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的,可不能在身上留疤,還有……”他不厭其煩的說著,第一次,楚傾就安靜的坐在榻上,仰頭看著他,聽的極其認真未曾打斷。葉初陽見她半天沒動靜,以為她嫌自己說的多了,不由頓了下來,他舔了舔薄唇,有些不好意思,“就先這些吧……”“……”楚傾未回答,葉初陽依舊笑的開心,桃花眼裡亮亮的,連眼梢都帶著笑意,“傾傾,那我就先走嘍……”他起身撫了撫楚傾的發頂,走到窗邊,靈敏的翻了過去,“葉初陽!”楚傾喊住了正想離開的他,他突然頓住腳步,迴轉過頭,在屋外隔著窗子望著依舊坐在榻上的楚傾。“那外敷的藥,幾時用?”風吹過了他的髮梢,於此時的他而言時光彷彿頓在了原地,連秋日的空氣都凝在了眼前,他的表情先是愣了兩秒,然後才嘴角揚起,回答了楚傾回應他心意的問題,“早晚各一次。”楚傾平日裡涼薄的臉上也帶了些許暖意,看著葉初陽的眼睛,緩緩點了點頭。葉初陽走後,楚傾揚了揚嘴角,她這次,她沒再說謝謝,她確是早已不用對他說這話,但她也沒如他所言說什麼喜歡他,日子還長,她還是需要徹底清楚自己的心意如何。?????受傷之後,楚傾乖乖待在傾塵閣內,甚少出門,有時楚洛舒禹來了,她也是能不見就不見,畢竟她受傷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至於楚澤的垂詢與楚蘭的假意探望,她更是藉口風寒全都推脫了。這期間除了葉初陽,楚傾倒真是極少見人了。過了一月有餘,楚傾身上的傷好了大半,已是秋末了,天氣也越來越冷,楚傾想著不能老在閣子裡悶著,就想著出門轉轉,可還未出門,就看見楚澤大步邁進了傾塵閣,滿臉喜氣,看樣子倒不是來找茬問罪的。她反應極快,在楚澤看見她之前立馬回了屋,關了門,脫了披風,坐在塌上,等著楚澤進來。“小姐,老爺來看你了。”楚傾想著這風寒再怎麼重都不能總把楚澤關在門外,於是她捏著嗓子,調整了姿勢,然後故作虛弱的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