水迷夢的看了一眼葉邵海,憤恨的一跺腳,衝出了書房。街市。“二哥,我們去金鋪給小離買份成親的禮物?”絲毫沒有男女有別的概念,葉薔側目,對和葉君寒一笑,挽著他的胳膊向著金鋪走去。看著身旁笑的璀璨而靈動的女孩,葉君寒無奈的搖著頭,兩年了,卻依舊像個孩子般,笑容如此,性情也是如此。一見葉君寒,金鋪的掌櫃立刻熱乎起來,“葉二公子,這些都是本店先進的貨,無論成色還是款型都是最佳的,想必小姐看了一定喜歡。”一大片的金碧輝煌下,葉薔細細的看著,忽然目光落在一對戒指上,純銀打造的主體,一顆水滴形狀的軟玉鑲嵌在銀圈上,碧綠的玉質晶瑩惕透,和著銀子的白亮,顯得唯美而古樸,更完美的是居然是一對。“這個好漂亮。”眼裡泛著異彩,葉薔晃了晃葉君寒的手,示意他看過來,“掌櫃的,把這對戒指拿出來。”掌櫃的笑容一怔,眼前這麼多價值連成的首飾,居然看重了這對不值錢的銀戒指,“小姐,這戒指值不了幾個錢。”話雖如此,卻還是將一對銀戒遞了過來。上好的純銀,玉也是上好的和田軟玉,細看之下,戒指上雕刻的紋路如同一朵浮雲般,雲層之上便是鑲嵌的水滴翠玉,精緻唯美,葉薔一喜,愛不釋手。“掌櫃的,這個記下了,外加一對上好的龍鳳金鐲。”這麼久,葉君寒第一次見葉薔對一個飾物如此的喜愛,寵溺的笑著,難得見她有如此喜歡的物什。“買兩件做什麼?”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