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聲一喝,喜上眉頭,軒轅邵朗聲大笑起來,如此一來,明日晚上就可以趁黑攻破四方城,活捉軒轅朗月。“立刻派人嚴密防守,不準四方城裡飛出一隻蒼蠅,否則軍法處置!”陰冷的眼中有著得意喝貪婪,軒轅邵陰寒地下著命令,如此一來,一切的成敗就在明晚了,軒轅朗月,你的太子之位也坐到盡頭了。四方城裡,軒轅朗月哀傷地跪在靈堂前上香,一旁柳安陽依舊低垂著頭,否則真怕自己咯咯笑的面容給露出來,讓軒轅朗月在飽受喪父之痛後,又擔心自己的妹妹神經錯亂。“水凝,人死不能復生,或許這樣也好,對父皇是一個解脫。”深呼吸著,軒轅朗月靜靜地凝望著眼前的棺材,不怪穆言,如果是自己,他或許也不會出手,畢竟錯的是父皇。可他擔心水凝不能理解,之前她對穆言已經又隔閡了,如今多了父皇的死,只怕她們之間的關係更加惡化。“朗月哥哥,我沒事。”她真的沒事,如果不讓她繼續守著靈堂的話,她甚至可以跳個芭蕾舞祝賀一下。“朗月,有軍情來報。”南亦風低沉的嗓音在外面響了起來,神色凝重的面容裡有著複雜和一絲隱約的擔憂。快速地鬆開擁抱柳安陽的手,軒轅朗月又恢復了鎮靜,快速地向外走了去,“有什麼訊息?是不是齊鳴將軍要來四方城了?”“是,已經到了琥珀口,明日傍晚就能抵達四方城,恐怕我們要出城一趟。”南亦風肯定了軒轅朗月的推測,齊鳴已經率領五萬人馬駐紮在琥珀口,還有二十萬的大軍沿途駐紮著,這一場戰役的勝利,如果想兵不血刃,還是要看齊鳴的態度。“來人,宣錢將軍。”軒轅朗月點了點頭,沉聲地開口,齊鳴的態度卻是重中之重。“太子殿下。”片刻後,守成錢將軍快步地走了過來,對著軒轅朗月行禮後道:“太子殿下召見末將有何吩咐?”“錢將軍,你嚴守住四方城,一切照舊,我立刻出城去見齊將軍。”軒轅朗月將手中的兵符交給了錢將軍,他需要親自去見齊鳴。“我隨你一同出城。”外面是軒轅邵的大軍把守著,要趕去琥珀口見齊鳴,沿途可謂危險重重,南亦風自然不放心軒轅朗月一個人出城。“我也去吧,不能帶兵,總要身手好的人跟在你身邊。否則出了事,皇翎王朝就麻煩了。”司徒絕依舊懶散地開口,帶著邪魅笑容的臉龐上有著堅定的色澤。“好,我們準備好,立刻出城。”軒轅朗月沒有再推辭,畢竟這一行卻是危險,而他知道自己一定不能出事,否則皇翎王朝就會走上滅亡。“我也去。”忽然兩聲清脆的嗓音同時響了起來,屋子裡的三個男人同時向門口看了去,卻見一左一右,沐顏和柳安陽同時開口,眼中有著堅定閃過。“沐顏,你待在城裡。”南亦風蹙眉開口著,這一行危險重重,他不能讓沐顏去冒險。“我會武功,而且我可以保護自己。”不滿地開口,沐顏看向神色堅定的南亦風,話鋒一轉,詭異地笑了起來,“如果不帶我去,我可難保一時衝動會做出去找軒轅邵報仇的衝動,好像他也想抓我,畢竟是我害的他不能人道,這個仇可不小。”聽著沐顏的威脅,南亦風挫敗地嘆息一聲,冷漠的臉上滿是無奈,他真的拿她沒有辦法。“我也要去。”不安落後,柳安陽同樣一本正經地開口,齊鳴,所有事情的關鍵人物,她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會怎麼做?“不行,水凝,你不會武功,這麼危險你怎麼能出城。”軒轅朗月拒絕地開口,穆言的功夫他知道,絕對沒有問題,可水凝為什麼要一起?目光一轉,柳安陽瞄了一眼沐顏,忽然冷下面容,開口道:“她可以去,我就可以去,難道朗月哥哥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願意相信我嗎?”“水凝,你在胡說什麼。”聽著柳安陽任性的話,軒轅朗月溫和地解釋,“朗月哥哥怕你有危險。”“我不管,如果有危險,我更要跟著朗月哥哥,如今父皇已經走了,朗月哥哥也要拋下我嗎?”柳安陽同樣堅定地開口,看著眉頭緊皺的軒轅朗月,繼續道:“如果沒有危險,帶著我一起去又何妨?如果真的有危險,我就更要跟在朗月哥哥身邊。”不僅軒轅朗月目瞪口呆地無法反駁,一旁沐顏和南亦風同樣驚詫地看向任性的柳安陽,什麼時候水凝也有這樣任性的一面?同樣的,司徒絕的表情還算正常一點,畢竟比起“朋友妻,不客氣。”這番話,比她今天說的話要正常多了。“水凝不要胡鬧了,待在四方城裡,等著朗月哥哥回來。”看著固執的柳安陽,軒轅朗月再一次地開口。難道這就是差別待遇,柳安陽暗自隱匿下笑意,懶懶地一聳肩膀,威脅味十足地開口:“我相信邵哥哥一定很想多一個要挾朗月哥哥的人質,如果朗月哥哥不帶我一起去,那水凝就出城去和邵哥哥敘敘舊。”“水凝?”半是錯愕半是無奈,軒轅朗月炸了眨眼,不敢相信地看向柳安陽,為什麼一夕之間,水凝似乎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