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安陵容和進忠就討論過男男的問題,卻沒想到,有朝一日能落在自己身上。
“我要怎麼攻略他?完成這個任務後,我能獲得多少經驗值?”
“滴!刷好感度,只要李顯對你的好感達到100,就算挑戰成功了!”
“李顯現在在哪裡?帶我去見他。”
“好的!請宿主先出門。”
在系統的帶領下,安陵容出了宮,直接坐上了馬車,來到了一處鶯鶯燕燕的地方。
這地方,安陵容很熟悉,但又和青樓不同。
門口站著的,樓上的歪著的,都是清一色男子。
安陵容握緊了手裡的扇子,信步走了進去。
正在裡面招待的老闆,正站在男人堆裡左右逢源,看見安陵容走了進來,趙風巒極其浮誇地驚訝了一聲,忙朝著他走了過去。
“哎呦,這不是張五郎麼?您今兒怎麼有空,來我們這兒了?”
趙風巒一邊說著,一邊拿手摸著安陵容。
安陵容眉頭一皺,毫不客氣地用扇子將他的手打了下來。
趙風巒痛呼一聲,頓時引得大堂的眾人一陣鬨笑。
“趙老闆,連陛下的人都敢動,你好大的膽子啊!”
“五郎,你伺候陛下可盡心了麼?怎麼還有精力來這逛館子?是不是也想換換口味啊?”
那堆男人看向安陵容的眼神,充滿了赤裸裸的獸慾。
安陵容雖然面色未變,但她心裡卻是升起了一股惡寒。
若是再待下去,這些人都得給她生吞活剝了。
順著系統的提醒,安陵容看向了二樓。
恰在這時,李顯聽說自己母親的男寵來到了這兒,好奇地朝著下面望了望。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了一瞬,李顯便偏過了臉,繼續摟著懷裡的美男子說說笑笑。
御史大夫的長孫王智源,和中書侍郎的小兒子寧佐義見安陵容拘謹的樣子,不禁生出了一些邪惡的心思。
“給我開一個二樓的雅間,再備些好酒好菜。”
安陵容頓了下,想要找幾個男人陪著,卻又不好意思。
趙風巒混在人場,很快便明白了安陵容的意思,他隨口喊了一個小子,讓他領安陵容上樓,便去喊人了。
王智源和寧佐義見狀,短暫地交流了一下眼神,便兵分兩路,朝著趙風巒和安陵容走了過去。
李顯把弄著酒杯,看著樓下的一幕,眉毛不自覺地便皺在了一起。
好歹也是母親的男寵,李顯就算再不喜歡,也不能眼睜睜地看他出事。
王智源端著一杯葡萄酒,速度極快地衝到了安陵容的面前。
安陵容一個不察,便撞在了王智源的身上,深紅色的葡萄酒液,瞬間將王智源的衣服染了個透。
“唉,你這人是怎麼走路的,都不長眼睛的麼?你得賠我這一身衣服。”
王智源一把握住了安陵容的胳膊,任她怎麼掙扎,都逃脫不得。
安陵容剛才看得清楚,明明就是王智源故意停在自己跟前,讓她撞的。
她看著四周望來的探尋目光,想要出手下藥,卻又有些忌憚眼前這人的身份。
她可不想一來到這兒,就被關進大獄。
沉默了一瞬,安陵容想大事化小,大事化了。
“不好意思,剛沒看見,你這衣服多少錢,我正好有銀子。”
王智源從未想過武帝的男人這麼好騙,他從旁邊的桌子上重新倒了一杯酒,轉身遞給了安陵容,道:“談銀子多俗氣啊,只要你將這杯酒喝了,我便對這事既往不咎。”
在座的眾人看著這一幕,只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
只有安陵容聞見了從王智源的手心,散發出的中藥味。
那是…春藥。
安陵容靜靜地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直到她感受到一個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安陵容抬頭,卻看到了一雙冷凝的眸子,鄙夷萬分地看著自己。
不知怎的,安陵容發自內心的感覺,李顯不會放任他們將自己玩死。
她收回了視線,接過王智源手裡的酒,一飲而盡。
王智源見手段得逞,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安陵容,他千方百計地纏著安陵容,一個勁的給她灌酒。
張易之的這個身體,酒量不差,但安陵容依舊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扶著頭搖搖欲墜。
王智源見狀,大著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