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有多說什麼,冥幽向著屋子外走了去,“公主,等會我護送你回京城。”“穆言,你沒事吧。”對著冥幽點了點頭,軒轅水凝快速的進了屋子,擔憂的看向坐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沐顏,“其實我也很想帶你回京城去,可小叔不準,我也沒有辦法。”“水凝,你放心,一有機會我就會回京城去。”雖然事情託付給了冥幽師傅和軒轅琅月,可沐顏終究還是不放心,她太瞭解師哥了,師哥一旦下了決心,勢必會去完成。輕柔一笑,軒轅水凝拍了拍沐顏的手,示意她不用太擔心,“時候不早了,我該起程了。”“一路小心。”無奈的開口,沐顏目送著軒轅水凝向屋子外走去,同一旁等候的冥幽一前一後消失在視線裡。:撕破面具看著離開的身影,沐顏無聲的收回視線,身子內的真氣依舊衝不破穴道,看來不等軒轅冷給她解穴是不行了。杭州城外的官道上。“小叔,我先走了,你不要難為穆言了。”站在馬車邊,軒轅水凝溫柔的開口,如果可能將沐顏一起帶走,她也少了很多的折磨,可小叔的威嚴,自己根本不可能改變他的決定,尤其是在無塵師傅不明不白的死了之後。“去吧,路上小心。”扶著軒轅水凝上了馬車,軒轅冷對著隨行的護衛交代了些日常的事項。等著軒轅冷離開了,司徒絕一跳而起上了馬車,軒轅水凝一臉鄭重的看向著司徒絕,“阿絕,你好好照顧穆言,不要讓她再受委屈了。”從小到大,宮裡雖然有姐妹,可因為她最受寵愛,處處遭到排擠,所以穆言算是她唯一的一個朋友,她不希望小叔再虐待穆言,更不希望穆言再受到傷害了。“放心,一切有我在。”朗聲笑著,閒散的面容裡卻多了份鄭重,不用小嫂子交代,他也不會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了,“小嫂子,一路保重,時候不早了,該上路了。”“恩,你們也儘快處理好江南的事情回來。”點了點頭,看著跳下馬車的司徒絕,軒轅水凝放下簾子,不為外人所見的煩憂再一次的籠罩下來。回了京城,她真的能讓相公打消休妻的念頭嗎?即使用董家的人做威脅,成功了,日後相公怕是離她更遠了,情字磨人,軒轅水凝再一次的明白了這個道理。看著官道上遠行的馬車,司徒絕搭過軒轅冷的肩膀,瞄了一眼他臉頰上依舊清晰的掌印,乾咳的隱忍著笑意,“鐵忠呢,怎麼從昨天就沒看見他?”“去董家查探訊息了,估計晚上就會帶回來訊息。”明白司徒絕眼中的揶揄之色,軒轅冷毫不客氣撥開他落在肩膀上的手,想起之前的一幕,臉色在瞬間陰沉下來,那該死的女人,居然敢甩了他一巴掌。他知道她很叛逆,很倔強,但他從來沒有想過她竟然敢打他,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人打過他,尤其是在十三歲那年,他隨軍出征,他隨軍出征,南征北討後,戰功赫赫,更是沒有人敢挑釁他的威嚴和怒火,可沒想到,今日一早居然被那該死的女人甩了一巴掌。“你笑夠了沒有!”聽著那低低的刺耳的笑聲,軒轅冷終於壓抑不住的爆吼出聲,冷厲的視線瞪向身旁笑的張狂的司徒絕,“凌舞蝶身份調查的到底如何了?”“司徒家的情報除了比鬼域差一點,還是很準確的。”朗聲笑著,司徒絕收斂了剛剛的嘲笑神采,“和之前的調查一樣,她十四歲那年就和父親搬進了城郊的劉家村,也讓人將畫像送了過去,那時候她就是這副樣子,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那麼她就不是在雅悠出事後才易容成她的樣子,軒轅冷深思的想著,他和阿絕在凌舞蝶出現之前就懷疑過她的別有用心,可如果幾年前,她就是和雅悠長的一模一樣,只能說是巧合了,看來她的嫌疑洗清了。“等等,軒轅,你這麼快去哪裡?”看著忽然躍上馬背快速的急馳的軒轅冷,司徒絕疑惑的大喊著。“你去鋪子,我回別院去。”冷聲的丟下話,軒轅冷向著別院快速的行去,所有人裡,如果凌舞蝶沒有嫌疑,那麼就只有她才是下毒的那一個人了。因為被點住了穴道,所以沐顏只能任由司徒絕將她平放在床上,睡不好,卻也閉著眼沉思著當前的事情,她到底該怎麼辦才好?砰的一聲門被推了開來,軒轅冷目光犀利的看向躺在床上的沐顏,冷聲質問道:“說,雅悠的毒到底是不是你放的?”怎麼好好的又舊事重提,沐顏懊惱的翻著白眼,再一次的開口,“我說過我沒有下毒,也沒有下毒的必要。”為什麼他就不能去懷疑凌舞蝶,卻總認為是她下毒使壞的。“我已經查過了,庵堂裡所有的尼姑沒有任何的可疑,而凌舞蝶,我也派人查清楚她的底細了,幾年前她就在劉家村就是和雅悠一樣的面容,所以她同樣是清白的,你還有什麼解釋?”一字一字的逼問著,軒轅冷居高臨下的怒視著眼前的沐顏。“目的呢?我毒殺無塵師傅,讓自己被你虐打的差點沒命,我圖什麼啊?”重複著千篇一律的解釋,沐顏實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