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麼晚了大師姐怎麼還沒回房,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也不見回來,但是時候也不早了,今晚這事就到此為止,大家都回去睡覺了,至於陸凝雪和呂姨娘,等大師姐回來,再做處理,陸凝雪不能再呆在大師姐房間,和呂菲蘿一起押到柴房。”張文娟擺起了二師姐,對一眾女道姑們有威嚴的說道,雖然今晚的結果不盡人意,但是也不是一無所獲。“我真的沒有亂說,我親眼所見她們……”呂菲蘿並不死心,顯然這個結果,她並不滿意,她一點好處都撈到,反而被陸凝雪拖下水了,她豈會甘心,她就不明白,明明她買的是青樓最烈性的春藥,還下了常人的好幾倍,不是應該失去理智,只想著做那檔事麼?她甚至還想讓蘇清沉和陸凝雪在被抓姦的時候還不能自已的繼續,但是陸凝雪此刻的狀態,明顯藥效是消退了大半。“夠了,就這麼大的屋子,大師姐如果在的話,還能藏在哪?”張文娟雖不知道蘇清沉藏哪裡去,但是顯然已不在屋子內了,既然如此,再耗在這裡也沒什麼,其實張文娟對這個結果,還是滿意的,她只想奪回屬於自己的清風道觀的掌門之位,對蘇清沉雖有些嫉妒,卻也沒好友那麼大的仇恨。說來,呂菲蘿給她的春藥,她只下了一半,對於這般陷害蘇清沉,也不是真的可以做到完全泯滅良心而毫不在意,只是想取而代之的心更強烈而已。蘇清沉不在,作為二師姐的我張文娟的話,便是權威,陸凝雪和呂菲蘿被一起關到了柴房。今晚發生的事情,讓道觀裡的一群女人一直在討論著陸凝雪和呂菲蘿,什麼難聽不堪的話都有,但是漸漸還是散了,各自回房睡覺了,只等蘇清沉露面了。蘇清沉還在密室,春藥還未消退,身體還是很不好受,想到陸凝雪,蘇清沉就更是難受,身心都感到異常難受,讓陸凝雪一個人獨自承受非議和難堪,蘇清沉心裡也很不好受。她不知道,此刻正在漩渦中心,被人指指點點、被辱罵的陸凝雪此刻的心情,她甚至無法想象如果此刻正在外面的是自己的場景。即便理智上,她蘇清沉清楚,自己就算出去了也無濟於事,只會讓兩個人都陷入泥潭,但是蘇清沉還是覺得自己虧欠了陸凝雪。“你還是什麼都沒變,還是和以前一樣,護著蘇清沉,把什麼都招攬到自己身上,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傻的女人。”呂菲蘿和陸凝雪被一起關到了柴房後,對陸凝雪憤恨的說道。“你也是和以前一樣,自私自利且惡毒。”陸凝雪閉目說道,她連多看呂菲蘿一眼,都不願意,一想到她愛過這樣的惡毒的女子,還因此連累的清沉,她就感到很難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喜愛的蘇清沉,不也是這樣,你今日一個人遭受責任辱罵的時候,她在哪裡,不也是把你撇下了嗎?她和我不都是一樣的麼?”呂菲蘿理直氣壯的說道。“人在做,天在看,因果輪迴,終有報應。”陸凝雪看著執迷不悟的呂菲蘿,說了最後一句話。“你不是最善良麼,不也成了過街老鼠麼?這已經不是你 蘇清沉等自己的身體的藥效全部消退之後,她才從密室出來,出來的時候,天際正好泛白了。此刻的蘇清沉十分狼狽,身上衣冠不整,卻又被汗水淋溼,頭髮凌亂不堪,這大概是蘇清沉長這麼大最狼狽的時候。好在昨日和她和陸凝雪所洗的浴桶的水還在,雖然是昨日洗過的,但是這種情況下,蘇清沉也只能將就湊合著。她入浴桶快速清洗了身子,頭髮,然後換上乾淨的衣衫,此刻的她已不復之前的狼狽,一道青黑道袍,插上木簪,看起來就是禁慾又威嚴的清風觀掌門,頗有幾分清風道骨之感。她看到散落在地上的畫軸,那畫軸裡那羞人極的圖畫,讓蘇清沉想到昨夜種種,這些昨夜她和陸凝雪真真實實都做過的事情是。雖然說昨夜之事違揹她本意,但是昨夜那耳語廝磨的感覺,身體被陸凝雪那般羞恥的對待的感覺,任憑陸凝雪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記憶,卻那般清晰,讓蘇清沉想忘都忘不了。蘇清沉把撿起的畫軸又放回來了地上之後,便離開了自己的房間,這時候尚早,道觀中還未有人起來。蘇清沉便去了她師傅的廂房,雖說清風觀房間擁擠,但是她師傅的房間,卻一直空置著,裡面藏了許多道家修煉的經書,即便自己當了掌門之後,也沒有搬進來住,但是想要清靜修煉的時候,便回來師傅房間。蘇清沉在她師傅房間上了一炷香之後,便坐禪入定,可是今日的她卻怎麼都無法入定,她也不再入定,而是坐著等時間流逝。大概一個時辰之後,道觀裡所有道姑都起來,昨晚功課,正是早上吃粥的時辰。所以蘇清沉出現的時候,道觀中的女道姑都看著她,只見蘇清沉和平日沒什麼不同,倒是有幾個人見她從宋清波房間出來,才知,原來昨夜大師姐不在房間在師傅房間,不過她們個個都餓著肚子,正想著等吃完粥看熱鬧。張文娟看著蘇清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