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豪氣急敗壞的抬高的手臂,就要一巴掌打下來的時候——突然他遠離了她的身體,然後被一拳打倒在地上,他狼狽的試圖爬起,又被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男人重重的踹了一腳,使得他接連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終於撞到硬實的衣櫃門停了下來。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可不想像上次被唐璃修理得那麼慘,他那次捱打留下的舊傷還沒好利落,後背還有一大塊瘀青呢!思及此,王豪忍著剛剛捱過打的劇痛,趕緊低三下四的連連告饒,求來人放過他一馬。待他看清來人的長相後,他在心中暗暗叫苦——完了,估計他的公司這回是八成保不住了!他怎麼總是這麼倒黴!每次都是正好撞在人家槍口上,偷雞不成蝕把米!上次是唐璃,這次是唐銘,想不到這個小妞兒這麼厲害,不過聽說唐氏兄弟從來不共用一個女人啊?算了,他這次真是徹底栽了,不過現在好好求求唐銘也許還有一線生機?妙姿只覺得身上的壓力驟然消失,她強忍住體內神經愈來愈強烈的悸動,咬著牙、用一隻手臂奮力的撐起身體,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藥物的折磨稍稍掩蓋了身體本身的痛楚。她睜著愣憧的大眼,無視在房間內激烈打鬥的男人,她只覺得自己好髒,她要去把自己好好洗乾淨。當她從床上起身的一剎那,她幾乎支撐不住自己已然快被消耗殆盡的身體,她知道現在房間裡面多了個陌生男人,但是她難受虛弱的顧不得拿些什麼來遮身。她跌跌撞撞的衝進洗手間,開啟淋浴,冰涼的冷水“譁”的一下衝灑在她的身上,頓時緩解了她體內痛苦難耐的燥熱。她蹲下身,死命的緊咬住牙關,只聽‘咯吱’一聲,她利落的接好了自己脫臼的手臂,下一秒,她眼前驀地一黑,徑自暈倒在冰冷的水流底下。掙扎室內。唐銘的鐵拳在瞥見潔白床單上刺眼的殷紅時,又毫不客氣的瘋狂落到王豪的身上。“說——你對那個女孩子做了什麼好事?”唐銘揪著王豪的脖領子怒叱道。“銘哥,我真的什麼也沒做!床上的痕跡應該——應該是唐璃唐總裁留下的!”王豪哭喪著臉,他冤啊他,不過話說回來,他剛剛發現這個妞兒居然還是個處女時,他真是太驚訝了!早知如此,上次說什麼也不會放過她,白白便宜唐璃這小子。這個小騷貨,每次看到她都讓他心癢難搔!“你自己做得好事還敢栽贓到我哥頭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唐銘的眼中冒出狂怒的火焰,舉起拳頭,又想揍下去——王豪連忙抱頭求饒:“銘哥,別打,別打,我拿我的性命擔保——我說的都是實話,如果哪句有假,就——就詛咒我斷子絕孫!”唐銘的銳眸眯起,死死盯住他,王豪被這樣犀利的瞪視嚇得都快尿褲子了。唐銘看他的樣子不像在說謊,冷聲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王豪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唐銘又一拳打在他的鼻樑上,頓時王豪的鼻子血流如注,他鬱悶的想,估計這下他的鼻樑肯定是斷了,只聽唐銘衝他戾聲警告道:“你給我聽好了,就算是我哥的剩飯,你也沒資格吃!”王豪點頭如搗蒜:“銘哥教育的是,小的有眼無珠,吃了熊心豹子膽,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銘哥您大人有大量,這次就放過小的吧!”“你給我馬上滾!”唐銘不耐煩的大聲吼道。王豪趕忙連滾帶爬的狼狽逃竄出去——冰冷的水流不斷的落在身上,讓妙姿很快的由昏厥中甦醒過來:好熱,好難受,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雖然冰涼的冷水不間斷的沖刷著身體,可是妙姿仍舊感到她的體溫不受控制的持續攀升著,彷彿即刻就要被燃燒殆盡!突然,她感到自己被人從淋浴噴頭下面拉了出來,巨大的熱浪瞬間滾滾而來,席捲了她的整個身軀。她難受的想要甩開來人的手,回到冰涼的冷水中。唐銘緊緊抓住妙姿掙扎著要回淋浴房的身體,她在幹什麼?不會是因為失了身而想不開,所以用這種方式來自虐吧?他不過是剛跟女伴在附近的房間happy完,在送女伴回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這間屋子裡傳來了呼救聲。本以為是屋裡的人玩得太high了,但是感覺又不太像。於是,他叫女伴自己先回去。當他發現這個房間的門根本就是虛掩的時,就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沒有錯誤!只是他沒有想到在房間裡大聲呼救的居然是尹妙姿!更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是個處女!她的第一次居然是跟唐璃!他突然想到了床上的血跡——那些殷紅的印記突然讓他覺得心裡好難受、好妒嫉!此時,情緒稍稍穩定下來的妙姿又開始在他懷裡難受的劇烈掙扎起來。他覺得有點不對勁,看她緊蹙的雙眉、酡紅的臉頰,脖頸、前胸還有小腹等處也都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該死!她居然被下藥了!而且這應該是種藥性很烈的春藥!八成是剛剛那個混蛋幹得好事!他趕忙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條浴巾,幫她稍稍擦乾溼漉漉的身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