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道自然不甘心,便把這事鬧大了。本來大家都餓著,呂菲蘿母子私開小灶,自然讓人眼紅,都覺得呂菲蘿吃著大家擠出來的米糧,自己卻自私的撕開小灶,這明顯就是不公平,於是不滿的女道們,便拿這事到蘇清沉面前理論。蘇清沉感覺這呂菲蘿母子進了清風觀之後,事情就沒斷過,這時候開小灶,無以是犯眾怒。陸凝雪知道這事之後,就更是後悔,早知道會惹來這樣的事端,當初那五斤米就不該給呂菲蘿。“大師姐,她吃我們清風觀的米糧,卻私開小灶,實在是太過分,既然她有米糧不分與我們,我們為何還要把米糧分給他們呢?”女道們憤憤不平的說道。“難道清風觀的裡面就是你們的嗎?你們誰把自己帶來的私人財物都給清風觀了?”呂菲蘿不甘示弱的說道。本來留下呂菲蘿母子,觀中的其他女冠就很不滿了,如果再處置不當,便會有更多人不滿,以後自己便很難管這麼的多人。“現在是特殊時候,糧米不必其他物品。大家都是清風觀的人,大家應該同舟共濟吃著清風觀的米糧,再私開小灶確實不應該。如今有兩條路可以讓你選,要麼就是把糧米充公了,和大家一起分享,要不就是帶著你的糧米離開清風觀。”蘇清沉說道。呂菲蘿沒想到蘇清沉竟然威脅自己,她捨不得這五斤的米糧,但是五斤米糧她和子豪也吃不了多久,她知道清風觀每個月都會有將軍府批糧三石,抱著清風觀的大腿,就是抱著將軍府的大腿,她說什麼都不願意離開清風觀,但是把糧交出來,她有萬萬捨不得。其他女冠顯然對蘇清沉的處置十分滿意,就等呂菲蘿做出決定。最後呂菲蘿在權衡利弊之後,不得不把糧米交了出來,心裡對對這些人都有一股怨恨。“最近幾個月大家每一頓都沒吃飽,今晚的晚膳,就把這幾斤米家進去,就可以吃得稍飽一些。”蘇清沉說道。這下觀中的女冠歡呼了起來,現在沒有什麼比吃飽更重要的事情了。蘇清沉二兩撥千金,馬上平復眾怒,而且這個結果,每個女道都很滿意,除了呂菲蘿和陸子豪。因為加了四斤的米糧,平時每個人都只有一碗稀粥,當晚每個人都要裝兩碗,雖然還是稀,但是總歸有了一些飽腹的感覺,所以每個人都難得有點好心情。陸凝雪吃著 呂菲蘿想勾引蘇清沉,卻一直找不到機會,蘇清沉是道觀裡最忙的人,除了睡覺時間,她一個人獨處的機會很少。呂菲蘿發現,道觀裡,只要是有人病了,蘇清沉都會去親自探望,於是,呂菲蘿便裝病。“你姨娘病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她?”蘇清沉去呂菲蘿房間之前詢問陸凝雪。“什麼病了?”陸凝雪問道,難怪早膳,午膳和晚膳都沒有出來吃,雖然都有讓她兒子端回去。“聽說是心絞痛。”蘇清沉覺得呂菲蘿肯定病得不重,昨天還好好的,而且還讓她兒子把晚上的粥端進去了,能吃飯就說明問題不大,不過呂菲蘿特意要人告知自己,不過去一趟,好像又說不過去。陸凝雪正猶豫要不要過去,她怕自己過去,讓呂菲律多想,而且最近呂菲蘿看她和師姐,視線總是一副瞭然的樣子,這讓她本能的排斥且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她都是儘可能的避開呂菲蘿。蘇清沉覺得有些奇怪,陸凝雪是善良的,這一點毋庸置疑,雖然她和呂菲蘿不親,但是既然肯捨得把錢兩和米給她,在知道呂菲蘿病的情況下,並不是想馬上去看望,好似她們之間似乎有什麼間隙。“那我隨你一起過去看她吧。”猶豫了片刻之後,陸凝雪出於本能的不放心,還是決定和蘇清沉一起去看呂菲蘿。呂菲蘿看到蘇清沉和陸凝雪一起過來,倒是不意外,但是她早就想好支開陸凝雪的藉口。蘇清沉看到呂菲蘿雖然躺在床上,但是氣色不錯,和平時沒有太大的差別。“很久沒看到子豪了,凝雪,你能不能幫我把子豪找回來,越是難受的時候,確實想讓自己最親近的人在身邊。”呂菲蘿捂著心口裝著十分難受的說道。“我這就去幫你把子豪找回來。”呂菲蘿向自己請求幫助,陸凝雪沒有拒絕的理由,便轉身離開了房間。陸凝雪離開房間之後,呂菲蘿見計謀得逞,心中暗喜。不知為何,蘇清沉總覺得呂菲蘿的心絞痛是裝出來的,但是又沒有證據,而且猜不透呂菲蘿裝病的動機,便當呂菲蘿是真的病了。“如果嚴重的話,我讓人下山請大夫。”蘇清沉說道。“不用,這是老毛病了,之前在府裡只要讓人揉按一下心口,就能緩解,如今誰來願意為自己揉呢?”呂菲蘿一副楚楚可憐的說道,視線如怨如訴的看著蘇清沉,進食勾引之意。蘇清沉只覺得這姨娘渾身上下都有種狐騷的感覺,一點都不像個良家婦女,果然是姨娘之流,一點正經女子的樣子都沒有,作為修道之人,對這類充滿風塵味的女子,本能是排斥的。蘇清沉覺得這呂菲蘿未免也矯情了,如果揉揉就能緩解的心絞痛,就算現在沒人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