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算準許了軒轅朗月沒有反駁的餘地,軒轅邵更加的得意,悲痛聲再一次地響了起來,“三軍將士,攻佔四方城,為冷王爺討回公道。”剎那間,萬馬奔騰地向著四方城衝殺過來,殺喊聲響徹雲霄,雲梯高高的架起,又一次次被城樓上的如同雨落的弓箭逼退下來。粗壯的巨木在幾十個士兵的抬舉下,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銅製的城門,發出嗡嗡的轟鳴聲。“師哥,我回城了。”看著城樓下倒在箭羽之下計程車兵,看著原本一個個鮮活的人此刻卻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沐顏拉了拉南亦風的手,向著城樓下走去。“沐顏,要師哥陪著你嗎?”這樣的戰事,對她而言太過於殘忍血腥,南亦風體貼地握住沐顏的手,似乎要將自己的溫暖傳遞給她。“不用,師哥,你留下來幫助朗月,”牽強地笑著,那血腥的一幕還是在眼前回放,沐顏搖頭,“我四處走走,不會有危險的。”“那好,一切小心。”畢竟軒轅朗月還需要他的幫忙,南亦風點了點頭,目送著沐顏離開的身影。戰事之下,四方城也是草木皆兵的緊張,店鋪早早地關了門,街上已無人走動的人,只是不時間有著騎馬計程車兵神色匆忙的向著城樓跑去。城中的府衙,沐顏剛走進了院子,卻見到在大廳裡捧著茶的老皇帝,剎那,惆悵的神色在瞬間陰冷下來。“如果不是你,這戰事也不會發生。那些皇翎王朝計程車兵不會就這樣魂斷在疆場之上,”冰冷的面容如同被寒霜覆蓋了一般,沐顏陰冷地開口,怒視著一臉怡然自得的老皇帝。“放肆,朕乃是皇翎王朝的皇上,你如此地大逆不道,擔心朕不顧及朗月他們,將你就地正法。”對穆忠天的憤怒牽扯到了沐顏的身上,老皇帝猛地將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對著沐顏疾聲萬色的吼道。一陣嘲諷的笑聲傳了過來,沐顏譏諷地看向惱怒的老皇帝,一字一字地開口道:“如果不是看在朗月和水凝的面子上,我早已經將你一劍殺了,丟在城門外,讓那些為爺報仇計程車兵們,一人刺你一劍。”“來人,將這個賤丫頭,拖出去斬了。”聽到沐顏的話,老皇帝龍顏大怒的喊道,殺不了穆忠天,殺瞭解這個賤丫頭也是好的。“不要叫了,朗月的人都已經去城樓了,現在府衙裡剩下的都是鬼域的人,如果你想死的話, 我倒是可以成全你。”冷斥一聲,沐顏冰冷的目光看向臉色暗沉發青的老皇帝,“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就自己去城樓之上,招認你的罪行,讓朗月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皇位,而不是為了你的嫉恨和錯誤,讓那些將士枉死在疆場之上。”“朕乃是九五之尊,殺一個人何錯之有?”咆哮著,吼了半天居然沒有一個人出來,老皇帝怒視的瞪大雙眼,恨不能一口吞了沐顏解恨。“果真是死不悔改。”搖頭一嘆,沐顏淡然地轉身向客廳外走了去,幽幽的嗓音如同地獄的勾魂使者般響了起來,“你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明天此時,你必定口吐鮮血,毒發身亡。”身子一怔,感覺到五臟六腑似乎隱約的絞痛著,可看著離開的沐顏,老皇帝發瘋的怒吼起來,“你竟然敢詛咒聯死,來人啊,來人吶,替朕殺了這個賤丫頭。”絲毫不理會身體後的叫喊聲,沐顏一臉淡泊地走了出來,卻意外地看見站在拐角處,神色複雜的軒轅水凝。“你對父皇下毒了?”軒轅水凝聽著遠處的咆哮聲,神情莫測地看向沐顏,真的是父皇下旨殺了小皇叔,為什麼會這樣?“那毒不是我下的,至少已經中毒三個月以上了。”嘆息一聲,沐顏解釋著,看了看軒轅水凝,隨後沉默地向外走了去。“穆言,當我求求你,替父皇解毒,”知道沐顏的醫術,軒轅水凝忽然抓住她的手,哀求地開口,“小皇叔已經去了,你就原諒父皇吧。”“不可能。”淡淡的三個字,沒有一點轉圓的餘地,沐顏抽回手,依舊沒有回頭看軒轅水凝,中介冷淡的繼續道:“他剛剛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茫然地看著沐顏離開的身子,軒轅水凝向著客廳走了去,父皇為什麼到如今還要執迷不悟。“父皇,為什麼要殺小皇叔?”看著氣得臉色鐵青,坐在椅子上的老皇帝,軒轅水凝快步走了過去。“他該死,從他一出生就該死。”老皇帝陰冷地開口,眼眸裡迸發出聚集了幾十年來的陰冷和肅殺,“憑什麼他一出生就成了你皇爺爺的心頭所愛,老年得子,甚至將兵權交到軒轅冷的手上,甚至要罷黜我這個太子,讓他繼承皇位,這原本就是屬於我的皇位,我的江山。”失控地咆哮著,老皇帝不由得回想起多年前的一幕幕,自己無論做得多好,都得不到父皇的賞識,而軒轅冷只是簡單地一句話,就可以讓父皇龍顏大悅。那些兵書,他怎麼看都不明白,可年幼的軒轅冷竟然可以一口回答出所有戰役的取勝之處,甚至還能舉一反三的部署戰略,所以軒轅冷該死,他不死,自己永遠都成不了皇上。 “父皇,你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