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什麼人做的?”軒轅冷點了點頭,既然藥撲裡她曾去抓過藥,就不可能獨自離開,而勢必是被別人強行的擄走,“如此看來,只有聯絡冥幽,讓他派手下四處找尋。”“也只能如此了,赤焰門的人應該比地方府衙更快。”司徒絕點了點頭,望了一眼月色,擔憂之下有著愧疚,如果不是他故意的逗她,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從昏厥裡轉醒過來,沐顏睜開眼迷惘的看著四周,手腕一動,卻是被鐵鏈牢牢的鎖在了釘在牆壁上的木頭上,而她整個人也呈大字狀被捆綁在十字木架上。“喂,有人嗎?”沐顏沙啞著聲音高喊著,扭動著身子下鐵鏈嘩嘩的生響,在陰暗的四周帶來陰森恐怖的感覺。“吵什麼吵,活膩了你!”聽到牢房裡的咆哮,門外傳來煩躁的低吼聲,“快睡快睡,再過幾天你就沒得睡了。”“這是哪裡啊?”被禁錮住身子,沐顏迅速的看向四周,陰暗裡散發和腐爛的臭味,似乎像是關押人的有牢,好歹她也是丞相府邸千金,冷王府的王妃,不至於落到這樣的下場吧?可惜再叫喚已經沒有人回答,沐顏失敗的耷拉下腦袋,看著牆壁上那一方小小的窗戶,看來只有等天亮了再做打算。司徒絕!再一次的詛咒這個害她被關押的莫名其妙地方的司徒絕,沐顏懊惱的閉上眼,她上輩子一定和他有仇,所以這輩子才會被他如此的陷害!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從那一方小窗戶上照進來之後,牢門終於在嘎吱聲響下緩緩被推了開來,沐顏瞪大眼睛看著走起來的人。面容具縞,一身喪服,讓她驚詫的目光裡除了疑惑外,多了一份詭異,吞了吞口水,沙啞著一天沒有喝水的嗓音道:“你們是什麼人,抓來我來做什麼?”“給我狠狠的打!”穿著喪服的中年男人忽然冷厲的開口,看向沐顏的視線裡琮了份血腥的仇恨,話音剛落下,一旁的手下已經拿起了鞭子。“喂,你們會不會抓錯人了?”看著一臉兇惡走過來的壯漢,沐顏尖叫的喊著,可惜一鞭接著一鞭狠狠的打了下來。“天殺的!司徒絕我和你不共戴天。”一鞭子下來,卻是皮開肉綻的痛苦,沐顏吃痛的慘叫著,眼前卻是鞭子影繚亂,那蘸著水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除了臉之外的任何一個地方。痛的齜牙咧嘴,沐顏耷拉著腦袋。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在每一鞭子落下後,身子本能的瑟縮著。雪白的衣裳此刻已經是血跡斑斑,被鞭子抽打的身體上到處是翻開血肉的傷口,鮮血淋漓著,讓沐顏慘白的臉上痛的糾結成一團,連詛咒司徒絕的力氣都失去了。“怎麼,知道痛了,老夫的痛比這個痛上十倍百倍。”一身喪服的男人陰森著臉走了過來,一把掐住沐顏耷拉下的下頜,狠狠的用力著,暴凸而起的眼裡滿是暴慮的兇殘。“你這個瘋子!”啐了一聲,沐顏猛的別過頭,懊惱的喘息著,她這輩子一定是犯了太歲,所以才會遇見一個又一個的瘋子!“嘴硬!”冷冷的開口,冰冷的語氣從牙縫裡蹦出來,男人陰冷的盯著沐顏的面容,“記得,給我狠狠的打,除了這張臉不要毀了,給我往死裡打!”“不要讓我有機會出去!”沐顏眉頭一挑,惡狠狠的開口,司徒絕,這一次,做了鬼,她也不會放過他!“出去?”剛走了幾步的男人忽然轉過身來,森白的喪服下,一張臉陰沉的駭人,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寒聲道:“你是沒有機會出去了,就等著給我兒陪葬吧?”“陪葬?陪葬?”沐顏一怔,一鞭又這接著抽在了身上,痛的她嗷嗷的叫了起來,“喂,你把話說清楚。”“給我狠狠的打,七日之後,拉她去陪葬!”門再一次的關了起來,留下一段冰冷的聲音迴盪在陰暗的牢房裡,鞭子又更加的狠厲的抽打起來,片刻的時間,卻已經是體無完膚。沐顏痛的抽著氣,意識也慢慢的飄遠,忽然鞭子抽打聲停了下來,剛喘息著,一桶冷水潑了過來,剛剛被鞭子抽打的傷口在鹽水的腐蝕下,帶來一陣錐心刺骨的痛。“啊!你們這群瘋子!”痛的扭曲了臉,沐顏緊緊的咬住雙唇,抵制那啃噬肌膚的痛楚,被鎖住的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尖銳的指甲在痛苦之下狠狠的掐進了掌心裡,卻怎麼也抵抗不了那鹽水浸泡著傷口帶來的痛。一波的痛楚還不曾褪下,鞭子又接著抽打而來,每一次,因為多了鹽水的緣故,都痛進了骨頭裡,似乎有著千萬把匕首在劃開肌膚,剔出血淋淋的骨頭,讓鹽水浸泡到骨子裡。陽光下的一幢別居。“公子,去查了一夜,卻沒有找到沐小姐的下落。”朱雀快速的走了過來,向著站在九曲迴廊邊的白衣男子沉聲的開口。“軒轅冷那裡如何?”喂著魚的手慢慢的收了回來,接過一旁玄武遞過來的布巾,白衣男子低聲詢問,平和的面容裡有著一絲隱約的擔憂,那莫名的情緒困繞下,讓他此刻竟然心緒波動著。“已經派出所有的人,在到處尋沐姑娘的下落,可惜一天一夜了,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