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亂的吻著身下的希圖,大手更是迫不及待的解開她衣服的扣子,盡情的撫摸上那讓他眷戀的細緻肌膚,細細的摩擦著,似乎要將每一寸的肌膚都刻進記憶裡,即使明天之後,他將會忘記這個讓他愛的刻骨的女人。“啊……”當他的大手帶著魔力一般滑上了大腿內側,希圖壓抑不住的呻吟一聲,猛的拉下冷洛辰的身體,就著他的肩膀重重的咬了下來。疼痛絲毫沒有讓他停止住手上的挑逗,反而變本加厲的挑撥著身下人兒的慾火,讓她為了他而燃燒,為了他而瘋狂。淡淡的血腥味湧上了口中,希圖睜著眼,一滴淚水就這樣滑落下眼角,而隨著雙腿被分開,空虛的身體在瞬間得到了充滿,而她也在同時在此咬緊了冷洛辰的肩膀,在他的肌膚上留下屬於她的齒印。激情的呻吟聲伴隨著喘息聲響徹在機艙裡,不停的律動著身體,冷洛辰憐惜的吻遍身下的希圖,膜拜著她的肌膚。“給我留下一個印記。”如泣如訴的開口,希圖揚起嘴角,將冷洛辰的頭按上她的肩膀,即使分開五年,他們的心依舊會在一起。將她纖瘦的身體摟的更緊,恨不能彼此就這樣永遠的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開,冷洛辰點了點頭,閉上眼,隨後大力的咬上希圖的肩膀,在同樣的位置上留下屬於他們愛的痕跡。飛機終於停在了機場,雙手緊緊的交握在一起,走入機場喧鬧的人群裡,“不用跟過來,明天這個時候,我們會回來。”對著身後的夜冥以及隨行的兩個元老開口,冷洛辰冷沉的下著命令,而希圖同樣在秋銀和冬蒼的同意下,和冷洛辰一起離開了機場,去渡過屬於他們最後的一天。汽車飛馳的阿拉斯加的街道上,冷洛辰依舊緊緊的握住希圖的手,面容沉寂而冷漠,似乎在隱忍著無法忍受的情緒。“我們去哪裡?”側目,希圖詢問的看向冷洛辰,當視線落在他蹙起的眉宇時,也漸漸明白這樣的決定對他太過於殘忍,至少她還有回憶,可是他將失去一切,徹底迴歸到黑暗組織,和血腥陰暗為舞。“教堂。”在半途停下車,冷洛辰緊緊擁著希圖的身體快速的走進了路邊的商場,低沉的嗓音緩緩的開口,“很久之前,有一個朋友因為不滿家族的聯姻,直接帶著小女友在阿拉斯加郊外,一個小教堂秘密的結婚。”“希圖,答應嫁給我。”快速的瀏覽著櫃檯裡的戒指,最終選定了一對純白金的戒指,沒有鑲鑽石,他不能在失去記憶後,讓組織的人將他的戒指拿走,所以只能選定最普通的白金對戒,甚至不能戴在無名指上,而只能選擇戴在小指,隱藏這戒指的意義。“吃幹抹淨了,我還有的選擇嗎?”微笑的打趣,眼角卻已經是溼潤,希圖拿起戒指戴上冷洛辰的小指,同樣的伸過手,讓他將戒指戴上自己的小指。“希圖,一定要等我五年。”聲音兩樣的沙啞而哽咽,冷洛辰猛的擁抱住希圖纖瘦的身體,如果時間可以定格在這一刻,他寧願現在就是永恆。放棄了之前的汽車,而是在租賃公司重新租了一輛汽車,冷洛辰駕駛著車子飛奔向郊外的教堂,那個很少人知道的小教堂。相傳裡面的神父曾經是一個軍人,中年一次重傷之後,轉為了神職,而這也是冷洛辰選擇這個教堂的原因,只有這樣,他和希圖所經歷的一切才不會被組織的人給抹淨,他要留著他們的痕跡,五年之後,帶著希圖重新走一遍。在接近正午的時間從餐桌上被拉走,年老的神父慈愛的看著站在神壇前的一對相愛的戀人,多年的從軍生涯讓他立刻明白,無論是這個冷酷少言的男人,還是嘴角帶著微笑的美麗女人,他們都不是普通人,他們的目光很堅定、清澈,同時卻又擁有看不懂的銳利。“冷洛辰先生,你願意承受接納關希圖小姐做你的妻子,誠實遵照上帝的旨命,和她生活在一起。無論在什麼環境,願意終生養她、愛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以至奉召歸主。”握緊希圖的手,聽著神父莊嚴而神聖的話,冷洛辰目光愈加的深邃,低沉的聲音似乎揹負著所有的疼痛和沉重,“我願意。”祖父的笑容愈加的祥和,緩聲再次道,“關希圖小姐,你願意承認冷洛辰先生做你的丈夫,誠實遵照上帝的旨命,和他生活在一起。無論在什麼環境,願意順服他、愛惜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以至奉召歸主。”回以冷洛辰的是同樣堅定的三個字,“我願意。”夕陽漸漸的落下,相攜坐在教堂前的臺階上,希圖依靠在冷洛辰的肩膀上,清冷的臉龐褪去了以往的冷漠,而露出淡淡的溫柔,“五年後,你要陪著我再次回來。”“好,五年後,我們再回來。”回答她的是冷洛辰低沉而溫柔的嗓音,擁抱緊希圖的身體,側身,輕柔的吻落上她的髮絲,“希圖,五年,等我五年後回來。”“好,我會一直等著你。”眼角溼潤,迎著夕陽的餘暉,希圖靜靜的閉上眼,分別的痛在此刻愈加的清晰,似乎有什麼從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