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夜深了,回去休息吧。“轉過身,葉薔徑自的向著屋子走去,二哥沒事,一切都好,二哥要真的出事了,她必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風吹了過來,帶來一絲的冷意,龍千越看著遠去的身影,忽然有著一絲的寂寞,眉頭一凝,龍千月快步向外走去,卻怎麼也揮不走把寂寞的吞噬。一進門,卻見慕容毓正半靠在床上,深邃的目光凝望著走進來的葉薔。“將軍大人,吵醒你了?”葉薔一怔,向著慕容毓走去,一絲疑惑染上了心頭,她怎麼感覺慕容毓看向自己的視線有些的詭異。“夜寒,出去也不知道加件衣裳。”手快速的伸了過來,握住葉薔冰冷的手,慕容毓嘆息的開口,“怎麼都像個孩子一樣,需要人掛念。”“將軍大人,你放 ”葉薔剛要開口,卻見慕容毓一個用力,將她站在床邊的身子拉進了懷抱裡,低沉的聲音帶著哀傷幽幽的響了起來。“她不像你,她總是很體貼的照顧身邊的人,從來不需要人擔心。”慕容毓幽幽的開口,緊緊的摟住懷抱裡葉薔,似乎在尋找一絲的慰藉。“她就是畫裡的那位姑娘。”葉薔放棄了掙扎,靜靜的開口,不曾想,慕容毓竟然會主動提起他和鐵盈盈的過去。“是,她叫盈盈,是住在桃花鎮上的一戶桃農的女兒,而我那時在山上隨著師傅學武,就這樣的認識了盈盈,我答應過她,等一回到家中準備好一切,就來迎娶她過門,可等我帶著聘禮來到桃花鎮上時,見到的卻是山焦的桃樹林,鐵大叔屍體被拋在桃花樹下,不準為四周的鄰居為他收屍,而盈盈在被那群人姦汙了之後,輾轉賣入了青樓,可當我趕到青樓時,卻得知,盈盈不堪凌辱,跳河自殺了。”葉薔身子一怔,回頭看向閉著雙目的慕容毓,那壓抑多年的恨再一次的染上了眉宇之間,凝重下是可以感知的悔恨和無力。“是葉家人做的嗎?”低聲的開口,葉薔小手不忍的覆蓋住慕容毓暗自收緊的大手,“你考取武狀元,進入官場,是為了她報仇。”“是,可惜,報了仇如如何,盈盈再也回不來了。”語調裡是濃重的悲傷,慕容毓脆弱的抱緊葉薔的身子,脆弱的臉龐埋進了她的髮間,低喃的開口,“薔兒,不要離開我,相信我,我一定會保護好你,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的傷害。”“將軍大人。”欲開口,卻也不知道說什麼,葉薔無力的閉上眼,任由他抱緊自己,尋求那一絲的安慰。身後,慕容毓悄然的睜開眼,神色複雜下,卻已經分不清是真情,又或者是假意。丞相府。燭光暗黃的照亮著書房,譚唯同專注的看著手中的公文,消瘦的臉上染上憤恨的仇視,龍千越竟然和慕容毓是知己,而且在他眼皮底下交往了這麼多年來。“姐夫。”葉邵海推門走了進來,看著坐在書桌前神色陰鬱的譚唯同,低聲道:“出什麼事情了?”“慕容毓竟然是龍千越背後的支援,如此一來,我們若有任何的舉動,慕容毓的大軍勢必會倒戈相向,我們計劃部署這麼多年,什麼都設計的周全,竟然沒有想到慕容毓和龍千越竟然早已經勾結上。”憤恨的開口,譚唯同陰鶩的眼中迸發出暴戾的兇殘,他處心積慮部署了這麼多年,絕對不會放棄的,絕對不會。“姐夫,你準備怎麼做?”葉邵海收斂下震驚,小心翼翼的詢問,“他們兩勾結上,龍騰王朝就等於有一半的疆土在他們的手裡,我們要舉兵,實屬不易。”譚唯同凝思著,片刻後,眼中陰光閃爍,沉聲道:“如今之際,雀穰城依舊按兵不動,只能從邊關下手,先剝奪慕容毓手裡的兵權。”“可朝中,誰有能力接受將軍一職?”葉邵海低聲問道,“邊關的軍隊目前是獨孤鳴在掌控,他是慕容毓一手提拔上的將軍,冷麵無情,若想從他手裡取回兵權,實屬不易。”“如果能拿到將軍一職,君寒倒可以勝任。”譚唯同悠然的開口,“君寒生性浪蕩,卻是一個可造之材,只要他肯接手漠北的兵權,到時候我們又多了一份力量,然後再找到當年留下的那批軍餉,有了錢財,就可以助漠北突厥部落,到時候內憂外患,我們就可以一舉成功。”“可青衣樓會答應和我們合作,將大批武器賣給突厥部落嗎?”葉邵海有著隱約的不安,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青衣樓太過於詭秘,無形之中,給他一股莫名的壓抑。“放心,青衣樓的事情雖然查不到,不過他們對龍千越的憤恨確實存在的,所以我們只需要利用這一點就可以了。”譚唯同陰冷的笑著,朝中的勢力都是歸他所有,只要奪取了慕容毓的兵權,一切都可以解決了。“好,我立刻回去打點一切。”葉邵海點了點頭,隨後快速的向外退了出去,讓君寒掌握兵權,這樣不管最後的勝利如何,他手中握有兵權,就會立與不敗之地。再次醒來,卻已經是陽光普照,葉薔剛準備睜開眼,忽然感覺眼前身影一動,一雙溫柔的唇快速的落在了她的嘴角上,身子一陣僵硬,卻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