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稟告孤獨將軍,讓他對著大隊人馬進城,程將軍,帶著你的人馬,同本將軍一同殺如谷地,絞殺最後的叛黨。“葉君寒收斂下心緒,沉聲的下著命令。馬蹄聲急,殺喊聲響徹雲霄,血紅色月光照射在大地上,鮮血流淌在冰冷的土地上,被狙殺的屍體橫七豎八的散落在四周,一戰功成萬骨灰,再一次見證了王者的帝王之路。“所有人呈包圍陣形,狙擊敵軍。”谷地裡,葉君寒沉聲命令到,拔出手中的長劍,冰冷的劍身對映著血紅的月光,如同這即將被鮮血渲染的谷地一般。“衝!”暴喝聲沉重的響了起來,瞬間一旁的軍隊如同奔雷之勢向著谷地裡殘餘計程車兵衝殺過去。鮮血飛濺,這裡不曾有柔軟和退縮,勝利便是在這一劍一劍的衝刺下成就的,“葉將軍,獨孤將軍帶兵過來支援我們了。”一旁計程車兵興奮的向著正傲然在一旁的葉君寒急切的開口著。“去詢問獨孤將軍,城中情況如何?”葉君寒遙望著緩步過來的軍隊,疑惑的皺起眉頭,定洲侯只剩下殘餘的三千人馬,而他帶領了八千精兵,都是他從雀禳城帶過來的將士,何須獨孤鳴再來支援。正疑惑著,葉君寒忽然神色一怔,遙望的目光裡染上一絲疑慮,隱約的擔憂浮上了心頭,獨孤鳴身後竟然有兩萬人馬,三千敵軍,即使要支援他,也不需要帶兩萬人。“獨孤將軍,葉將軍問……”前去詢問計程車兵剛開口,卻見眼前銀光一閃,獨孤鳴冰冷的長劍快速的揚起,頭顱滾落,剛剛坐立在馬上的身子瞬間冒著鮮血倒在了馬蹄之下。“眾軍小心!”葉君寒神色駭然,冷聲大喊,瞬間同身後計程車兵一同攻殺過去。“殺!”獨孤鳴揚起手中的染血的長劍,領著兩萬人馬,同定洲侯的人馬裡應外合,迅速的狙殺著葉君寒的軍隊。殺聲震天撼地,月光愈加的豔紅,谷地兇險,裡應外合之下,葉君寒的八千精兵在兩萬多人的包圍下,迅速的出現了頹敗之勢。“為什麼?”葉君寒殺紅了眼,身上的鎧甲滴落著鮮血,一手揚起長劍,奮力的拼上,陰冷的目光冷然的盯著獨孤命,他不是慕容毓的手下,為何會叛變?“葉家人都該死!”冷聲喊著,獨孤鳴眼中迸發出陰厲的寒光,快二十年了,他孤獨家被葉家害的滿門抄斬,只因為他是獨孤家自幼送去廟裡修行所以才逃過了當年的那場血腥的屠殺。不是龍千越出賣,不是譚唯同和葉邵海,他孤獨家不會被滅門,血債血償,今日他要替九泉之前的父母,為祁大將軍報仇。“你?”葉君寒身子一痛,身後的長矛猛烈的刺穿了鎧甲,鮮血順著胸口汩汩的流了出來,染紅了身下的戰馬。“薔兒。”長劍快的往後刺去,葉君寒無聲的喊著,卻見眼前劍光閃過,獨孤鳴的長劍已然橫刺了過來。躲避不急,頎長的身子猛的跌下了馬,無數計程車兵衝殺過來,手中的長劍滴落著鮮血,一瞬間,月光愈加的殷紅。葉君寒一手握住胸口的銀戒,默默的笑著,鮮血順著嘴角一點一點的溢了出來,染紅了青色的鎧甲,薔兒,二哥無能再帶你去江南看桃花妖嬈,二哥永遠不能再照顧你了。眼前劍光閃耀,鮮血染紅了黃褐的土地,葉君寒依舊保持著笑容,靜靜的凝望著天際那抹銀紅的血月,眼前慢慢的浮現出葉薔的身影,她脆聲喊著他二哥,她撒嬌的拉著他的手,笑的璀璨而豔麗。他答應過她,要照顧她一生一世,即使過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下輩子,他也會找到她,生生世世的守著她,可如今,他要食言了,再也不能牽著她的手陪她看日出日落,再也不能攬著她纖瘦的身子,看著她在懷裡撒嬌。最後一劍緩慢的刺了過來,正中胸口,盈著淚水的雙目緩緩的閉合上,帶著對她的愧疚,帶著對她的思念,葉君寒終於倒在了冰冷的土地上,身後是一片冰冷的屍體,八千人馬,悉數被殺,無一生還。日落十分,葉薔靜靜的站在一旁,遙望著遠處,等待著凱旋而歸的大軍,“將軍大人,我和二哥走了之後,替我好好的謝謝王爺,日後我會和二哥回雀禳城看你們的。”“好。”慕容毓沉聲的應下,看了一眼西邊的日頭,該回來了,忽然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慕容毓臉色一喜,而身邊的葉薔更是喜上眉梢,二哥終於回來了。緩緩的走過了山頭,一行人出現在眾人期盼的視線裡,十多人護送著一具黑色的靈柩,白色的喪旗上染著鮮血,觸目驚心的絢麗。“不是二哥他們。”葉薔喪氣的低下頭,踢著腳邊的石頭,卻見拖著棺木的馬車緩緩的走了過來,領頭的一個士兵向著葉薔快速的跑了過來。“葉小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目光悲痛的看向身前的葉薔,而他身後,十多人同時跪了下來。“屬下不能保護好將軍,以死謝罪。”話音落下,卻見跪著人猛的抽出身上的長劍,劍光閃過,一劍刺進了胸口,撲通一聲,和著滿地的鮮血倒在葉薔腳前。“屬下以謝罪。”馬車旁沉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