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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你們什麼關係?&rdo;他仍是笑著,刻意的逗弄著她脆弱的靈魂。他好像一點也沒有因為她此刻的請求而覺得不快。&ldo;我們沒有關係,但也請你不要將我們之前認識的事告訴別人。&rdo;她仍維持著倔強,卻毫無底氣可言。&ldo;哦。&rdo;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ldo;就是不要將你們是舊相好的事說給別人聽對吧?&rdo;她很少流露出特別的情緒,卻在此刻激動的辯解:&ldo;沒有那樣的事,我們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rdo;她漲紅了臉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鬆開她的發,轉身給自己倒上一杯紅酒,笑得揶揄:&ldo;那既然這樣說出去又能怎麼樣呢?你剛好可以利用這樣不痛不癢的關係炒作一番,反正也沒有證據證明什麼。&rdo;她焦躁的哀求:&ldo;總之求你‐‐&rdo;他的眼神恁地變得冷酷,突然扯住她的後頸將她拉向他,他的臉捱得她很近,分外曖昧的距離近的連彼此呼吸的溫度都感受的到。她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心中泛起難以遏制的惡寒。她依舊無法擺脫往日的噩夢。就連多年前她在凌雪徹面前做出的那些看似放蕩的行徑,也都是她咬著牙硬著頭皮強迫自己主動的。他殘忍的欣賞著她的驚恐:&ldo;你有想好代價嗎?&rdo;她強忍著內心的怔痛,和那幾乎要纏繞住靈魂的無法忽視的軟弱,一步一步的退後,終於站定在他暗沉的視野下,緩緩的除下衣衫。他一語不發,也沒有明顯的慾望流露的痕跡,只是靜靜的看著。看著她脫下禮服外套;看著她脫下針織短衫;看著她除下短裙、襪褲;……好像此刻在他面前剝落衣衫的不過是一隻醜陋的母狗。而此時的靜默讓她覺得更加焦慮、難捱。她只好將自己手下的動作一直進行下去‐‐終於,待得她用戰慄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胸衣肩帶時。他起身一步步的走近她。他眯起眼,抓住她落於肩帶上的手,感受到了她緊張的顫抖,他輕輕笑了。接著,毫無預警的,他將手指探入她的底褲,一舉戳進她的幽徑。她蹙眉,疼痛瞬間從身下炸開。她的兩條腿禁不住痛的抖動。他卻冷笑開來,果然是毫無阻礙的暢通,和他預想的一樣。她果然是個不知道自重的女人!和她從前看上去保守的外表根本就不一樣!是她從始至終都是如此還是後來的自甘墮落?他撤出手指,眯起眼冷道:&ldo;你的第一次是和凌雪徹嗎?&rdo;她皺縮著眉頭,僵聲啟口:&ldo;那很重要嗎?反正現在和我的不是你‐‐&rdo;他猛地揪扯住她的發,同時一個用力將她壓制在堅硬的白牆上:&ldo;你以為我稀罕?&rdo;她的臉緊貼住牆壁,模樣狼狽不堪。她猜測出他下面要做什麼,她好想要他住手,可是她知道那是她要付出的代價,沒有失去,就不可能有得到。他恣意的凝視著她臉上變化莫測的掙扎和痛楚,同時一手解著自己的褲釦,他大手拉脫她的胸衣,扯裂她的內褲,下一刻,他抬高她的一條腿,一個急衝,狠狠貫穿了她。她臉色瞬間慘白一片,她下意識的咬唇將呼之欲出的痛呼含在嘴裡。她沒想到他會用這種近乎於□的方式進入他,她用僅存的微弱理智拼命的忍住因痛楚而生的淚水,雙手緊緊的摳抓著牆壁。她聽到了修剪過的指甲劈裂的聲音,這樣的聲音讓她的心頭驟然變得清明。&ldo;求你,安全套‐‐&rdo;他猛地一驚:&ldo;該死!&rdo;他低咒一聲,他從來不會這樣毫無阻隔的和女人做 愛,他信不過女人,他覺得她們清純的外表下都是一個個慾求不滿的□。可是,剛剛他居然完全將這件事忘記了,而且,他根本也不想用,說起原因他亦一時混亂的想不清,&ldo;來不及了‐‐&rdo;他猙獰的裂開唇角。她一直壓抑著撕裂的痛楚,她不能叫,她不想讓自己在一個佔有她的男人面前有任何的反應,這一刻,她情願自己不是一個人,而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充氣人偶,而對方,不過是自己的買主罷了。可是,她卻在這一刻驚悸的慟哭出來:&ldo;不要,我不要有孩子,我不要‐‐&rdo;脆弱一旦釋放,便和著撕裂的劇痛一發不可收拾,如同被潮水沖垮的大壩。她和自己說過,她永遠不要有孩子,她覺得自己無法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就像她不曾有過的一樣。她已經沒法和另一個男人組成一個家庭,整日朝夕相對,給孩子一個完整的世界。她承認她自私,她不可能為了自己的孩子,忍受令自己痛苦的人生。永遠帶著面具的生活,一定會把她逼瘋,最後變得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