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不會真的打算一直讓我做牛做馬的處理朝政吧?”夜徹垮下臉來,可憐兮兮的看向夜帝。“櫟,我肚子有點痛。”阿九詭異一笑,忽然捂著肚子,痛苦的呻吟著。“阿九?”一時間不知道是真是假,夜帝快速的攙扶著阿九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審視著她痛的糾結在一起的面容。阿九悄然的有手指點在痛穴上,瞬間而來的痛苦,讓阿九呀的一聲叫出聲來,拉著夜帝的胳膊,痛的道:“櫟,真的好痛,大概剛剛騎馬的時候動了胎氣。”“阿九忍一下,我抱你帶床上去。”看著阿九痛的蒼白的面容,夜帝也驚慌了,快速的將阿九橫抱起,快速的向著屋子跑去。“宣御醫。”夜徹擔憂的嚷了起來,追隨著夜帝的步伐跑了過去。“不用擔心,只是動了胎氣,休養一天就好了了。”御醫把完脈後,一邊對著站在身側兩個同樣焦慮萬分的主子開口,一邊快速的開好了藥方,“臣現在就去煎藥過來,給夫人安胎。”“好,我隨你一起去,三皇弟,你陪阿九待一會兒。”夜帝深思的目光看向一旁焦慮的夜徹,體貼的將時間留給他們。“阿九,你過的好嗎?”夜徹輕柔的坐在床邊,眷戀的目光看著睡下的阿九,一別一年了,如今她已經快要為人母,也是他的大嫂,雖然知道他和阿九是不可能的,可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在每個午夜夢迴,想起阿九的笑容,想起她不分尊卑的和自己爭執著。夜徹釋懷的苦笑起來,顫抖著手輕柔的撫摩著阿九的面容,她還是一點都沒變,如同他第一次看見她時的模樣,單純的樣子,如同誤入塵世間的精靈。窮其一生,夜徹明白,他再也找不到同阿九一樣美麗的女人,她的美,早已經刻進了心扉,任憑時間如何的流淌,都無法消退。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在那個皇宮裡,曾經有一個靈動的小宮女,半是嘲諷的喊著他三王爺,會一手叉在腰上,和他大吼大叫著,會倔強的流著淚水,卻依然堅強的站直的身子,永遠不會低頭。“阿九,請一定要幸福。”哽咽的昂起頭,夜徹輕輕的將阿九的手放在胸前,這裡永遠是為了她而跳動著,縱然是她已經是大哥的妻子,是他的大嫂。暗夜,漆黑的看不見人影。阿九緩緩的睜開眼睛,摸了摸依舊有些溼潤的臉頰,三王爺的話清晰的迴盪在耳邊,三王爺一定會幸福的,會找到一個深愛他的女人。似乎察覺到身邊的呼吸,夜帝警覺的睜看眼,看著淚流滿面的阿九,柔聲道:“阿九,怎麼了?做噩夢了?”“櫟,我們逃走吧。”阿九擦了擦眼淚,對著夜帝一臉認真的開口。“逃走?”夜帝不解的看著阿九。“恩,我總感覺皇上會被皇位丟給你,所以我們還是先逃走的好,否則要是讓皇上先逃了,那麼我們就慘了,想不回宮都不行了。”阿九嚴肅的開口,她太瞭解三王爺了,他哪有那麼好的坐個安分的皇上。“看來阿九雖然失去了記憶,卻還是對三皇弟瞭解的透徹。”夜帝隨即明白的一笑,快速的下了床,對著阿九道:“阿九不說我還沒有察覺,三皇帝晚上的表現確實有點怪異。”半個時辰後,一張雪白的信箋放在了桌上,一輛馬車載在著一位大腹便便的女子向著遠方急弛而去。另一旁,夜徹快速的將寫好的信箋放在了桌上,既然皇兄已經回來了,他沒有道理繼續坐在皇位上,那可是屬於皇兄的責任,算計一笑,夜徹快速的開啟門。“玄浩,你們做什麼?”門開啟的瞬間,夜徹錯愕的看著一大群將士守衛在四周。“皇上,你也要逃?”臉部難堪的抽搐著,玄浩目光呆滯的落在夜徹搭在肩膀上的包袱上。“什麼叫也?”夜徹呆呆的重複一句,忽然感覺一股不好的念頭湧上了心頭。“皇上你自己看吧。”玄浩哭笑不得將手中的信箋遞到夜徹手裡。暗夜寫,夜徹的臉色愈加的陰沉,對著璀璨的星空,挫敗的大吼著:“皇兄,你怎麼可以帶著阿九先跑了。”同年十一月,東韶被囚禁的大王爺幟蕘帶著手中殘餘的人馬發動了政變,琅邪隨即快速的調集軍隊回防。宮中的政變還不曾平復,東韶周邊的幾個小國,同一時間發起了戰亂,精銳的軍隊攻擊向還不曾恢復戰鬥力的東韶大軍。一時間,琅邪四面楚歌,宮內宮外都遭受到重創,寥寥無幾的人馬,防的裡東邊,卻防不了西面。次年一月,東韶終於在國力不支下,慘遭滅國,被四個小國瓜分。琅邪機關算盡,七夜不曾動用一兵一卒,東韶卻依舊遭受了滅亡。一月,梅花盛開的屋子裡,一個高大的身影不安的來回走著,聽著屋子裡一聲高與一聲的尖叫聲,峻朗的面容緊緊的糾結在一起。忽然遠處一陣馬蹄聲快速的傳了過來。“櫟,阿九怎麼樣了?”火銀月聽到到屋子裡的尖叫聲,瞬間蒼白了臉色,不安的拉著夜帝的胳膊問道。“我不知道,已經這麼久了,那兩個渾小子怎麼還不出來?”夜帝憤怒的低吼著,阿九叫一聲,夜帝就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