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藝璇,你當年大可不必選我挑剩的男人。”蕭九成就知道蕭藝璇只會挑軟柿子捏,她大姐在意她,她才敢大姐說這些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九成!”蕭景汐斥責的叫了九成一聲,她知道在維護自己,但是此刻作為勝利者的九成說這些話,確實有不厚道。“如果君灝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原諒你們的。”蕭藝璇憤恨的離開蕭家,甚至和二老都沒打招呼。“九成讓姐姐為難了。”蕭九成微微嘆息說道。“九成,她總歸是你的二姐,我的妹妹,她沒有你聰慧,沒有你貌美,上天把最好的都給你了,她自小活在你的陰影裡,我知道她心裡的委屈,雖然她以前從來不表露出來,但那時我知道她其實很羨慕你的。所以,我希望你日後能善待她。”蕭景汐軟著語氣對九成說道,她太瞭解九成,九成心裡有一條嚴格的界限,線內是她喜愛的人,她可以對喜愛的人百般好,界限之外的人,都能無情對待,顯然藝璇已經被她畫出到界限之外了。“姐姐放心吧,我不會為難她的。”蕭九成回答道,善待和不為難之間是不同概念,蕭九成不想答應得太滿,免得自己日後難做,畢竟她二姐恨著自己。蕭景汐聞言微微嘆息,她家小妹,什麼都看得太清晰了,也太理智了,任何時候都不忘為自己留一步。獨孤家和護國公府成功結盟,蕭景汐沒在蕭家多做逗留,回了護國公府。獨孤晉帶著十幾萬的大軍回到城中,蕭九成出府迎接,蕭九成並沒有看到千雅,十分失望。“父親,千雅呢?”蕭九成雖然猜到了大概,但是在看到獨孤晉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首先問了千雅的行蹤。“千雅守襄陽城,並未隨我回來。”獨孤晉回答道,只見蕭九成聽後,臉上一閃而過的失望,蕭九成對千雅倒是情真意切,這點獨孤晉倒是不懷疑。“千雅守襄陽也好,說來,應該要先恭賀父親拿下襄陽才是。”果然千雅留守了襄陽,蕭九成掩下心頭失望的情緒,強打起歡笑對獨孤晉說道。“為父以多勝少,拿下襄陽是情理中的事情,倒不值得大肆慶祝,倒是九成守城辛苦,不但守住了城,還重創了燕軍,讓燕王偷雞不成蝕把米,估計燕王想剮了吳王府心都有了。”獨孤晉捋須笑著說道。“九成還有許多重大事宜向父親稟報,不急於一時半刻,我設了家宴為父親和誠接風洗塵,話說,誠呢?”蕭九成說道。“被杖打一百軍棍,正在趴在後面馬匹上,不用管他。”獨孤晉說道獨子,就有些氣惱。“去請大夫給公子看傷。”蕭九成對一旁的管家獨孤河交代道完,便隨獨孤晉一起入府了。“九成在此向父親請罪。”蕭九成在家宴剛開始,就起身向獨孤晉請罪。“何出此言?”獨孤晉一副不解的問道。“九成私養女兵未和父親通報,有越權之罪。女兵之事,畢竟有些大膽妄為,甚至異想天開,如果不成,就當是九成一場胡鬧,萬一成了,九成便想再和父親稟報也不遲。”蕭九成不忘解釋一番。“我只知九成有守城之功,並無越權之罪,我已經迫不及待想會會這些女兵了。”獨孤晉寬宏大量的說道,蕭九成做事真可謂是滴水不漏,怕自己心生忌憚,就馬上來請罪,讓人真是挑不出半點刺。“能大將軍檢閱,三萬女兵榮幸之至。”蕭九成見獨孤晉怪罪的意思,也跳過這個話題,她知,此事獨孤晉多多少少還是會在意的,不過獨孤晉心胸寬廣,也不會在這時候計較這件事。“我打算乘勝追擊,稍作修整,就馬上出兵攻打吳王,九成覺得可行否?”獨孤晉問道。“就是這時候他們的兵力最弱,士氣也最弱,確實是最好的時機。只不過,我經過這次守城,覺得非到不得已,不要攻城,太消耗兵力了。我覺得倒是可以採取圍而不攻,圍到李君灝糧盡為止。”蕭九成回答道。“怕也只能如此。”獨孤晉點頭說道,就算他久經戰場,在攻城站面前也佔不了多少便宜,只是圍困李君灝不免耗時耗力。“父親,九成有一件喜事相告。”蕭九成對獨孤晉說道。“九成所說的喜事,一定是大喜之事,快說來聽聽。”打退燕軍,蕭九成都未稱是喜事,那蕭九成所說的喜事,一定是意外驚喜。“護國公府願意和獨孤家結盟,一起扶住寧王圖謀大業。”蕭九成說道。“若是護國公府真的投誠的話,那確實見天大的喜事,只是護國公府一向忠於朝廷,不向皇子們投誠,反而向外姓投誠,實在有些不同尋常,再不濟,也應該有自立門戶之心。”獨孤晉並不是太放心,畢竟這個亂世,稍有實力的,都有逐鹿割據之心。護國公府擁有十萬精兵,若有逐鹿中原之心的話,實力絕對排入前五名,豈會甘心為他人做嫁衣呢?“這半年來護國公府一直沒有擴張實力,說明李修沒有野心。如今獨孤家拿下襄陽要塞,精兵悍將,後援充足,論實力已然排在首位。護國公府若是和獨孤家對抗,贏面也不大,但是若是助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