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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為自由?你可知其中起來關係?”獨孤晉可是聖上眼中刺,妹妹如此聰慧不可能想不到這一層。“簫韶九成,鳳凰來儀,國師說的,千雅認為九成有皇后命呢!”蕭九成對蕭景汐說道。“獨孤家有異心?可是……”蕭景汐臉色有些凝重。“未來的事,誰說得準呢?我最近在研究玄學,不出三年,就可以為自己算上一卦,看看張道凡說的話,是不是千雅會錯意了,到時候好再做打算。”蕭九成對蕭景汐可是毫無隱瞞的說道。“不管是真是假,總歸是兇險萬分的事情,姐姐怎麼捨得你這樣入險境呢?女子還是安穩一些好。”蕭景汐憂心的說道,九成自小異常聰慧,她倒不懷疑九成的本事。“姐姐,九成不這麼認為,如有機會大鵬展翅,誰願意屈居在淺水塘內呢?每個人都有生死,又何懼之有呢?”蕭九成不以為然的反問道,她倒寧願一過得精彩一些。“你啊,自小看著乖巧,可是性子比誰都野,我以為這幾年你修身養性,乖巧了,看來都是假象,用來哄騙世人的。”最瞭解蕭九成的定然是蕭景汐,畢竟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不過金鱗豈非池中物,若說妹妹能成為帝后,還真是說不準的事情。“哪有野?問問娘,九成乖不乖?”蕭九成笑著反問道。蕭景汐聞言不禁也跟著笑了。“那你倒和我說說,你剛才藏著什麼畫?還這般慌慌張張的,就怕被人看到一般。”蕭景汐說著就搶過蕭九成手中的畫軸。蕭九成沒想到一向溫柔的大姐竟然硬搶,一時不妨,被蕭景汐搶了去,心想糟了。蕭景汐開啟畫軸,畫中的女子身著男裝,十分俊俏,讓蕭景汐感覺十分熟悉。“這是千雅身著男裝嗎?你畫她作何?”蕭景汐問道。“這是千雅讓我畫的,她那天著男裝,說是絕美無雙,便讓我幫她畫下來。”蕭九成有些心虛的謊稱道,雖然面上倒是十分淡定。“那你剛才慌張什麼?”蕭景汐倒沒有什麼懷疑,倒是九成剛才的態度有些奇怪。“我答應她,畫好,她 因為作為新嫁娘,妝容打扮十分繁瑣,所以蕭九成和蕭藝璇也是三更剛過,就被叫了起來,先是沐浴,從頭到腳都清洗得乾乾淨淨,就是蕭九成有怪癖不讓侍女和嬤嬤幫忙,只得讓蕭景汐進來幫忙洗。“姐姐,我自己洗就好,何況,我和獨孤家約定好了,十八歲之前不圓房。”蕭九成實在害羞,沒法在姐姐面前寬衣解帶,讓姐姐幫忙洗。“都是女子,還是自家親姐妹,也不知你害羞個什麼勁,何況小時候不是沒幫你洗過,你小時候沐浴的時候,還非要我幫忙洗才行。”九成長大了,小怪癖倒是不少。“小時候是小時候,現在是現在。”蕭九成堅持道。“姐姐大婚那天都快被嬤嬤幾乎要洗下一層皮,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蕭景汐問道。“完全可以。”蕭九成肯定的說道。“那隨你吧。”拗不過蕭九成,蕭景汐又只能出去了。中間添了三次熱水,蕭九成從大浴桶裡出來的時候,身上都被熱水燻得通紅,似乎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花香。蕭九成看著那早已經備好,嶄新的肚兜,中衣,褻褲,她一一穿上之後,正好蕭景汐和府裡的嬤嬤們來催了。蕭景汐看著蕭九成因為泡足了水,蕭九成那年輕的肌膚看起來晶瑩剔透的,十分可人。一般女子出嫁,由家中的母親梳髮,因為蕭家雙喜臨門,蕭夫人怕耽誤時間,便由長女蕭景汐替蕭九成梳髮,蕭夫人則為蕭藝璇梳髮,畢竟新嫁娘的髮式十分繁瑣複雜。蕭九成沐浴完,蕭景汐開始為蕭九成梳髮。“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佩。有頭有尾,富富貴貴。”蕭景汐一邊為蕭九成梳髮,一邊念著吉祥的話,心中感慨萬千,時間過得如此之快,連幼妹都要出嫁為人婦了。“就要出嫁了,九成會不會緊張?姐姐出嫁那天就很緊張,那時候我和你姐夫素未蒙面,就定下了婚事,不知未來夫君是什麼樣的男子,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又是不安。”蕭景汐對蕭九成笑著說道。“我不緊張,我見過獨孤誠,也知根知底,也知品性,沒有期待,沒有害怕,也沒有不安,心平如水。”蕭九成如實回答道。“你啊,真是不像一般女子。”蕭景汐感嘆的說道。“姐姐見到姐夫如此病弱的時候,可曾失望過呢?”蕭九成問蕭景汐,說來姐姐倒是從來不說她對護國公府婚事的感想。“自然是有些遺憾的,不過你姐夫待我極好,能和夫君心意互通已屬不易,這世間本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姐姐十分知足。”蕭景汐笑著說道。蕭九成能感覺到姐姐對李韜的情誼,她心中感嘆,李韜自幼有心疾,又有哮喘,常年泡在藥罐裡,虧是身在護國公府,若是尋常人家怕是早就夭折了。肯定不能長壽,她倒希望姐姐對李韜情感不深,若有一朝一日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