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練被賜死,這事便再也查不下去了。
白蕊姬和儀貴人對皇后的處置很不滿意,她們千方百計地接近皇后,卻都無濟於事。
這天晚上,阿箬的傷好了以後,便拎了一碗剛燉好的八珍羹去往了養心殿。
皇上懸而未定的心,終於在這刻實打實地落了地。
皇上一連幾夜地寵幸阿箬,頓時讓阿箬成為了紫禁城中最炙手可熱的女人。
這天夜晚,安陵容用過晚飯,洗漱完畢後,便早早地鑽進了被窩。
惢心在勞累了一天後,依靠著床榻很快就睡著了。
突然,安陵容感到一陣頭暈,系統被病毒入侵的聲音便在腦海中響了起來。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安陵容的手裡已經多了一支筆。
馬良拿著筆坐了起來,看著四周奢華的擺件和身上細軟的被子,痛恨極了。
這樣窮奢極欲的大房子,肯定只有大官才能住得起。
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當大官了,我絕對不會給大官畫畫的。
馬良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正要從門口溜走,卻發現外面竟然站著兩個人守著。
他慢慢退了回去,在對面的牆上畫了一扇門,推開門走了出去。
馬良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守門的侍衛像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走出寢宮,馬良才發現這裡大得離譜,自己好像走進了皇宮。
他憑著感覺躲避著侍衛一直往前走,不知不覺地走到了御花園的一個池子旁。
白蕊姬和儀貴人屢屢受挫,心情很是煩悶。
她們躲在暗處交流著近些日子跟蹤皇后的發現,卻不自覺地發現了安陵容偷偷摸摸地在石頭上畫些什麼。
白蕊姬悄悄地走了過去,用力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
安陵容以池水為墨,在石頭上畫著各種各樣的魚,那些魚在收筆的一瞬間,竟活了過來,一個個地跳到了池子裡!
這也太邪乎了吧?!
白蕊姬驚訝地還沒有回過神,便聽到了耳邊傳來了一聲驚呼,驚到了馬良。
馬良提筆就跑,卻被白蕊姬眼疾手快地拉了住,堵住了嘴巴。
“別出聲,否則我們幾個都得死!”
白蕊姬說著,給儀貴人遞了一個眼神。
儀貴人趁著馬良不注意,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神筆。
馬良掙扎著,狠狠地咬了白蕊姬一口,便撲向了儀貴人。
儀貴人知道了神筆的妙用,自然不肯鬆手。
扭扯之中,白蕊姬為了不被侍衛們發現,撿起了一塊大石頭,便砸向了馬良的後腦勺。
馬良白眼一翻,靠著儀貴人便滑到了地上。
為了以防萬一,白蕊姬和儀貴人將馬良捆了住,拿著帕子塞住了她的嘴,將她拉到了一個偏僻的山洞。
兩人辦妥之後,輕輕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便拿著神筆研究了起來。
“姐姐,我剛才不是眼花吧?這筆畫的畫兒竟能成真?”
儀貴人難以置信地問道。
“真不真的,我們試一下不就知道了,走!”
白蕊姬拿著神筆,直接走到了剛才馬良坐著的位置,學著馬良的樣子,開始在石頭上畫畫。
須臾之間,一條魚便已經完成了。
兩人眼睜睜地看著那魚在石頭上過了過來,蹦蹦跳跳往池子裡面走,都驚訝地堵住了自己的嘴。
“姐姐!嫻妃娘娘怎麼會有如此寶物?她不會是神仙下凡的吧?”
儀貴人壓低了聲音,卻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
“哼!神仙?神仙才不會來這骯髒的紫禁城呢!大半夜的,嫻妃一人來到此處,委實是蹊蹺。”
“不過,無論如何,你我姐妹既得了這寶物,便是這上天最為難得的恩賜。”
“妹妹,我們的喪子之仇終於可以報了!”
儀貴人聞言,一下子來了精神:“單憑姐姐做主,妹妹必誓死追隨!”
兩人堅定地互看了一眼,便朝著御花園的門口走去。
途中,兩人看到馬良留下的任意門,一下子找到了通往長春宮的最佳捷徑。
不一會兒,兩人便無聲無息地來到了皇后的寢殿。
夜深人靜,正是人們酣睡的時候。
白蕊姬在桌子上隨意畫出了一根鞭子拿在手裡,又畫了一條繩子,遞給了儀貴人。
“綁好這個賤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