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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陽懷疑地看著他:“為什麼總不想報警?你是不是……並不清白?”她又謹慎起來,還一把拽著傅暄家的房產本,做出防衛的姿勢。傅暄家的房產本夾在鐵夾子裡,當真可以用作武器。傅暄被她這要打自己的樣子逗得笑了起來,說:“你看你這麼小一個,細胳膊細腿,我要是真要欺負你,你舉著一個夾子,會是我的對手?”林春陽一愣,覺得他說的非常正確,於是飛快地朝房門跑去,想要開門,但發現門根本不是推拉門,要出去也需要密碼或者指紋,她一愣,傅暄已經走過來了,一把將她拉住,林春陽回身就打他,傅暄一把就搶過了她的手裡的資料夾,扔到一邊,抓著她的手說:“別鬧了,我有那麼壞嗎?”林春陽靠在門上,警惕地看著他:“那我報警了。”她正要撥號,傅暄把她手機也搶過去了,說:“你先別報警,我覺得我發現了什麼。等證實了再報警,不然很可能就沒有證據了。”林春陽:“??”☆、 “你發現什麼了?”林春陽緊盯著他。傅暄看她像只一臉警惕的小貓, 不由很想揉一把她的臉,不過為了不拉仇恨, 還是往後退了兩步,說:“那天晚上那麼冷,張君君為什麼要去陽臺上, 你覺得原因是什麼?”林春陽看了看身後的門, 說:“要是她遇到了危險, 又打不開這扇門,會條件反射去開落地窗?或者落地窗當時是開著的, 她就直接衝出去了?”傅暄說:“有這種可能性。當時張君君如果是跟著某人來這裡,這人要開門進來或者出去,就一定有我的指紋?”林春陽問:“不是知道密碼,是因為兩扇門的密碼不一樣?”傅暄點頭說:“對。但指紋是一樣的。”林春陽瞄了他一眼, 突然向他一撲,傅暄被她嚇了一跳, 生怕她一下子摔了, 伸手就去扶她, 林春陽伸手就將被他拿去的手機搶了回來,然後躲到了一邊去。傅暄苦笑著追著她說:“真的暫時不要報警。要是那個陸雪的案子,真像其他人說的那樣容易破案, 但警方到現在都沒有取得任何進展, 那極大可能說明有警察瀆職包庇, 你報警了, 我們可能就白費功夫了。”林春陽一邊用手機查東西, 一邊躲著他,“我沒有報警。再說,君君的事情和那個陸雪有關係嗎?說陸雪的案子又有什麼用。”傅暄說:“你覺得沒關係?”林春陽已經把想查的東西查出來了,只要搜尋“破開指紋鎖”,網上就有很多攻略,看來並不算難事,只要複製了傅暄的指紋,就可以隨意開啟這些指紋鎖了,真是方便快捷,一物多用。只是,要是有人有心要拿到傅暄的指紋,也許不少人有辦法拿到,也就是很多人都有嫌疑。“難道你覺得有關係?”林春陽不太能理解傅暄把陸雪的案子和張君君的事聯絡到一起。以她對張君君的瞭解,君君不可能認識陸雪,所以她和陸雪的案子能有什麼關係呢?傅暄走到落地窗邊去,指著外面的湖面說:“春陽,你過來看看。”林春陽走過去按照他指的方向看了看湖面,突然想到什麼,問傅暄:“你是指,君君在這裡的時候,看到過陸雪的屍體飄在湖面上?”“有可能看得到。”傅暄點頭,又問:“張君君眼睛近視嗎?有沒有戴眼鏡?”林春陽說:“她不近視,甚至有一點遠視。從初中開始,她就坐最後一排。”傅暄說:“那就是了。她有可能會看到陸雪的屍體。”林春陽心下一跳,傅暄繼續說:“你想想,當時陸雪的屍體都在腐爛了,拋到水裡,肯定很快就浮起來了,但她屍體上卻沒有被魚吃的痕跡。這說明什麼,說明她從被拋屍到被保安撈起來,沒過多久。而且現在是冬天,魚怕冷,在夜裡很冷的時候,很少會到水面來,一般都待在水下比較溫暖的地方。”他還想加一句張君君的屍體有被魚咬過的痕跡,就是因為她沉到水下去了,那裡有魚,所以才被咬了。不過怕林春陽介意,他就沒講這部分。林春陽點了點頭,說:“你說的很有道理。”傅暄繼續道:“你看,從這裡看出去,我們能看到什麼?”林春陽看出去,外面陽光很好,水面寬闊,很遠的地方才是岸,此時湖風習習,水面波光粼粼。她記得之前物業主管說過,發現陸雪屍體的地方,反而是在距離傅暄家不遠的水面,而不是在靠近對面岸邊的地方。林春陽說:“這個湖風,在晚上也是朝你家這邊吹嗎?”傅暄說:“因為周圍有山,這湖上的風,經常比較亂,但那天晚上,我記得的確是往我家這邊吹的,升上天空的煙花,在向我家這邊墜落。”林春陽:“所以那個陸雪,被拋屍後,又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隨著湖面往你家的方向飄了一些距離,所以最開始,應該是拋到靠近湖中心的位置吧,是嗎?”她指了指靠近湖中心的方向,傅暄說:“是的。拋屍的人可能很慌亂,沒有動腦子,都沒想過人會浮起來,不給屍體套個麻袋裝些石頭再扔,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