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添不管他,自顧自的說下去:“我只要用鼻子就能聞出處女的味道。”他好看的臉上不由自主的綻放出得意的神情。林拓無奈的點頭應答:“對哦,我怎麼忘了,你長了個狗鼻子。不過,你是不是感冒了?”“放心,我的鼻子健康的很,不用擔心它會出現錯誤。”蔣添不服氣的白了眼林拓。“但願如此。”林拓絲毫不示弱,“你的眼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怪異?失戀了?”他表面試探,實則奚落。“辣妹玩膩了,粉妝玉砌的瓷娃娃看得厭煩了,所以就想找點不一樣的——”蔣添又想到母猴子爬樹的模樣,他本來想問林拓她叫什麼的,可是現在他突然覺得‘母猴子’這個名字挺不錯,他今後就打算這麼稱呼她了,“怎麼樣?賭不賭?”“嗯,行。”林拓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反正我又不會有什麼損失。”“但是我覺得有人看著遊戲會比較好玩。”蔣添又露出了他招牌的痞賴壞笑。“賭注呢?”“輸的人替對方去相十次親!”“成交!” 小樹林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莫瑤手指緊緊攥住蔣添的外套,悄悄的離開了休息室的門口。她不是故意要偷聽他們的對話,她找到替換的衣服後,便想將這件看上去很貴的外套還給蔣添,但是卻到處找不到他的人,於是她才來休息室碰碰運氣,卻萬分沒想到會聽見剛剛的對話。這居然是她活了20年的時間裡,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要追求她,她應該感到受寵若驚?感到心跳加速?還是感到不知所措?為什麼她此時此刻,心中有的卻只是刺骨的寒冷,那根本不帶有任何尊重的賭注深深的踐踏了她的靈魂,讓她知曉,在他們眼裡,她只是個用來刺激審美疲勞的特殊調劑品。 為什麼選中的是她?她覺得自己那本就不多的自信心因為這樣的對話徹底被打擊了。尤其是林拓的那句“我倒是覺得她看起來像個花痴。”格外的讓她感到難過不已。原來在他眼裡,她只是這樣而已,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會讓他這麼看待她?!而且為什麼他竟然和鎮上的人一樣,都質疑她的純潔?她要怎麼做才可以改變林拓對她的看法?那天之後,莫瑤又在片場碰見過蔣添幾次,但她每次都是裝作沒看見他,頭一低便溜走了。因為知道他對於自己的邪惡企圖,所以莫瑤決定和他保持距離,她不想平白無故的變成別人用來證明個人魅力的犧牲品。對於莫瑤的行為,蔣添倒是無所謂。他將她的躲避理所當然的看成是情竇初開的女孩子特有的矜持和羞澀。雖說他是百忙之中特意抽出時間來片場培養感情,但是他知道追求女孩子要循序漸進,憑他蔣少爺的魅力,抓住母猴子的心,根本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這天,他又在結束了一天的繁忙工作後來到片場守株待兔。結果在片場坐等了一會,卻沒有如平常一般看到莫瑤忙碌的身影。他有些沉不住氣,主動開始在片場四周尋找莫瑤,終於在小樹林裡發現了她的身影。他的心裡一瞬間激盪起連他自己都難以解釋的歡愉。他疾走兩步,迎了上去。正在背臺詞的莫瑤被身後的聲音驚擾,倉皇的回頭,看到來人,她下意識的想跑掉。蔣添卻快她一步擋在了她的身前,並利用身高的優勢牢牢的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身軀和一棵粗壯的大樹之間。“你想幹嗎?”莫瑤急著推他,不小心將手中的劇本掉落在地。蔣添攫住她不老實的手臂:“你幹嗎總躲著我?”“我哪有?”她撇開眼不看他。看到她一副不配合的態度,蔣添幫她拾起了地上掉落的劇本,看到封面,他愣了愣:“你看這個幹嗎?”無意中,他還瞥見裡面用彩筆勾畫出的密密麻麻的標記,他更覺得詫異了。“我,我——”莫瑤一時語塞,找不出藉口來搪塞他。“難不成你也想做演員?”他情不自禁的一臉謔笑,“演什麼?小蘿蔔頭?”“你——”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惡!看他這一身行頭,還有那天和林拓的對話,八成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這些紈絝子弟,就喜歡到處耍威風、欺負弱者。還好,對於各式各樣的欺辱,她早就習慣於逆來順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很清楚自己的目的,也知道自己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所以她不想分心在別的事上,只希望把自己想做的事情盡最大努力做到最好。見她稍稍氣惱了下便沒了下文,蔣添反倒覺得有些無趣,他訥訥的鬆開她的手,並將劇本塞回到她手裡:“喏,給你,祝你成功。”他突如其來的轉變讓莫瑤一時沒法適應,見他轉身,她突然倉皇的叫住他:“喂——”“我不叫‘喂’”他無奈的回過頭來,“我叫蔣添。”“我——我叫莫瑤。”她下意識的也做了自我介紹,之後便馬上後悔。看到她充滿矛盾的神情,蔣添露出一副壞壞的痞笑:“莫瑤?很好聽的名字,不過我還是覺得‘母猴子’比較適合你。”看到莫瑤眼中幾欲噴火的惱意,他不怕死的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