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兒,奴才知錯了,奴才這就給主兒揉揉。”
說完,進忠便跪在了魏嬿婉的身後,為她輕柔地捏著肩。
魏嬿婉見進忠並沒有生出別的心思,心裡不由一鬆。
她現在的身體,實在承受不了更多了。
“你那樣對本宮,難道就不怕皇上突然召本宮侍寢麼?膽子也忒大了些!”
魏嬿婉的語氣裡,竟有些責怪。
進忠卻淡淡一笑,道:“皇上這幾天流連花樓,已榨乾了全部精力,哪兒還能顧得上這眾妃嬪。”
“皇上想要立一個深情人設,短時間內,自然不會召幸妃嬪。再說...”
“越是唾手可得的,越是不被珍惜,主兒也得學著欲擒故縱,讓皇上魂牽夢繞的才好啊!”
魏嬿婉不由得想起第一世,無論是甄嬛剛開始的稱病,還是後來的用蝴蝶獨寵,她都將這一點做的很好,將先帝拿捏得死死地。
想想自己重生幾世,才開始學甄嬛的這些伎倆,魏嬿婉不禁有些慚愧。
“你說的也有道理,只是下次,不許這樣了。”
進忠聽著魏嬿婉說著兩人的“下次”,心神不禁一蕩。
他歪著身子在魏嬿婉白皙細膩的臉上嘬了一下,笑意直達眼底。
“奴才聽主兒的。”
看來,主兒已經完全接受我了。
魏嬿婉反手捶了捶自己的腰,嬌軟地指示:“這兒酸得厲害,你快幫本宮按按。”
進忠寵溺一笑,慢慢地蹲在了榻上。
他一手滑到魏嬿婉的腰間,從前面環住了她,一手移到魏嬿婉的腰背上,輕聲道:“主兒昨夜辛苦了,奴才伺候的,還舒服麼?”
魏嬿婉的心尖一顫,臉又紅了起來。
鬼知道他說的是哪種伺候。
以防自己又被進忠吃幹抹淨,魏嬿婉連忙岔開了話題:“皇上去青樓,這是你的主意吧?”
進忠的手一停,道:“主兒竟連這個也猜到了?皇上他鬱鬱寡歡的,奴才不是著急麼?”
雖然知道進忠說這話不實,但魏嬿婉並沒有拆穿,反而說道:“仔細太后娘娘知道了,要了你的小命!”
進忠見魏嬿婉並不責怪自己算計了她,心裡不由一喜。
他毫不在意說道:“主兒和太后娘娘的關係這麼好,又怎麼會眼睜睜地看著奴才死,主兒,您捨得麼?”
進忠妖嬈著,衝著魏嬿婉的後脖子呼氣。
一夜之間,進忠便已經知道了她全身的敏感點。
魏嬿婉的心神又被牽引著,跑到了九霄雲外。
她頓覺一陣口乾舌燥,忍不住輕輕地舔舐了一下嘴唇。
但她不想讓他人控制住自己情緒,便違心道:“男人多的是,本宮若是想找,又怎麼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何況,本宮聽說,凌雲徹還沒成婚呢!”
凌雲徹?!
主兒怎麼突然提起他了?莫不是一直暗暗地惦記著?
進忠的心裡莫名地惱怒了起來,他一口咬在了魏燕婉的香肩上,卻又猶豫著,捨不得用力。
進忠無奈地環抱著魏嬿婉,聲音裡包含著隱忍的嫉妒:“主兒可想好了,男人是好找,可像奴才這樣忠心的男人,可是千年難遇呢!”
肩上那鈍鈍的疼痛,讓魏嬿婉又恢復了清明。
她微微歪著身子,躺在了進忠的懷裡,輕挑他的下巴,道:“既如此,你的這條狗命,可要看好了,本宮不許你死,你絕不能死了!”
心裡的不忿,傷心,在這一刻瞬間化為了烏有,進忠將魏嬿婉纖細的手指握住,猛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吻,從剛開始的宣洩,到中間的纏綿,再到最後的戀戀不捨,兩人的眼中,都沾染上了情慾。
“主兒的話,奴才好生記著!皇上那裡,奴才不能離開太久,這就得回去了。”
進忠鬆開了手,站了起來,邪魅一笑道:“這幾天,奴才會替主兒去那樓裡好好學著,日後,奴才再慢慢地教給主兒!”
說完,進忠便微微勾唇,走了出去。
心絃再次被撥動,魏嬿婉只恨自己對進忠的免疫力太低。
皇上並沒有逍遙多少天,便踏上了東巡之路。
因為皇后剛走,又要祭天,皇上確實清心寡慾了一陣子,直到回宮,都沒有召幸任何妃嬪。
皇上一到養心殿,便看見璟瑟衝著他走了過來,盈盈一拜:“兒臣參見皇阿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