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裝不下去了啊?”上官羽影諷刺的睇向她,毫不憐惜的握住她的下頜,“我就說嘛,藥物的作用應該已經過去了啊——”她小小的臉龐在他的大手下無助的輕顫著,她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只能瞪著噙滿驚恐的空洞眼眸虛弱的喘息著。他漫不經心的將眸光調向她原本藏在衣服下面的瘦弱身軀,卻不禁暗歎眼前身軀雖然瘦削卻是那樣的美好,他情不自禁的抬手觸碰她肩膀上的凝脂肌膚,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眸:“你既然能把眼睛都給了那個男人,想必一定很愛他吧?不知道,你的這副身子要是被我享用過,他還會不會要你呢?”瞳孔中泛起陰冷的殘光,嘴角浮現出冷酷的笑,他恁地將手探到她的裙下,瞬間拉扯下了她的底褲,接著猛地一用力,兩根修長的手指徑直刺入了她乾涸的□內,幾乎整根沒入。毫無預警的痛楚令莫瑤瞬間疼得尖叫起來,她剛剛仍在詫異他為何知道關於她眼睛的事,完全沒有預料到他會突然侵入她的身體,她已經三年都沒有經受過這樣的事,根本就無法承受他此刻這種殘酷又野蠻的探入。林拓見到他野獸般的行徑,赤紅了眼眸的怒吼:“蔣添,我要殺了你!”上官羽影刻意的無視莫瑤臉上撕心裂肺的痛楚和那拼命抗拒著他手指的巨大推擠力,轉而望著五官都因為憤怒而扭曲的林拓輕慢的提醒著:“我好像已經告訴過你,我現在的名字不叫蔣添,我叫上官羽影。”接著,他輕蔑的冷哼一聲,“果然,不是處女了啊。”他彎下身拍了拍莫瑤因為難忍的劇痛而低垂下去、一片慘白的臉龐,“你的“該死!”上官羽影猛擊車門,憤懣的低咒著,“為什麼會那麼不受控制?為什麼會被那樣的女人影響?為什麼會產生那樣莫名其妙的感覺?”他煩躁的按下車窗的按鈕,想要窗外的冷風吹熄他心中難以平復的波瀾。他煩悶的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開著車,不知不覺地來到了之前莫瑤帶他來的酒店。他鬼使神差的停下車,走進了酒店的大門,像被一根看不見的繩索牽引著一般,他憑著上回的記憶坐上了電梯來到上次的樓層。直到走在通向那間房間的走廊上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所做的究竟是什麼。他驚覺自己的荒唐,他這到底是在幹什麼啊?還有那麼多重要的事等著他去處理,他卻像個傻瓜一樣的開著車到處亂晃,還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他難道真的覺得這裡發生過什麼不同尋常的事?還是說他根本在不自覺的期待些什麼?“shit!”他惱怒地捶擊牆面,他怎麼會真的被那種女人影響?又怎麼會那麼容易的被洗腦?像是要證明給自己看‘他很好,他很正常’一般,他恁地停住腳步,在距離上次的房間近在咫尺的地方毫不遲疑的轉身,快步的沿著來時的路途往回走。此刻,他感到從迎面而來的方向投向他的不同尋常的視線,於是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凌厲的眼神似在警告那個從對面走來的服務生不要一直這樣不禮貌的盯著別人瞧。不過,這樣的警告貌似沒有什麼威懾力,那個服務生還是一副如同見了鬼般的愣怔驚訝表情一瞬不瞬的望著他的臉。對於這樣執著的注目禮,他無奈的選擇無視,直到和對面來人擦肩而過,他才微蹙眉峰籲出一口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