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那因動情而佈滿紅潮的臉頰,唐璃毫不剋制的一次次瘋狂的將□的硬挺抵入□的最深處,以此來發洩著對她隱忍已久的疼痛渴望。“啊——慢些——慢些——啊——”隨著唐璃再次飆升的□頻率,妙姿瘋狂的搖擺著頭顱,香汗涔涔的尖叫出聲。那種激情又狂肆的佔有,讓她體味到了平生從未體驗過的瀕臨毀滅的快感。感受到她甬道中愈來愈頻繁的緊縮,唐璃更加賣力的在妙姿的體內衝刺——“啊——璃哥哥——”突如其來的絕頂愉悅瞬間席捲了妙姿,她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痙攣,幾乎被快意充盈的快要暈厥。□來臨的一瞬,她的心靈充斥著巨大的幸福和滿足,因為她知道,她終於把自己交給她最愛的璃哥哥了。唐璃低吼一聲,隨著一記強有力的抽刺將火熱的種子深深的埋進了妙姿的體內。百轉千回harrogate某處幽靜的私人別墅前。妙姿靜靜的佇立在屋前的小花園裡,失神的望著遠處綠意盎然的群山,寂靜的午後,空氣中除了流動的風,乾淨的近乎於純粹。妙姿喜歡一個人在午後的時光裡走出屋門透透氣,她知道璃哥哥為了陪伴她已經撂下公事太久,她不願意變為一灘禍水,所以便主動提出讓他去忙自己的事,不必將所有時間都花費在她的身上。從來英國到現在,她也逐漸意識到了一些情況。雖然璃哥哥竭力的隱瞞,想幫她維繫心中的童話,但是她敏感的覺察到她和璃哥哥之間和原先不太一樣了。她也察覺出除了小時候的那些記憶,之後生活的點點滴滴在她腦海中彷彿都憑空消失了一般,她竟是無論如何也回憶不起來了。她真的失憶了嗎?應該是那次不小心摔傷了頭才會這樣子的吧?!不然她不會只要一試圖回憶過去那些近乎於空白的人生片段,便會引發異常劇烈的頭痛,這樣的症狀發作的次數多了,她便不敢再去回憶,她怕那種可怕的疼痛會硬生生的將她的腦殼劈裂。她知道自己很多時候都是固執的在逃避,她怕那段空白的記憶也許會是潘多拉的寶盒,開啟的一瞬便意味著灰暗和絕望。但是這樣自欺欺人的把持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真的是對的嗎?在那段丟失的記憶裡,璃哥哥會不會已經有了深愛的女人?而他和她早就緣分已盡、形同陌路?只是這樣一場意外,又讓她回到了最初的原點,以為他們之間仍像小時候那般親密,持續的編織著童年的美夢,而璃哥哥因為同情她的遭遇和礙於她的病情,所以才一直沒有戳破她虛構出的愛情幻夢。這樣的幸福真的是她想要的和希冀的嗎?璃哥哥會不會撐得很辛苦,會不會眼下的一切對他來說早已成為一種痛苦的負擔,卻還必須要去強顏歡笑的承受?所有發生過的事實不會因為她的遺忘而不復存在,眼下這份看上去來之不易的幸福也許只不過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華麗泡沫。所以,她總是小心翼翼、如飢似渴的收集著這段時間和璃哥哥的每一寸回憶,她將這一份份的幸福統統裝進自己悄悄搭建的記憶小屋中,就是怕自己恢復記憶的一瞬,這段憑空編織的幸福就會瞬間灰飛煙滅。從來英國到現在,璃哥哥對她的關心遠遠高於對他自己,所以即便只是場夢,她也應該感到滿足了;即使是泡沫,也絕對是沉甸甸、充滿幸福感的。她反覆的告誡過自己不能貪心,即使落幕的一刻不完美,也要堅強的笑著醒來,無論如何都不能成為璃哥哥的負擔。妙姿不由得抬起手臂,將手掌伸向陽光照射來的方向,想借此汲取一些勇氣和溫暖。突兀的,一陣風吹過,從指縫中帶走了光芒,留下來的,只是一大片灰濛濛的烏雲。潘多拉寶盒要開啟了嗎?勇敢的睜開眼去面對吧,畢竟寶盒還將希望留存在了手心,人生從來就不會有真正的絕望,絕望只是因為我們自己放棄了自己,我們將自己的心徹底的封存起來,固執的不去看那些握在手心裡的希望。“妙姿——”突兀的呼喚聲止住了妙姿想要走回屋裡的腳步。這不是璃哥哥的聲音,雖然同樣的好聽、同樣的充滿磁性和誘惑力,但她很確定這不是璃哥哥在喚她。會是誰呢?她疑惑的轉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滿含著激動、熱切和沉痛的陌生臉孔。好美的男人——如果一個男人也可以用美麗來形容的話。妙姿眼裡的茫然如一記重錘狠狠的擊中了孟靨的心——‘尹小姐說只要拿到錢就會立即離開你,還保證今後即使在街上碰到也會裝成不認識你。’真的是這樣麼?“妙姿?”他小心翼翼的試探,聲音顫抖的厲害,眼神中混合著矛盾而複雜的眸光。他知道自己在退讓,在給她機會,在期待她能看到他眼中的信任。可是,事實永遠都比想象中殘酷。就連他這樣的退讓她也看不見。“你是誰?——”妙姿蹙眉急著向後退了兩步,因為在這裡除了璃哥哥她幾乎沒有和其他人接觸過,加上對自己曾經過往的迷惘,她本能的對陌生人感到懼怕和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