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房間。兩個昏厥的男人依舊躺在地板上,葉薔笑容愈加的詭異,快速的將剩下的藥,三成三份,每個人口中都塞了兩粒後,隨後將一旁的攝錄機開關按下,暗算她和辰,也不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退出房門的那一刻,床上的人已經在藥性下產生了最本能的慾望,向著床中央的女人撲了過來,三十秒後,淫蕩的呻吟聲夾雜著男人慾滿不求的喘息聲響了起來,晚安!關上房門,葉薔快速的向著雷辰的屋子走去,比起那三個瞬間被藥性控制的人,辰的自制力果真是一流,二十多分鐘依舊能保持清醒。大床上,熟悉的面容裡有著壓抑的痛苦,葉薔快步的走了過去,輕輕的撫摩著雷辰的臉龐,四年了,她真的好想他,“辰。”依舊在做著理智和意識的抗爭,可那一聲纏綿的嗓音,讓雷辰的理智瞬間的崩塌,目光落在眼前那含著淚水的臉上,雷辰心頭一顫,沙啞著嗓音開口,“怎麼哭了?”“辰。”淚水落的更兇,葉薔低喃著,撲進了雷辰的懷抱裡,四年來壓抑的感情在這一瞬間流露出來。不知道是誰先吻了誰,也不知道是誰先脫下了誰的衣裳,如同久旱逢雨,兩具糾纏的身影在這一刻,靈魂和身體親密的契合著。當他進入她身子的那一瞬間,葉薔再一次的落下眼淚,緊緊的摟住雷辰的肩膀,而臉上的淚水卻被他一一的親吻掉,即使在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下,他依舊捨不得她落淚。親暱的蜷縮在雷辰的懷抱裡,葉薔無聲的笑著,身子一動,調換了個姿勢,忽然感覺到她身子內剛剛軟下的慾望再一次的堅硬起來。潮紅的小臉瞬間錯愕,隨後是一陣蒼白,他已經要過她兩次了,天那,感覺著那遊走在背上的大手,葉薔忽然想一頭撞死自己,為什麼要喂他吃了春藥,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辰,我不行了。”低聲的開口,葉薔從沒有如此希望他此刻是清醒的。“葉薔。”低喃著,意識依舊迷亂,雷辰本能的撫摩著懷抱裡的身軀,大手挑逗的撩撥著她每一處敏感的地段。在慾望衝擊下,葉薔再一次的懊悔,明天她一定下不了床,“啊···”嬌聲的呻吟著,身子一個顫抖,葉薔回應著他的挑逗,小手無助的攀上雷辰的肩膀,挺起身子,渴望著他的佔有。“葉薔。”身子的慾望在瞬間繃緊,雷辰低喚著心中的名字,修長的手指帶著火熱的情慾撫摩著她的身軀,四年了,他第一次感覺到了她的存在,感覺到她承歡在自己的身下。”辰,我不行了。“身體越來越熱,葉薔喘息著,潮紅的臉上有著欣慰的笑容,小手輕輕的抬起,擦去他額頭上的汗水,四年了,她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