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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這些舉動都被唐銘一一收入眼底,他幽暗的眸光裡流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昨天和她纏綿了一夜——媽的,那個死敗類下的藥還真猛!本應該很累的,可是竟然腦子裡亂得睡不著,想想事業上無論遭遇多大的壓力都從來沒有影響過他的睡眠,可是昨晚他卻失眠了,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因為滿足而安靜睡去的臉龐,直到天亮。說句實話,關於這件事情,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怎樣面對她,因為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對於他來說也很突然、很困擾、很震撼!他也需要一些時間去把整件事情好好消化一下、想想清楚,現在他也同樣感到很混亂!他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不是向來都不去招惹那些喜歡唐璃的女人嗎?為什麼昨天明明有機會阻止這一切的發生,自己竟沒有把持住呢?妙姿只覺得羞怯的根本無法面對眼前的唐銘,她掙扎著起身下床,周身的不適讓她在腳觸到地面的一瞬間差點不支倒地,還好,她用手強撐住床沿,勉強的站住了。她從身邊撿起一條浴巾,遮蓋住赤裸的身體。唐銘不屑的嗤笑:“你渾身上下哪個地方我沒看過?現在才想起來遮掩不嫌太遲了嗎?”妙姿微微擰眉,忍不住顫抖著,一個晚上,先是和唐璃,接著被王豪輕薄,再然後又和唐銘,自己究竟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她突然覺得自己一直苦苦堅守的信念轟然崩塌了,從今以後,自己這副骯髒的身軀要依靠什麼樣的精神支柱來存活下去?還是乾脆就此墮落下去一了百了?一輛賓利雅緻728緩緩停在了機場航站樓的出口前方。豪華的車型吸引了機場許多旅客不自覺的停下來駐足觀看,好奇的想知道坐在這輛高檔轎車內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穿著正式的唐家專職司機方旬下車一路小跑繞行到車後另一側,恭敬的開啟車門——唐璃跨出一隻長腿,俊朗、稜角分明的無瑕面容驀地出現在人們的視野裡,為大家揭曉了答案。看到從車內走出來的,居然是個如此英俊的年輕人時,人們無不發出驚豔的讚歎聲,他那修長的身姿、結實又不顯得過於健壯的體魄,更叫許多女性不自覺的羞紅了臉。“方叔,我和阿坤進去接老爺,你先把車開到停車場,接到人後我會聯絡你!”唐璃對方旬還有隨後趕到的唐家傭人李坤說道。“是,少爺!”方旬畢恭畢敬的說道。唐璃的面龐一如既往的冷然,說話的語氣也還是那樣的波瀾不驚卻又不容拒絕,但是細心的方叔還是發現,今天少爺的膚色比起以往更顯白皙——幾乎可以用蒼白來形容了。突然,她想到了那張救命的支票,她只覺得腳下一陣發軟,怎麼能把如此重要的東西忘記了呢?她慌忙蒼白著臉看向唐銘:“支票呢?那張支票呢?”唐銘微微蹙眉,一頭霧水:“什麼支票?”妙姿不顧一切的急道:“就是,就是那張放在酒店大床上的支票啊!”“大床上的支票?難道是唐璃給你的?你答應給他當情人了?”他怒火中燒的緊緊抓住妙姿的雙肩質問她。她一瞬間呆愣住了:“你——你怎麼知道?——”“知道什麼?是你和唐璃上床的事?還是唐璃是你第一個男人的事?”他死盯住她的眼,陰鷙的盤問著。妙姿瞬間駭白了臉,他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為什麼一定要逼她回憶起昨天的事?那種傷痛,如果可能,她情願一輩子也不要想起!她那受傷的神情刺痛了他的眼,他有些後悔自己剛剛說的,但是男性的自尊心又讓他無法收回已經說出口的話。這個女人,總是能輕易的激發起他的憐憫之情,而他厭惡這樣心軟的自己、厭惡這種被女人控制的感覺!他煩躁的衝她吼道:“難不成在唐璃之前你還有過好多男人?”她撇開眼,不願跟她解釋什麼,反正她現在已經髒了,說什麼都是枉然。又是那種默然的神情!她難道就不會為自己辯解一下嗎?這個女人的腦袋裡究竟裝著些什麼、在意些什麼?為什麼他一點也看不明白她呢?而妙姿的心思已經由剛剛的傷痛中走了出來,她現在滿心滿腦想的都是——怎麼樣能儘快弄到錢——如果現在回去酒店找,也不知道還找不找得到,如果找不到的話,該怎麼辦?再去恬著臉管唐璃要一次嗎?告訴他不好意思,她把他給的支票弄丟了嗎?他會相信她嗎?會不會以為她是藉機想再次接近他?況且她也根本沒辦法再去面對他,那個男人,帶給她的傷害太深、太重、太殘酷,讓她甚至覺得死掉都比遭受那樣的傷痛要好!她要儘快拿到這筆媽媽的救命錢,媽媽的生命力每時每刻都在消散,她要選擇最快、最保險的方式拿到這筆錢!唐子淵妙姿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看向唐銘:“你,可以馬上借給我50萬嗎?”她問得小心,身體努力的挺直,不願讓他看出自己的瑟縮和緊張。唐銘一愣:“這次又是高利貸追債?”他盯著她不自然相互攥握著的手指,這女人到底在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