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彌嘆息一聲,表示已經盡力了。
皇命不可違。
溫實初萬萬沒想到自己並不算是欺君,皇上卻仍然毫不留情的要自己的命!
“皇上開恩,微臣不敢了!求皇上開恩!”
皇上被溫實初的求饒聲吵得心煩,他朝著蘇培盛揮了揮手。
蘇培盛一夜沒閤眼,如今腦瓜子嗡嗡的,若不是擔心自己小命不保,他早就去歇息了。
此刻,蘇培盛強大的意志力只能維持著伺候皇上,不讓自己出錯,哪裡還能顧得上其他?
蘇培盛對皇上的旨意心領神會,出去喊了兩個侍衛,便將這聒噪聲拉走了。
“太醫溫實初罔顧朕的信任,夥同莞常在欺上瞞下,情節極其惡劣,實在罪無可恕,朕特賜其毒酒一杯,保其全屍,送還本家安葬,欽此!”
不一會兒,聖旨便已完成。
皇上將筆放了下來,喊了小廈子進來,將聖旨遞給了他。
“奴才領命!”小廈子捧著筆墨未乾的聖旨,靜靜退了出去。
皇上重新坐了下來,他的胳膊抵著書桌暗了暗眉心,心情依舊很是鬱悶。
“你們都先下去吧,蘇培盛留下!”皇上沉聲吩咐。
章彌見皇上沒有因為溫實初而怪罪自己,心裡已經很是慶幸,他謝了恩後,便緩緩退了出來。
但餘鶯兒的目標並沒有達到,她清了清嗓子,賣弄著她的聲線道:“皇上,臣妾看您很是疲憊,不如讓臣妾為皇上捏捏肩,好解解乏?”
餘鶯兒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婉轉,皇上不禁抬眸看了她一眼,轉了心思:“也好!”
“多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