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無視她眼中的哀求,蠻橫的翻轉過她的身子,將她整個人仰面放倒在長凳上,自始至終他都沒有退出她的體內,所以他每移動一下,帶給她的都是殘冷的疼痛。她緊緊的蹙著眉,因痛楚而冒出的冷汗層層浸溼了臉頰,她咬牙顫聲道:“唐銘,你瘋了!”他陰狠的冷聲嗤笑:“我是瘋了,我就是瘋了才會——”愛慘了你——後半句話被唐銘湮滅在口中,到了此時此刻,說什麼都已是枉然!他不顧她眼中的哀怨的恨茫,恁地開始無情的在她乾涸的體內撞擊,每戳刺一次都是狠命的用盡全力:“叫啊!你不是很喜歡在男人身下叫麼?怎麼現在反倒不出聲了?難道是嫌我沒有滿足你?”那仿如被刀刺、被箭穿的痛讓妙姿握拳緊咬住牙關,為什麼臨了還要她遭受這樣的暴行?難道真的只有等到死的那一天她才能求得安寧嗎?憤怒和妒火讓唐銘沒法冷靜理智的思考,他直覺的認為她和孟靨早有一腿,想到她在孟靨身下的浪聲吟哦,他就憤恨嫉妒的不能自已!他殘冷無情地用力拉扯她的蓓蕾,一隻手毫不留情的恣意捻弄她下身的小突起——“啊——”他的動作讓她的身體猛地一滯,她羞憤難當的搖頭虛弱的阻止:“不要——”“你個心口不一的賤女人,嘴上說不要,身子可是很歡迎我呢,你看你的下面有多溼?”他邪佞的嘲諷她,並惡劣的將他被沾溼的手伸到她的眼前晃動。“我沒有!”她痛苦羞慚的別開臉,“你這個禽獸!你不是人!”她沉聲咒罵著,同時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衰弱了。他接著用手去刺激她身下的敏感前端,她的辱罵絲毫沒有對他產生任何影響:“孟靨那傢伙給過你這樣欲死欲仙的感受麼?”他狀似無心的問道,實則瞳孔已然放射出無比猙獰陰戾的佞芒。她覺得頭好暈,下身不斷傳來的劇烈殘痛正在將她的意識一點一點的消耗殆盡,她的耳邊嗡嗡的,根本聽不清他在問什麼。看她偏著臉不回答,他直覺的認為她是預設了和孟靨的關係。他妒火中燒的驀地加大了手下的力道,更加狠戾的刺激起她身下的敏感,同時胯下的動作不停,仍舊狂戾的抽刺著。“真是個蕩婦,瞧你把我吸得多緊!”他狂浪冷邪的嘲弄她。她淚眼迷離的使出全身僅存的力氣氣若游絲的低叱:“唐銘——我恨你——”他狠命的忽略心中的痛,用無情的嗤笑當作回應。感受到她的體內愈來愈密集的痙攣,他不再忍耐,猛地一記深深的挺入,將灼熱的種子送進她的體內。極度的痛苦之後是死一般的平靜。妙姿只覺得自己的整個人、整個靈魂都被狠狠的踐踏了! 但是她什麼都不想問,也沒有力氣問,因為不管答案是什麼,她都不會原諒眼前這個男人!他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她會牢牢的記住他今天所施加在她身上全部的痛苦——永不磨滅!她控制不住的留下了屈辱的淚水,她好想離開這個骯髒齷齪的地方!但是藥物的殘留和身體的劇痛讓她的意識不可遏止的模糊起來——唐銘看著痛苦的蜷縮在長凳上的妙姿,眼中隱忍不住的閃過一絲不捨,他忍不住伸出手,想幫她拭去那些猶在臉上流淌的溼汗和淚水——驚醒‘碰——’緊鎖住的門毫無預期的被人猛地一腳踹開。唐銘的手就這樣硬生生的停在了妙姿的耳畔。看到室內的場景,孟靨怒不可遏的衝上前,一把扳過唐銘的身子,毫不客氣的掄拳衝唐銘的臉上打去。沒有防備的唐銘一下子摔倒在地,難以置信的氣喘吁吁——孟靨一把揪住唐銘的脖領子扯起了他:“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琥珀色的眼眸滿載著令人心驚的怒意!唐銘毫不在意的抹去嘴角的血跡,頹喪的撇嘴一笑:“你都看到嘍——”還沒說完,又是一記狠拳落在了他的臉上,孟靨暴戾的怒喝:“你這個混蛋!”孟靨憤恨的甩開唐銘,驀地起身,一把抱起長椅上蜷縮成一團的妙姿,並抄起一旁的薄被遮蓋住她的身體。之後頭也不回的準備離開。身後傳來了唐銘的冷笑:“你這樣做算什麼?因為我搶走了你心愛的女人,所以你也要搶走我心愛的女人麼?”孟靨的身子猛地一滯,停住了腳步,背衝著唐銘的身體不自然的僵立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以為你隱藏的很好麼?”唐銘狂肆的打斷他的話,“別自欺欺人了,你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你,你應該感謝我的出現,讓你沒有徹底淪陷!”孟靨遲疑片刻,冷鷙的開口:“剛剛的話我權當你不冷靜,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唐銘忽然發出古怪而瘋狂的笑:“孟靨,你真以為自己有所說得那麼偉大?真的能做到愛一個人只要能遠遠的看著她幸福就好?告訴你,你根本做不到!你那樣說,只不過因為你根本無法去愛那個人!我不信,換了另一個人,你還能心甘情願的在一旁看著!”唐銘的話讓孟靨背對著他的臉頰變得痛苦而扭曲,他勉強的穩定住了情緒,用看似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