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事情真的很詭異。”軒轅冷沉聲的開口,深邃的目光裡閃爍著犀利,難道那一切真的只是穆忠天所為,而她根本就是被沐忠天要挾而被迫接受一切,否則她怎麼可能不認識她!“軒轅,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司徒絕看著軒轅冷深思的目光,緩緩的開口,其實他也察覺了這些日子以來他對沐顏的改變,雖然依舊冷漠,卻少了份厭惡。“她和傳言中有些的不一樣。”軒轅冷點了點頭,緩聲的開口,“那一夜,也是偶然,有人闖進了王府,卻是沐忠天派來的人,你不想到他派人來找她說了什麼?”“暗夜派人潛入王府,不會是因為沐忠天擔心他寶貝女兒受你虐待吧?”司徒絕思慮著開口,畢竟沐忠天對這唯一的女兒可是寶貝的很,含在口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飛了,整個皇翎王朝都知道沐丞相對女兒寵愛有佳。搖了搖頭,想起那一夜蒙面人的話,軒轅冷繼續道:“他派人來會話,如果沐顏有任何忤逆,那麼她在王府受了什麼樣的懲罰,她的姨娘,也就是沐忠天的二夫人將會受到雙倍的責罰。”“什麼?”震驚的人石椅上站了起來,司徒絕搖了搖頭,凝眉疑惑的開口,“你說沐忠天用他的妻子要挾自己的女兒,對你言聽計從?”“確實是這樣,那一次沐顏受了鞭打,我派鐵忠秘探了丞相府,果真二夫人遭受了雙倍的懲罰,而當晚就那警告的人也再次潛入了王府。”軒轅冷低聲的開口,神色裡一片的複雜,他倒要看看沐忠天到底在玩什麼花招。“你以為沐顏這一次為什麼要跟來江南,同樣是被沐忠天下了命令。”軒轅冷繼續的開口,想起那日大雨下她脆弱無助的模樣,愈加的疑惑沐忠天和她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糾葛。“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司徒絕緩緩的開口,消化這震驚的訊息,“所以當沐顏根本不認識剛剛那姑娘時,你懷疑雅悠的一切不是她做的,而是沐忠天在背後指使著。”“目前看來,至少可以確定的是沐忠天根本不是寶貝這個女兒,甚至有著虐待她的傾向,我詢問過那跟在她身邊的小丫鬟,估計是受了威脅,一提起沐忠天,那小丫鬟就怕的厲害,可卻一個勁的說沐忠天疼愛她家小姐。”軒轅冷淡淡的開口,可以讓一個少跟筋的小丫頭有那樣的表情,可以判斷的出這些年來,丞相府邸並不如外界傳言的父慈母愛,而她對沐忠天的那份牴觸更是一掃而之,甚至有著憤恨。“軒轅,你準備怎麼做?”司徒絕回望了一眼屋子,這才低聲的開口,原來他還奇怪軒轅為什麼會帶她一起來江南,原來還多了這樣的一幕內情。“如果是沐忠天害了雅悠,心他的勢力,肯定知道我只是人和雅悠的幌子,那麼他這樣做,不就是故意將自己的女兒推進火坑裡來。”因為軒轅冷身份尊貴,而且當他和雅悠相戀時,軒轅正被殺手組織盯上了,所以為了雅悠的安全,每一次都由他充當幌子,替他們牽橋搭線,卻不曾想因為這樣而傳出他和雅悠互相愛慕的一幕。為了好友,司徒絕也只好背起這個名分,給雅悠一個安全的環境,卻不曾想出了沐顏那檔子事,最終害了雅悠。可如今看來,一切都沒有這麼簡單了,如果真的是沐忠天插手進來,那麼他的矛頭就是直接指向軒轅,而不是因為雅悠和自己相戀的傳言,那沐顏惱羞成怒,痛下毒手的傳言就不攻自破。“不管如何,暫不要暴露一切,我們也將她當成陌生人來看。”軒轅冷深思的開口,揮了揮手招來鐵忠,“去查一下那姑娘的身份,是否有著可疑?”一個人和另一個人長的一模一樣,除了是巧合之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刻意而為之,畢竟外界裡雅悠已死,在這個時候忽然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面容,確實讓人不得不謹慎防範。“我們先靜觀其變,按照既定的線路走下去,至於以後再從長計議。”軒轅冷平靜的開口,絲毫不曾對她的出現而迷亂了心緒。如果雅悠真的死了,他或許會對一張忽然出現的同樣面容有著震驚和迷戀,可雅悠依舊活著,對於這突然遇到的同樣一張面容,他卻多了份戒備。“看來也只能如此了,或許只是一個巧合。”司徒絕低喃的說著,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沐顏屋子的方向,他不知道內幕竟然會是如此的震驚,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湖州府衙。暗夜裡,一抹黑色的身影快速的躲避開四周的護院,向著最奢華的一幢小樓急馳而去,燭火掩映下,屋子裡的人影清晰可見。“唉喲,輕點輕點。”痛苦的號叫著,馬公子趴在床上憤恨的握緊拳頭,那幫歹人,不但撕毀了契約不說,還一掌打在他身上,害的他撞到頭,這個仇,他一定要報,一定要把那兩個小美人一起奪回來,讓她們生不如死。“公子,只是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大夫將藥膏塗抹好,這才恭敬的退了出去,合上門,搖了搖頭,雖然有人終於教訓了這個湖洲一霸,可到了明日,只怕那人會更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