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間屋子了,從後院閃身而進,花海棠吞了吞口水,腦海裡再次的浮現出那曼妙的面容,如果脫下衣裳,必定是讓人血脈噴張的妖嬈,光是就讓他心血澎湃起來,手也下流而淫穢的搓了搓衣袍下昂然而起的慾望。拔開窗戶,將特製的迷香吹了進去,花海棠淫穢的笑了起來,心思難耐的等待了片刻後,確認屋子裡的人勢必被迷暈了,這才推開窗戶,隨即縱身進了屋子。“美人。”飢渴的喊了一聲,花海棠徑直的撲向了床鋪,冰冷的被子下卻空無一人,疑惑一怔,修長的手指隨即伸進了被子,冰冷冷的,根本就沒有人睡過。該死的,他被人給耍了,或許真是一個陷阱,警覺的一怔,花海棠迅速的推開一旁的窗戶,向外躍了出去,卻忘記了這一邊的窗不是他剛剛進來時的後窗。雖然是輕微的聲音,可還驚醒了睡夢裡的司徒絕,“什麼人?”朗聲一喝,司徒絕披上衣裳,動作迅速的掠出門外,幾個縱身就攔截下要逃離的花海棠。一黑一百的兩個身影在院子裡糾纏的鬥在了一起,憑藉著靈巧的輕功身手,司徒絕好幾次就要擊中他,卻在關鍵時候被他閃身躲避開來。“穆言?”隨後趕過來的軒轅冷掃了一眼大開的窗戶,快速的向著屋子裡跑了去,黑暗下,床上空無一人,一剎那,神色陰冷下來,迫人的嗓音隨即響了起來:“你把穆言抓去哪了?”“什麼小丫鬟不見了?”司徒絕一驚,卻不曾想這樣的一個疏忽,讓花海棠立刻瞅轉了時機,迅速掏出懷裡的煙霧彈丟了過來,依靠著高人一等的輕勁,身影迅速的向外飛越而去。“一前一後。”掌風揮散開白色的煙霧,軒轅冷沉聲開口,隨即向著後院追了過去,而一旁的司徒絕也立刻飛躍而起,向著前院的方向追趕而去。果真是陷阱,可對方既然知道了他隱蔽的主處,如果要殺他,直接埋伏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將他引進這別院裡。可惜顧不得多想,察覺到身後那黑色的身影,花海棠真氣再一的提起,向著遠處奔跑而去,幸好天色黑暗,給他製造了躲避的機會。山洞?不容多想,花海棠迅速的掠了進來,抬手熄來了石壁上的蠟燭,放眼看了過複查,月色照射進來,隱約之下,呆滯的視線澆在水池裡那精緻到絕色的面容上。白色的水汽瀰漫在脖子之下,櫻紅的唇角是最完美的弧線,白皙而透明的臉龐在黑暗裡顯得格外的迷離,雙眸閉合上,在鋪散而來的青絲映襯下,如同出水的芙蓉,落入凡塵的仙子,美的讓人窒息而震撼。她就是畫卷裡的女子!心砰砰的跳動著,屏息著呼吸,掃了一樣一旁的衣裳,花海棠淫浪一笑,隨即將一旁的衣裳踢出了山洞外。而這一輕微的聲響讓睡夢裡的沐顏猛然的驚醒,黑眸睜開,眯眼看向站在一旁的身影,“你是誰?”再一掃,卻發現自己之前放在一旁的衣裳已然不見了。“明眸皓齒,粉面桃腮,果真是絕色佳人。”花海棠依靠在石壁上放蕩的笑著,扯下臉上的布巾,露出一張俊美而邪惡的面容,放浪的視線依舊落在沐顏身上。身子不由的往水下縮了縮,採花賊?這項認知讓她剛剛浸泡溫泉的閒情都散去了,抬眸嬌俏一笑,脆聲道:“你想怎麼樣?”幸好她是在池子的最裡面,他想有什麼動作,怕是也很困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附庸風雅般的笑著,花海棠勾起桃花眼看向水波盪漾下的曼妙身姿,“今夜果真是不枉此行。”“不枉此行,我怕你是站著進來,橫著出去。”摸到一旁的小石頭握進了掌心裡,沐顏笑著搖頭,挑釁的掃了一眼一旁的花海棠,“我一喊,外面的的人就會進來,你以為你還能跑的了。”“小美人,你難道沒感覺心癢難耐嗎?”似乎不在乎沐顏的威脅,也似乎忘記了外面的危險,花海棠得意的笑著,瞄向沐顏的視線裡有著傾慕的愛戀,第一次他遇見如此可人的女子,不喊不叫,這份特別,讓他忽然想就這樣將她虜了去,一輩子囚禁起來做他的禁臠。“春藥!”被他一提醒,沐顏才警覺四周淡淡的香味,該死的,她大意了!“聰明的姑娘,我喜歡。”不曾想她竟然一語猜中,花海棠邪惡的勾勒起嘴角,讚賞的拍著手,好整以暇的看向沐顏驚變的臉,“這可是我特製的春藥,自然也只有我的身子可以給你解藥,否則你就要欲滿不求而死,如何,跟了我?”放蕩的撥了撥水,花海棠向著沐顏伸出手來,直勾勾的眼神看向他水下的身姿,“過來,小美人,藥性也該發作了。”身子有著燥熱傳來,顫抖的感覺讓沐顏倏的握緊了拳頭,沒有衣裳,她竟然只能被困在水下,如果這時候呼喊,這偏僻的後院,怕是也沒有人能聽到。搜尋著,看到一旁散落的衣裳,軒轅冷腳步一怔,陰霾的神色冰冷的駭人,隨即向著一旁的山洞飛身而去。“穆言?”低沉的聲音緊繃著,有著壓抑著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擔憂,軒轅冷低沉的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