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離開了錦官城,連他最後一面也不曾見到。或許大皇兄痛恨的除了父皇還有自己吧,這個口口聲聲的說日後要向大皇兄討個逍遙王爺的封號,作個怡然自樂的皇弟,居然和父皇聯手,先是讓他錯失心愛的女子,而後卻又殘忍的奪他的太子頭銜,甚至將他逼離了皇宮。“父皇只想說,天將降大任,月蕘王朝如今內憂外患,打破了平日裡的寧靜,敖兒定當要奮發圖強,不要讓父皇日後在九泉之下,愧對月氏皇族的列祖列宗。”體內的毒一日強過了一日,月荊霄明白若不是一直在用藥物抵制著,他怕早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可現在他還不能死,他要看著敖兒殲滅了日照,殲滅了隱匿在月蕘疆土上的叛逆,他才可以安心的離開。月敖冷漠的神色瞬間一變,父皇的語氣為何如此的怪異,可剛剛冒上心頭的疑惑卻還是被心中巨大的怒火所掩蓋,“這樣對大皇兄公平嗎?”“敖兒是聰明人,想是明白,若是太平盛世父皇又何必如此部署,天下合久必分,分久閉合,月蕘王朝這些年雖然平靜,可隱匿在平靜之下的波濤翻滾敖兒會不知道嗎?”月荊霄疾言的反駁著,若真是太平之世,他又怎麼會如此狠心的設計了也兒,利用也兒把一切的根源都牽扯出來,他也是無可奈何,身為帝望,江山永遠比骨肉親情重要。“可就因為隱匿在平靜之下的波濤洶湧,父皇就狠心的折散了大皇兄和塔莎公主,而後又殺人滅口,嫁禍給大皇兄,藉此來逼迫大皇兄除去太子的頭銜?”質問的話語裡滿是憤恨的無奈,月敖忽然不敢再看月荊霄,什麼時候起,父皇的心機竟如此的深沉,骨子了城府居然狠絕到不顧及自己的兒子。“敖兒你錯了,塔莎不是父皇殺害的,她是自殺!”月荊霄看向月敖憤恨的面容,神色一暗,曾經對他嬉笑調侃的教兒,如今居然用這樣冷漠的神色看著自己,他難道做錯了嗎?不!冷硬的臉龐上迅速的閃過堅決的神色,他沒有錯,為了月蕘王朝的昌盛,再多的犧牲也是值得的。“自殺?”月敖濃眉蹙起,塔莎沒有理由自殺,隨著思考剛剛因憤怒而失去的理智已經轉回腦中,從甦醒到現在,他一直是極其的震驚,憤怒讓他失去了思考的本質,這才回想塔莎死前誘惑自己的那一目。她為什麼要在茶水裡放了一夜消魂散,雖然他沒有碰過她,可名譽上她依舊是他的二皇妃,他們即使在床上燕好被人撞見也無可厚非,那她到底為了什麼拋棄了女子的尊嚴,不惜用春藥來魅惑自己?