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最大的酒樓卻也是司徒家的產業。“我們就在這裡用了膳再回去吧。“率先下了馬,司徒絕對著軒轅冷開口,隨即掀開一旁的馬車簾子,“皇嫂,我們中午就在……”話音頓了下來,司徒絕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那個冒失的小丫鬟竟然睡在沐顏的肩膀上,嘴角流著口水,而一旁他生惡痛絕的女人,竟然會拿著巾帕幫她擦口水。“看什麼看?”察覺到司徒絕見鬼般的眼色,沐顏頭一揚,白眼瞪了過去,看到司徒絕的臉,她就想扁他一頓!:酒樓遇刺馬車停了下來,突然的動作驚醒了剛剛熟睡的九兒,茫然的睜開眼看著一旁的沐顏,含混的開口:“小姐,我們到家了?”“九兒,估計我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沐顏打趣一笑,搖著頭,指著馬車外,“到地方了,下去吧。”“小姐,你要把九兒賣到哪裡去?”聽到沐顏的話,瞬間睡意驚醒,九兒震驚一愣,猛的站起身來,頭砰的一聲撞到了馬車頂,“小姐,好痛,。”痛的哀號著,想著沐顏剛剛的話,九兒也顧不得頭上的痛,乞求的看著沐顏色,“小姐,是不是九兒做錯了什麼,小姐,不要把九兒賣掉了,要是九兒做錯了,你就打九兒出氣吧。”“坐下。”聽著那帶著哭腔的嗓音,沐顏無奈的開口,拉過九兒的身子。“小姐,你打輕一點,九兒怕痛。”痛苦的糾結著臉,九兒應聲坐下身子,不知道小姐又要打她哪裡。“九兒,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被你給氣死的。”挫敗的嘆氣,沐顏拉下九兒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檢查了她的撞上的頭,還好,沒有起包。撲哧一聲,軒轅水凝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如花的面容上有著神采飛揚,她看的沒錯,小皇嬸根本不如外界謠言那樣的兇殘,或許是在宮裡待的時間久了,知道凡事不可看表面。馬車外,司徒絕同樣一怔,再一次的懷疑自己的目光,這個丞相千金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她曾揚言非他不嫁,可他都沒有見過她,實在不懂,當初她為什麼放出那樣的話?真等到了見面後,司徒絕感覺她不是非他不嫁,而是和他有深仇大恨比較貼切,處處和他鬥氣,可如今看來,她對丫鬟似乎很好,為什麼當初那樣狠心的害了雅悠?一旁,軒轅冷的目光裡也多了深思,從那一夜,見到威脅她的黑衣人之後,他就感覺出她的詭異,可她卻承認了她就是暗害雅悠的人,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皇嫂,我扶你下來。”司徒絕扶過軒轅水凝下了馬車,而一旁,沐顏卻蹭的一下徑自的跳了下來,動作利落。“小姐?”九兒叫了一聲,也跟著跳下了馬車。“小心!”眼疾手快,沐顏快速的伸過手扶住跌倒的九兒,而一旁司徒絕同時身出了手,雙手碰觸的瞬間,沐顏眼光一暗,瞬間收回手,卻不曾想司徒絕也同時收回了手。“小姐,痛!”踉蹌著,九兒狼狽的跌在地上,哀怨的揉著屁股,剛剛小姐和司徒公子明明都扶住她了,為什麼又同時收了手,她跌的好痛。“自己爬起來。”嫌惡的將手從衣服上擦過,沐顏一瞪眼,挑釁的看著同樣擦手的司徒絕。“你!”再一次氣的鬱結,司徒絕率先走進了酒樓,他果真和這個女人八字不合!驕傲一笑,沐顏轉過目光,不期然的落進軒轅冷深邃的目光裡,飛揚的笑容立刻收斂下,拉起地上的九兒,也進了酒樓,看來她要收斂一些,否則惹的軒轅冷不高興,姨娘又該遭殃了。酒樓里人聲鼎沸,看的出生意極好,四周裝飾的也很古樸雅緻,看來司徒家的生意果真做的很紅火。“公子,樓上的雅廂準備好了。”見到自己的東家,掌櫃的隨即殷勤的迎了過來。“恩,燒幾個景緻的菜餚上來,一壺碧螺春。”司徒絕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四周,向著樓上走去。上著樓,忽然感覺到一股詭異的氣息,隱隱的牽扯著心扉,沐顏神色一怔,目光落在不遠處臨處的桌子上,一襲白色的衣裳落進了視線裡。是他?沐顏腳步一頓,目光悠遠的看著視窗那熟悉卻又陌生的面容,為什麼每一次看到他,她的心就微微的扯痛著,似乎有什麼要從腦海裡迸發出來一樣。“小姐,你看什麼?”九兒在一旁愣愣的開口,順著沐顏的視線看了過去。“沒有,上去吧。”搖了搖頭,沐顏向著樓上走去,而窗前,白衣男子也收回了目光,軒轅冷的王妃,穆丞相的千金,而她會嫁給軒轅冷,估計也是因為被她害死的鄭雅悠,可當視線接觸的那一瞬間,白衣男子卻不由的心怔了一下,難道只因為同樣的名字?“眼光還不差,不過不要忘記了你可是有相公的人。”順著沐顏的視線瞄了一眼樓下,司徒絕嘲諷的開口,終於找到一個打擊這女人的藉口了。“怎麼看都比你好,流連花叢,一輩子都還不清的風流債。”譏誚的頂了回去,沐顏徑自的開口。“夠了。”一聲低沉的冷喝,軒轅冷臉色陰鬱的開口,冰冷的目光盯著沐顏張揚的臉,寒聲道:“不要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