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珂反問。“你只需要回答我有還是……”顏珂打斷她的話,“你既然這麼霸道囂張,直接去找孟谷韜問不就好了,找我做什麼?你覺得我會怎麼回答你,肯定是有啊!”蕭雅白氣息一滯,臉頰上的粉色消退,只剩下剔透的白,她紅唇微動,語氣肯定的說:“絕不可能的,你在撒謊。”“對嘛,你既然覺得不可能,還來問我幹什麼。”顏珂冷笑:“你來找我,就意味著你不自信,所以你內心是動搖的,怎麼,這段時間很煎熬吧。”蕭雅白被她的牙尖嘴利氣得一個哆嗦,她雙肩有輕微的顫抖,不可置信顏珂竟然敢這樣跟她說話,大學那會兒的時候,這個女孩望著她的眼神裡充滿了自卑和閃躲,低矮得就像一粒塵埃一樣,以至於她從沒放在心上。“看來明博的事情還給讓你吃夠教訓是吧。”蕭雅白麵色一冷,不屑的睨了她一眼。顏珂氣笑:“哦,原來明博的事情確實是你動的手啊,你不僅毀了我和明博的合作,還向我領導施壓辭退我,真是好手段啊。”蕭雅白一愣,不悅的說:“明博的事情確實是我讓表哥給你一個教訓,但讓公司辭退你並不是我的意思,你不要汙衊我。”“不是你?”顏珂不相信的冷哼一聲:“除了你還有誰呢?我可不像你是個大小姐,可以隨便得罪人。”蕭雅白恨不得扇她一巴掌,她最恨人汙衊她,可良好的教育讓她拼命忍了下來,她告訴自己,回頭暗中收拾顏珂有一百種手段,沒必要在這種公共場所落人把柄。“顏珂,說到底你也知道孟谷韜當初為什麼會對你刮目相看,而現在又是因為什麼對你特別照顧,你只不過是個替身而已。”蕭雅白從來知道如何戳顏珂的痛處。顏珂心頭一窒怒火翻湧,蕭雅白確實說得沒錯,她倆在行為舉止,以及談吐上都有很多的相似處,那是因為她們的禮儀教導師出一脈。不過蕭雅白不知道的是,教習她禮儀的老師只是顏珂禮儀老師的徒弟。那位黃姓禮儀老師在當年年歲已高,是顏珂的母親用價值連城的畫作才請她出山的,而且人生中最後一個學生就是顏珂,蕭雅白的禮儀老師同樣很出名,姓林,是黃老師最為得意的關門弟子,林老師同黃老師一樣,此生教過的學生沒超過十個人。而顏珂只學到了9歲,父母親離異後,她就將那些禮儀知識束之高閣,漸漸淡化了很多,但身上總是帶有那時候留下的影子,不經意間就會下意識的抬頭挺胸,端著一身大家小姐的富貴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